我其实不止一次的思考过——
世界上为什么要有海乱鬼这种东西?
正如我还才身居璃月与蒙德之时,就曾思考过——
世界上为什么会无师自通的出现盗宝团这种东西大差不差。
面对于来袭的流寇,我与「倾奇者」的配合也是天衣无缝,几乎是不费什么吹灰之力的,就将他们全都击倒了。
除了落刀还略微有些迟疑,以及缺少些实战的经验之外,第一次参与战斗的「倾奇者」动作已非常的干练,举手投足间已略显柔美而又英姿飒爽之气。
我也由衷的为「倾奇者」的首战告捷,而感到无比骄傲。
不过,我的爱人,我温柔善良的爱人,心底到底还是诚挚的。
以至于在面对这群贼人时,他也并未痛下杀手,而是优先选择愿意相信他们能够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毕竟,人生可并不只有打家劫舍这一条出路。可以去工作,可以去打铁,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总是可以找到出路的。」
我的爱人,我热心赤诚的爱人,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身似乎还散发着朦胧的光辉。
说的真好!真不愧是我的老婆!我不由得暗暗鼓掌!
只不过,在当时的话到底还是太嫩了。
像这种已经决定打劫,甚至乎干过不止一票杀人越货戏码的海乱鬼,在他们的面前同他们畅谈金盆洗手与人生,那都是鸡同鸭讲的,那都是不现实的。
他们自己也已经认定自己是这片大地不美好的一部分,也只认识谁的拳头大,谁才是硬道理的铁律。
所以,在那群流寇倏忽然奋起,妄图劫持我的爱人作为人质,好从这里逃离之时。
「倾奇者」依旧神色愣然。
不过没关系,我都会解决的。
我的长枪贯穿了他们,终结了他们这不美好的一生。
鲜血盛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赤蕊,不止迸射到了我的脸上,更是溅射到了「倾奇者」的面容之上。
我用手指轻抚着拭去了脸上的血迹,回头却望见「倾奇者」依旧呆愣的神色。
我转而轻快的笑了笑,走上前去,抚上了他柔软而又温暖的面颊,用干净的手帕轻柔的拭去了他脸上那零星的血迹。
「害怕吗?」
我对着「倾奇者」轻声问道。
「倾奇者」不再呆愣在原地,眼神中重新充满了温柔且果敢的坚毅。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会怕的。」
树影沙沙,我眺望向远方。
「他们还有同伙,追吗?」
「倾奇者」握紧了我那抚上他面颊的手。
「我和你一道。」
我笑了笑,将他拥在了怀里,顺势像是在安抚般拍了拍他的脊背。
「那走吧!」
因为也不是每次都恰巧会有我和「倾奇者」在场的好运。
为了之后途经于此旅人的安全,我和「倾奇者」便打算开始搜寻着刚才那伙人的同伙以及他们的大本营。
为了防止在我们走后,流寇们重新摸回来,于是我便让货车先行的离开前往了八酝岛,为驻扎在那里的士兵带去消息。
我则是和吃过一堑的「倾奇者」,一同踏上了捣毁犯罪窝点的行程。
毕竟参加祭典是为了开心的,而不是让大家伤心的,这群人可不能留着。
只不过,当我们赶到的时候,营地里已经人去楼空,甚至就连劫掠来的货物都没来得及搬走。
地上堆满了杂乱的脚印,显然是提前知道了风声,已经如同一溜烟儿的四散逃离了。
眼下,脚印四通八达,追显然是是不太好追了。
我和「倾奇者」四下清点着这些货物,发现大部分应当都是从打算来祭典售卖货物的商人那里劫掠来的, 甚至还留下两匹用来拉车的马。
以及,营地里零零散散着一些我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的机械造物,摆弄一番后也不见得是会动的东西,于是也只得抛在一边。
只是这清点一晃晃时间流逝的飞快,太阳也逐渐西沉,如果此时再选择赶路,是个不太明智的抉择。
我握了握「倾奇者」轻巧的指尖,局促不安的低下头来。
「说好不是工作的,结果又变成了工作……你明明那么期待祭典的,对不起哇,老婆……今天似乎,赶不回祭典了。」
「倾奇者」笑了笑,将我的手反之紧紧握住。
「和你在一起,无论是不是祭典,我都很开心的。」
我们都笑了,笑的很开心。
于是,我们便打算今晚就在这个营地将就的待一晚,毕竟那群流寇也不会敢再回这里了。
其他的,就等到明天再想办法赶路了。
【可以插图惹!于是赶紧把我画的白纸端上来!画的不怎么好还请见谅(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