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麟,你有没有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我不由得掩住了鼻子,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滋生。阴洁的身体里,灵力正在不安地躁动着,像是在她体内肆意穿梭,触动着全身的经脉,仿佛发送着某种未知的警告信号。这种感觉就像是地震前小动物四处乱窜,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阴洁被这种异样的感觉弄得几乎想要作呕,十分难受,她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同时也用力捏住了鼻子。
然而,林麟听到她的话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开玩笑,而是选择了相信她,默默地照做。突然间,一位白衣女子手持长剑朝他们冲来,但林麟却单手握短刃,稳稳地挡住了她的攻击。阴洁心中一颤,没想到自己的预感竟然如此准确,这种预知危险的能力,似乎是一种特殊的天赋,或是一种神奇的直觉。
“他妈的,竟然敢搞偷袭,还放毒,真是卑鄙!”林麟怒骂道,但脸上却并无惧色。他手中有的是应对之策,这次他选择的是护盾秘技——胶东侯。“胶东侯,出来助我一臂之力!”他大声喊道。随后,一道灵力护罩从他手中扩散开来,环绕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御。
“你们这群家伙,偷袭没成功,还敢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简直找死!”林麟转过身,双手一摊,向阴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手解决眼前的敌人。然而,阴洁却苦着脸抱怨道:“你怎么这么懒啊?自己动动手行不行?老让我干这种脏活累活,真是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习惯性地站了出来,准备应对眼前的敌人。两人之间的互动,既显得亲密无间,又充满了轻松幽默的氛围。
那话可不是从我口中冒出的,乃韦弦之辞。莫将此事强加于我,我可从未如此表达。快快行动吧,你处理的速度竟能超越我,务必迅速些。林麟话音未落,那位身法迅捷的少女便猛然挥出一拳,直击对方左胸。原本,阴洁的目标本是对方的头颅,但考虑到血腥程度及自身清洁,她转而选择了其他部位。
“啊!”白衣女子遭受重击,心脏剧烈震动,肋骨尽碎。“你这算偷袭吗?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们从不主动挑衅,是你自己找上了我们这位阎王。”阴洁虽不常发狠话,但对于这种偷袭行为她极为反感。上一次有两人企图偷袭她,但侥幸逃脱,这次这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滚开!”又有偷袭者出现,看来不止一人,竟敢成群结队前来。“哼,我不用拳头,就让你尝尝刀刃的滋味。”林麟瞬间以惊人的速度冲上前去,挡住了刺向阴洁的利刃,一脚将利刃踹飞,随后反手一刀,偷袭者颈部鲜血喷涌,倒地身亡。又是一名白衣女子,死在了他们面前。
“都出来吧!偷袭是没用的,你们的速度还没我闭眼眨眼的反应快。”林麟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将对方视为玩物,任由他捏死。“闭上你的臭嘴,男人,你这畜生也配说话?”白衣女子们从密林中如飞鸟般涌出,共计八人,已有两人死亡,剩余的六人依然生猛。
“你刚才说了什么?对我朋友的那番话,能再复述一遍吗?”阴洁面色阴郁,低着头,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听着林麟被奚落。
“我真是搞不懂,你武艺高强至此,怎会与一名男子为伍?难道你需要他的庇护?我看倒是他更需要你吧。”其中一位白衣女子,看似是这群人的头领,缓步上前,开始对阴洁进行一番价值观的输出。阴洁首次听到如此极端的言论,心中一阵困惑,不禁怀疑这些人的思维是否正常。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莫非没有父亲?你的父亲不是男人吗?那你是怎么来到这世上的?”阴洁忍无可忍,语气冷厉。“你们不仅偷袭,还如此侮辱我的朋友…”话音未落,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
那白衣女子颈部被阴洁轻轻一扭,骨头便碎裂开来。但阴洁并未下死手,没有让她的皮肉分离。
“啊!”女子痛苦地呻吟。“你…我们好心好意规劝你,你竟敢如此对待我们!”其他白衣女子见状,纷纷将利刃对准阴洁,围着她转圈,意图将她制服。
“嗯?等等!等等!这言论怎么这么耳熟,像我们那个时代的极端女权主义者啊?继续说,让我多听听!阴洁,你也等等,让她们再发表发表言论,我也想听听笑话。”林麟此刻竟像孩子般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听到了什么趣事。
“这群人这么骂你,你还笑得出来?我真想替你们把她们的头都砍了。”阴洁无奈地看着林麟。“你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朋友。我真不知道你的笑点在哪里,这样的侮辱你也能笑得出来?”
