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地,刘樱与韦弦被领进了一间看似整洁但略显简朴的住所。“哎,嘴上口口声声说着爱惜人才,可最后却将我们安置在这么个地方。”刘樱一进门便对着守卫故作抱怨,还故意用手轻拂桌面,仿佛满是灰尘,实则心中颇为满意这房间虽不华丽,却也算得上清爽。“说实话,小姐,这间屋子比我们平日住的要好得多。”守卫中的一位中年男子微笑着说道,“就连陛下居住的场所也并非都是金碧辉煌。您可知,昔日首领的寝宫,如今已成了祭奠英勇战士的灵堂。陛下之所在,未必胜过您这里。”他话语间透着恭敬,显然十分懂得如何讨刘樱欢心。
“呵,你倒是个会说话的人,难怪能当上队长。”刘樱看似在回应他,实则这话更像是在向韦弦展示她的影响力。她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对着韦弦使了个眼色,仿佛在告诉他,即便在这陌生的地方,她也能游刃有余。
队长见状,连忙接着说道:“我们自然懂得待人接物之道,这也是陛下教给我们的。您作为大侠的伴侣,自然是我们尊贵的客人。说不定将来,您还会成为我们的上司,领导我们前行。因此,我们定会竭尽全力,确保您在此期间的生活无忧。若是日后有需要,还希望您能在大侠面前美言几句,助我们一臂之力。”他说得诚恳,眼中透露出对刘樱的期待与敬意。
刘樱听后,心中更加得意,她深知自己在这群人中的影响力,也准备利用这份影响力为自己和韦弦谋取更多的利益。
清楚地感知到言语产生了预期的效果,刘樱随即补充了几句话,借此传达出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既然您口才如此了得,我自然是要给您面子的。”她轻声细语地说道。“如今时间已晚,我俩都需休息,不知您是否方便先行离开?”刘樱礼貌地表达送客的意愿,然而对方似乎并未立即领会她的意图。
对方的恭敬态度让交谈进行得相当顺畅,双方都没有任何争执。刘樱意识到再想找茬也难以得手,再过多纠缠只会显得自己无理取闹。
“请您拿好这块牌子,”对方将一块木牌递到刘樱手中,“凭此牌子,您在大堂内可随意享用美食。但请务必小心,不要让无关人员接触到它。楼下的所有设施都为您准备好了。”
队长显然已洞悉一切,将木牌留到最后才交予刘樱。刘樱心生感激,微笑着说道:“辛苦您了,谢谢。”随后,她以标准的礼貌笑容送别了对方。
待客人离去,韦弦再也忍不住笑意,调侃起刘樱来。“你看起来挺开心啊,今天是不是特别满足?”他戏谑地问道,“就这么喜欢扮演我的妻子吗?明明我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刘樱见韦弦笑得如此开心,也不生气,反而借机撒娇。她轻轻地拉了拉韦弦的胳膊,又握了握他的手。“那你呢?你是不是也不反感?”她笑着反问道,“人家四十岁就能做到管理岗,肯定比你聪明多了。你看看人家怎么说话的,再看看人家的观察力。你就不能多学学吗?”
韦弦被她这么一说,笑声更是止不住。“你现在还笑我呢,是不是觉得我小人得志了?”他调侃道,“你真是让我搞不懂,明明自己也不愿意,却不阻止。”
刘樱听了,也不生气,只是继续撒娇般地拉扯着韦弦的胳膊和手。人们总是这样,一旦对方没有在关键时刻表示拒绝,就容易变得得寸进尺。但韦弦也并非真的在采用绥靖政策,他只是享受与刘樱之间的这种轻松愉快的互动。
对于刘樱,他从未有过恋爱的情愫,一直将她视为挚友,更是如同家中重要的一员,更接近于妹妹的存在。从家人的视角看,她无疑就是那个惹人疼爱的妹妹。而说到刘樱和阴洁,两者在外貌与风格上各有千秋。阴洁如同一位成熟稳重的大姐姐,那份潇洒中透露出无尽的活力;而刘樱,则是长发飘飘,温婉如玉的小家碧玉,身形娇小,如同一个活泼可爱的萝莉。
“你见过有哥哥会真的和妹妹斤斤计较的吗?”他笑了笑,反问说,“哪里会有哥哥和自家妹妹计较的道理。更多时候,你的愿望就是我的使命,我应该竭尽全力去宠爱你。”他补充道,“所以,无论你此刻如何挣扎,我们的关系都不会因此有任何改变。”
他并未直接拒绝刘樱的提议,因为他确实将她视作家人与重要的朋友,觉得她的举动虽然出乎意料,但也并不为过。“只要你能感到快乐,那么我也愿意让你感到满足。”他轻声说道。
不过,他的言辞确实略显随意,缺乏应有的严谨和严肃。刘樱似乎捕捉到了这一点,她直接问:“这是你亲口说的,可别反悔哦!那你打算如何让我满足呢?”她以为他愿意与她有更亲密的关系,只是不涉及感情层面。
然而,他却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我说的满足,是指心灵上的满足,你可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不堪。”他笑着说。
刘樱这才恍然大悟,有些尴尬地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呢。那就让你占点小便宜吧,哥哥对妹妹总是宽容的,对吧?”她试图缓和气氛。
他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鼻子轻轻挺起,眉头微皱,眯着眼睛看着她:“我真的受不了你,明明是你误解了我。还有,你总说哥哥,好像你比我大似的。”
刘樱这才想起,实际上他的年龄比自己大一些,于是她略带歉意地笑了:“好像确实是你比我大呢。那我们不说这个了。你说要让我满足,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说话得算数哦。”她说着,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动作起来。
目前的情况似乎还仅限于在手臂周围徘徊,但未来就不好说了。刘樱有些困惑地说:“直白点说吧,你这样表达,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图是什么。”她似乎对韦弦的含蓄感到有些不耐烦,补充说:“别再让我猜来猜去了,你占了便宜,还得我去猜,你这样做真的很让人困扰。”韦弦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话说得有些重了,声音中透露出无意识的严肃,甚至带有一丝愠怒。
刘樱察觉到韦弦情绪的微妙变化,赶紧解释道:“啊,我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韦弦的反应,生怕触怒了他。韦弦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过于激烈,于是放缓语气说:“抱歉,我说话可能有些冲,有时候真的不太擅长用合适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他试图缓和气氛,接着又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突然就会生气一样。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你就直说吧,只要不太过分,不涉及尊严侮辱的,我都可以接受。”
