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与其被关着,倒不如死了算了……
作者:荣光   强制爱,偏执王爷强撩清冷白月光最新章节     
    他放下手中的汤匙,动作轻柔的地上她的脸庞,“姝姝,我不想威胁你,你顺着我些,好不好?”
    语气看似温和,可说出的话却字里行间带着威胁。
    姜姝砚扬唇浅笑了一下,声音带着些清冷,接过碗一勺一勺的将碗中的药喝下。
    自那天起,每日膳食后,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就会摆在姜姝砚身边的桌子上,赵司衔都会在旁边候着她喝下。
    什么时候她将药喝了,什么时候他就离开。
    不过这几日赵司衔也格外的忙碌,在用膳期间云深的消息都紧跟着不断。
    但从赵司衔和云深交谈的字里行间来看,何尚书在汝南所做的恶事,证据虽早已在摆在庆安帝的案头上了。
    这几日才忙着三司会审,只是何尚书一案牵连甚广,各方自然想要在其中用些手脚,保全或者落井下石。
    庆安帝知晓赵司衔和赵榆桉两人与何家关系‘不一般’,便让三皇子赵淮川在期旁听,防止各方使什么手脚。
    赵司衔也自然要掌握会审庭上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也自然都往赵司衔这里禀告。
    于是事情一多,赵司衔也就自然忙碌,有时候连膳都顾不上用,但却异常清楚的记得向云深询问姜姝砚喝药的情况。
    诚然比他自己受伤还上心。
    虽然云深每次在赵司衔问起之时都回答的异常迅速且肯定。
    但实际姜姝砚却是异常糊弄,药都是要婢女们催促好几次,才会象征性的喝两口。
    这天下午,姜姝砚坐在房间里面写字,屋外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午后室内宁静,一碗汤药摆在案头,青烟袅袅,姜姝砚忙不停的拿笔书写。
    浅浅雨声伴着笔尖落在纸上细细的摩擦声,显得悠然自得,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安宁惬意。
    月柳和月兰候在屋内,两人相视一眼,月柳上前一步,小声提醒,“夫人,药又要冷了。”
    姜姝砚未抬头,手上的动作也未停,一直垂着眼睑不停的在纸上书写。
    “夫人……”月柳又忍不住催促。
    姜姝砚手中的笔顿住,叹了一口气,“知道了……等会儿就喝……”
    她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声音便从门口传进来,“你就是这么喝药的?”
    紧接着赵司衔一身蓝灰色锦袍从外面进来,面容俊逸,只是周身带着水汽和寒意,少了些温和之气。
    月柳和月兰面容慌张的跪下磕头请罪,“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赵司衔视线扫过坐在案几后静娴温和的姜姝砚,目光落在案几上的那碗汤药上。
    眸中神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眸中尽是戾气和寒凉,“本王不在,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的?”
    两个丫鬟跪在地上被吓得发抖,不停的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这时,姜姝砚放下手中笔,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你们先出去吧!”
    此话一出,赵司衔冷着眸子没有说话,两个丫鬟面面面相视一眼,脸上浮现起些踌躇的意味。
    还是云深察觉出赵司衔的意思,呵斥了一句,“还不快退下。”
    皆是两人才脚步不停的出了房间,云深也跟着拱手退下,退出去后关了房门。
    顷刻间,房间内就只剩下两人。
    赵司衔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强忍下心头的急怒气,缓解了心中的情绪,才慢慢转身走到她身边坐下。
    一手掌心放在她的后背,指尖轻抚。
    过了好半晌,赵司衔才开口轻声询问,“姝姝,为什么不好好喝药?”
    他嗓音虽然温和着,但口中的话落在姜姝砚耳中却听到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姜姝砚视线低垂着,脸上亦没有多余的表情,她眼眸流转,思忖半晌。
    开口时竟也是直接了当,“赵司衔,我不能怀孕……”
    然她说出这话的瞬间,赵司衔褐色瞳孔里闪过一丝惊异。
    那末异常,姜姝砚看在眼里,随即她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别忘了,我学过医,那药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大致也喝得出来一些。”
    以前之前在郑州的时候,赵司衔让人来给她诊过脉,那时也喝了几天的药,本来也带了好些药要在路上喝的,但路上的刺杀也将药弄丢了。
    赵司衔眸色逐渐幽深,瞳孔之中像是蕴含着暴风雨,“现在只是帮你调理身体……”
    “现在是帮我调理身体,下一步不就是让我怀孕吗?”姜姝砚声音渐冷。
    话未说完,又接着道:“孩子生下来,他以什么身份?我又以什么身份?那不就是私生子吗?难道我要让他跟我一样,被困在这座宅子里,永远不得自由,让他有一个禁脔的母亲?让他有一个脚上带脚镣的母亲?”
    赵司衔立马出声反驳,“我没这么想过。”
    他会娶她,会让她站在他身边,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私生子。
    “赵司衔,我是大夫,我从小学医,最清楚药理,你能让我怀孕,我就敢一尸两命,我要你什么都得不到。”姜姝砚神情淡然,可口中的话却是冰冷彻骨。
    倏尔,赵司衔有一时的恍惚,脑海里嗡嗡作响,眸色从不可置信到愤然,再从愤然到歇斯底里。
    他猛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眸中翻已然一片通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不爱你,既然不爱你,又为何要生下你的孩子,让他来隔应我自己。”
    姜姝砚这话说得又决绝又狠,狠到不留余地。
    赵司衔僵住身形看着她,那颗心像是被人用刀子劈成两半,那剧烈的疼痛从胸口漫延到全身,连呼吸都是痛的,仿佛痛到全身痉挛。
    他心里又疼又不甘,那种不甘,逼着他崩溃,也逼着他疯狂。
    “姜姝砚,你好,你当真好得很,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对你妹妹怎么样?”赵司衔压抑着心里的怒,咬牙切齿。
    听到姜浣灵这个名字时,姜姝砚也红了眼眶,“你去,去杀了她,与其被你着,倒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