“这有什么可笑的?她们这是在侮辱你,当面骂你呢!”林麟的反应让阴洁更加困惑。
阴洁对林麟那出人意料的举动简直无话可说,她总是难以预料自己的朋友会搞出怎样离奇的举动。既然林麟已经这么表态了,阴洁便打算观察他到底能演出怎样的戏码。
“你们这群男人,除了体格健壮些,还有什么能耐?” “女人哺乳你们长大,还得供养你们的灵力,你们有何用处?” “骂你们是畜生都算客气了,你们这帮混蛋!” “居然还好意思笑,简直不知廉耻,真是荒谬。” “身为男人,你不感到羞愧吗?难道忘了你母亲怀胎十月的辛苦?你全靠女人养活,竟还有脸笑!骂你就是骂你,还这副嘴脸!” 白衣女子们接二连三地对林麟进行猛烈的抨击,毫无逻辑可言,纯粹是粗鲁的谩骂,令人无法还嘴。若有人真的与她们认真计较,恐怕早已被激怒得难以自持。
“你真是能言善辩,我还是头一回见。你说得好像很关心你母亲似的,可你不也是女人生的吗?难道只有男人才是母亲生的?” 阴洁明显认真了起来,打算与对方一较高下,用理论为自己正名。此刻,她的脸色已近愤怒的边缘。
然而,阴洁内心深处其实更倾向于用行动解决问题,而非与他们争论不休。“与其费口舌,不如直接动手来得痛快。” 她想,面对这群明显听不进道理的人,再多的口舌之争也是徒劳。能够说出那种荒谬言论的人,思想早已被污染得不成样子。
“别忘了,男人如果不犯错,我们女人也根本不会来到这个世界。难道你愿意孤零零一个人承受生活的苦难吗?” “问问你自己,你尝过苦日子的滋味吗?难道是你选择来到这个世界的?” 阴洁反驳道,声音中透露出对对方无知言论的深深不满。
你是否能自主选择出生?\"这番话语引起了白衣女子们的激烈反驳,她们纷纷与阴洁展开唇舌之战,试图在这个问题上与她一较高下。
“真是太好笑了,如此荒诞的时代竟然也能碰到如此极端的一群人。”
“原以为女拳师只是我们那个时代的特产,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真是大开眼界。”
“每个时代都不可避免地会冒出这种奇葩人物,但我还真不理解他们是怎么冒出来的。”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笑声此起彼伏。林麟更是乐不可支,双手拍得作响,对这场闹剧充满了好奇与欢乐。
“林麟!”阴洁眉头紧锁,打断了林麟的笑声,“他们这样诋毁我们,你还觉得好笑吗?”
林麟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实在是忍不住,这些人真是太逗了。”
“我真是无法理解你的笑点。”阴洁无奈地摇了摇头,“面对这些精神病人,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听着周围一片嘈杂的议论声,阴洁感到心力交瘁,她向林麟投去了一个疲惫又无辜的眼神。
“难道你不觉得他们很愚蠢吗?明明每个人都是母亲的孩子,却说出这种荒谬的话来。”阴洁冷笑道,“说不定他们的父亲还不知道是哪个流浪汉呢。”
“这些废物真是让人无语,竟然搞出这种闹剧。”林麟忽然收敛了笑容,目光变得冷冽起来,“在这个世界,我同样可以教训你们!”
话音刚落,林麟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那七名白衣女子身旁,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们每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怎么样?我扇你们耳光,你们能怎么样?”林麟冷笑道,“女拳师们,你们全家都该死!”
他越说越气,又是一轮耳光横扫过去,那些刚刚还嚣张跋扈的白衣女子此刻已经被打得东倒西歪。
阴洁看着林麟大发雷霆的样子,有些惊讶,“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生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就是特别生气。”林麟深吸了一口气,“我想狠狠地抽他们的耳光!”
“总感觉你似乎藏着些心里话,方便透露一二吗?”阴洁观察到林麟的眼神变得愈发凌厉,似乎带着一股嗜血的狂热,就像是痛打耳光带来的刺激让他兴奋不已。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担心林麟是否也步入了疯狂的境地,会不会变得和韦弦一样,心理状态出现问题。
“稍等片刻,待我先将这些人一一悬于树上再与你细谈。”林麟冷静地回应道。
“这是我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冲动,想要好好收拾一番这群人。”他继续道,“这种愚蠢而极端的人,应当从世界上消失。”
“看他们这组织的所作所为,便可推知他们绝非善类。要知道,这个世界的女性大多不懂武艺,可他们却懂得用毒。我猜他们必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我们此举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林麟向阴洁解释着自己的想法,随后迅速行动,将这些人一一束缚,吊在了远处的树上。
尽管林麟心中充满了愤怒,但他仍保持着一份仁慈。他原本打算将这些人全部杀死,但最终还是觉得这样做太过残忍,不符合他的原则。于是,他选择将他们的生死交给命运,自己不再涉足其中,不愿去触碰他们肮脏的肉体和邪恶的灵魂。
“我以为你会把他们全部杀掉呢!”阴洁望着那些被吊在树上的白衣女子,她们虽然被束缚着,但还在不停地挣扎。“你是怕我会说你吗?”她问道。
“我并不是怕你说什么,只是我不想碰这些灵魂肮脏的人,他们让我感到恶心。”林麟解释道,“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也有很多这样极端的女性,她们宣扬偏激思想,破坏了许多家庭。这种对立和破坏,是我无法容忍的。”
“那些自诩为主持的人,明明享受着优越的生活,却总觉得自己过得不好。”林麟继续说道,“真是无事生非,让人难以忍受。”
在我所处的那个世界里,这种问题已然成了大众瞩目的焦点,故而对此类事情我深感难以忍受。
在我们生活的那个世界,此类人物常被冠以“女权斗士”的名号,尽管这名称听起来颇具正义感,实则充满讽刺意味。
他们的行为,就如同食用了难以下咽之物,动辄就发起毫无根据的攻击和指责,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林麟回想起前世班级的某个同学,她便是此类人的典型代表。明明还是个涉世未深的未成年少女,却热衷于与所谓的社会人士交往,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金钱,还自诩为独立自主的女性。然而,在众人眼中,她只不过是一个品行卑劣、道德沦丧的娼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