刘樱听着韦弦的话,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温和与诚意。她想了想说:“我知道你不太擅长表达,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的想法。”韦弦感到有些棘手,面对刘樱,他心中更多的是一种内疚感。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一直没有忘记,甚至晚上做梦也会梦到那一幕。现在,他对刘樱的所有行为都似乎出于一种补偿的心态,他们之间的相处更像是哥哥或父亲在照顾妹妹或女儿一般。
\"能否一睹你的腹肌风采,再顺便让我领略一下它的触感呢?\"刘樱如此问道,但她的神态和语气更像是在诱人深入的诱饵,而非简单的询问。其实,是她主动提出要看别人的腹部,却仿佛成了一种恩赐,\"哎呀,我可是对你的腹肌充满好奇呢,你该庆幸自己如此吸引我吧。\"
韦弦看着她,感觉她似乎早已迫不及待,一边说着,手就已经伸向了目标,仿佛在问:\"我还要征求你的意见吗?你要是愿意,就随便摸吧。\"他笑了笑,回应道:\"习武之人,哪能不锻炼?腹肌自然是有的。\"但又补了一句,\"不过腹肌的形状可是天生的,如果长得不尽如人意,你可别嫌弃啊,不然我可真要无奈了。\"
韦弦注意到,刘樱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就像发现了稀世珍宝一样,她兴奋地说:\"你的腹肌真的很棒,一块一块的,完全没有赘肉。\"然后又轻轻地拉了拉他的皮肤,\"我这样碰你,你会疼吗?\"接着又自言自语,\"你还挺白的呢,简直快比我还要白了。\"
这是刘樱第一次如此直接地触碰男人的身体,不是隔着衣物,而是直接接触到肌肤。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感觉中,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她心中念念不忘的人。现在,他允许她稍微放肆一些,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韦弦看着她,心中却有些无奈,\"你怎么跟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一样,摸就摸吧,还这么多话。\"他忍不住笑了笑。但随后,他的思绪开始飘远,他开始幻想,如果眼前的人是阴洁,那该是怎样的情景?他想着想着,便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看着刘樱满足的神情,他笑着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摸我的肚子。\"然后又自夸了一句,\"不过我的身材确实不错,谁看了都会喜欢的。\"
刘樱一边回应着韦弦的话语,一边手上的工作依旧未停,时而捏捏,时而拉拉,时而扯扯,时而摁摁。若换作其他女子,在心上人面前,恐怕也会如此这般地玩弄他的腹肌。韦弦此刻的思绪却飘向了阴洁,他思索着,若真有这样的场景,他与阴洁之间会如何对话,如何交流,才能进展到这一步呢?对此,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干什么!?”韦弦突然大叫道,“不是说好只碰肚子的吗?你怎么还碰我其他地方?”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刘樱。“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搞不懂。”正当韦弦陷入短暂的遐想之中时,刘樱却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敏感部位,使他瞬间失控,大声吼了出来。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刘樱惊慌失措地解释道,“我只是不小心用手肘碰到了而已,我并没有想要刺激你,也没有想要得寸进尺。我只是想在你的腹肌上像弹琴一样按按,没想到会不小心碰到那里。”
韦弦的怒吼让刘樱吓得魂飞魄散,如此近距离的吼声和近乎疯狂的情绪让她瞬间失去了冷静。就像是一记重锤打破了寒冬里壁炉旁的玻璃窗,刺骨的寒风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
“对不起,我...我可能是太敏感了。”韦弦试图解释,“可能是最近一直绷紧神经,战斗习惯让我变得有些应激。说实话,这段时间我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
韦弦只顾着解释,却没有注意到刘樱已经默默流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刘樱已经没有了回应,只见她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如同湍急的河流一般涌出。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吓你的。”韦弦连忙道歉,“我只是有点激动,没有控制好情绪。但请你相信我,我并没有恶意。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就像是要失去你一样。”
刘樱低声啜泣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这么吓我啊。我真的会害怕的,感觉就像你要把我怎么样似的。”她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尽管刘樱曾亲眼目睹那些骇人听闻的死亡场景,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已沉沦于疯狂的深渊。说到底,她仍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只要有了阳光的照耀、温暖的呵护以及雨露的滋润,她内心那份最纯真的柔软依然会再次展现出来。
“这怎么可能呢,我的朋友,我承诺过要守护你直至最后。”韦弦深知此刻给予刘樱一个拥抱或许是最好的慰藉,然而他却并未付诸行动,甚至从未打算这样做。对他来说,这并不是难事,只是他不愿为之。
“别再重复那句话了。”“以后别再以那样的语气对我说话…”刘樱此刻流露出的哀怜之情,并非是刻意为之,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让韦弦心生同情,目光中充满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