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铲子拿了吗?”四人听到鹭卓的话,抬起各自手中的铲子,给他展示了一下。
鹭卓扫了一眼,发现四人手中只有铲子,又喊道:“得拿育苗盘,盘在棚里面。”
四人听到这话,对视一眼,又转头回去拿育苗盘。余禾抱着一盘苗,笑着说:“我们好像傻子,种包菜不拿苗。”
蒋敦豪默默点了一下头,问道:“从哪里开始弄?”
鹭卓伸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垄,回答道:“从这边吧。一条条弄吧,反正都没弄完呢。”
余禾蹲在卓沅隔壁,一边挖洞一边问:“我们还有大概多少苗没种啊?”
卓沅算了一下,回答道:“一千六?还是多少?鹭卓。”
“一千六百六十四株。”
卓沅问道:“你们的羊咋样了?”
蒋敦豪皱着眉头,回答道:“生病了,妹妹说可能得打针。”
鹭卓凑过来追问道:“就是,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它生病了的?”
赵一博主打一个已读乱回:“因为它很不开心。”
鹭卓一脸疑惑,但还是说道:“它不开心?”好吧。
卓沅吸了一下鼻涕,对鹭卓说道:“我也很不开心。”
鹭卓随口乱哄道:“那你一会儿叫羊给你打一针。”
基建组的四人磨完竹子,也搬着苗走到几人身边。见李昊来了,卓沅碎碎念道:“今天一上午把它搞完,不然不回家。”
李昊摇了摇头,认真的回答道:“昨天一下午,我们那么多人才弄了一点点,我估计不太行。”
卓沅反驳道:“其实正常来讲,如果这个土质很疏松,我们会种的很快。”
李昊专往卓沅心窝子上扎:“正常来讲,土质很疏松的话你也不会种这玩意。”
“哈哈哈。”双卓:好尴尬,笑笑算了。
鹭卓评价道:“李昊是反矫情大师。”
李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喊道:“不是,卓沅。真的得找出昨天没洗饭碗的那个人。”
卓沅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昨天就找了,没找到。但是我已经把妹妹排除了,她是粉红色的那个碗。”
这时,何浩楠故意说道:“不是,余老师还有一个白色的。”
余禾回忆了一下,回答道:“不是我,我昨天用的竹筒杯。”
李昊有些纳闷:“奇怪了,究竟那个碗是谁的。”
赵一博突然站起来,开始自爆式澄清:“哼,我也想知道那个碗是谁的。我以前经常不洗碗,但我只有昨天晚上洗了。”
李昊惊了:“坦白局了开始。”
鹭卓笑着调侃道:“之前是你是吧。”
赵一博呲着大牙,傻笑着点头:“所以我特别想知道昨天晚上谁没洗。”
鹭卓又补充道:“之前卓沅抓了好几天呢,原来是你。”
赵一博持续自爆:“之前那里面的碗……肯定有一个是我的,嘿嘿嘿。但是昨天晚上的肯定不是我的,所以我贼想知道是谁。”
李昊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我记得他玩狼人杀特别六,他现在肯定在贼喊捉贼。”
赵一博瞪大眼睛:“啊?啊?!”清汤大老爷,尊嘟不是我!
李昊自信的继续分析道:“越来越像狼人杀了,这个局。”
蒋敦豪赶紧解释:“有个人用了我的碗,所以我不知道被谁拿走了。所以我被迫用了我以前的小红碗。”
赵小童想了一个主意:“要不咱每个碗上写上名字吧,或贴个标签。”
赵一博摇着头,笑着说:“以前铁锹上也这么干过,所以我觉得意义不大。”
李昊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不是,饭碗还是可以的,因为饭碗每天吃。”
余禾和王一珩对视一眼,想到刚开始时两人干断了不知道多少根铁锹,突然有些心虚。王一珩小声嘀咕道:“铁锹当时也天天用。”我俩不还有作案机会。
何浩楠突然转头对蒋敦豪道:“看吧,大哥。谁用了你的碗心知肚明了吧,还不给洗。不像我,昨天余老师用的竹筒杯,她没让我帮她洗,我都给她洗了。”
赵一博:?好像有人在点我。
蒋敦豪反应慢一拍:我这是又吃了?
蒋敦豪也开口道:“反正有个人用了我的碗两次,我第二次就找不到了。”说完,他还特地看了一眼赵一博。
赵一博委屈巴巴的解释道:“不是我~”
然而,何浩楠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语速飞快的说道:“用了还不洗,刚刚这个明显的例子就摆在面前,大哥,心知肚明了吧,谁才是那个真正对你好的人。”
赵一博:沉默是我的保护色。
鹭卓看着李昊手上的动作,冷不丁对道:“李昊,你是不是按摩特别好?”
李昊站起身,又换了一个位置,问道:“什么?你是不是要捏紧这个土?”
鹭卓继续说道:“我种四颗了,你一个坑按了半个小时。”
李昊默默攥紧手中的土:“……那我不是在听你讲话吗?”
李耕耘调侃道:“他是什么吧,说话和干活不能同时进行,只能一个一个的干。”
李昊学着鹭卓之前的话,大喊道:“仙德瑞拉?”
过了没一会儿,0713的几个哥哥也加入了劳作。姗姗来迟的张远拿着直播手机走了过来,一边解释为啥自己不帮他们种地,一边给弹幕里的新人介绍几人。
一上午的时间在聊天与劳作的过程中,很快就过去了,三千株包菜苗也全数种植完毕。
养殖组四人摘掉带泥的手套,聚在一起。蒋敦豪拿着手机,招呼三人:“走吧,给它们弄饭。”
弄完饭后,早上的那只病羊还是不吃,蒋敦豪拨打徐姐推荐的兽医电话。电话接通后:“您好,请问是李哥吗?”
“您哪位?”
蒋敦豪:“李哥好,我是湖羊场徐姐,她给我推荐了您的联系方式。然后我她发给您一段视频,那是我发给她的。
我也不知道那个羊到底是咋回事,它现在就是不吃不喝,然后肚子一直在喘。”
“这个羊已经很严重了,它是肺炎。但你这个……它的居住环境确实也比较差。肺炎吃药是不行的,必须要打针。
你那有什么药?有没有头孢?”
得知他们什么药都没有后,李哥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因为还有工作,也不能到后陡门帮忙给羊打针。最后还是告诉了蒋敦豪需要什么药。
挂断电话后,蒋敦豪道:“找一找附近的兽医电话。”
余禾翻着手机,说道:“我朋友学的畜牧兽医来着,要不给他打个电话?”
蒋敦豪问道:“那他现在在哪?浙江还是……?”
“徐州。”
赵一博摇了摇头:“那还是不麻烦了,最好还是能有个方便过来的兽医,然后给我们全部讲清楚,然后给我们演示清楚。”
四个人找来找去发现只有宠物医院,但宠物医院的用药和畜牧用药不相通。余禾问道:“要不我们给叶村长打电话问问?”
说干就干,电话很快接通:“叶村长,不好意思又打扰您了。我们想问一下村里有没有合作的兽医站,我们那个羊生病了。”
“今天礼拜天啊。那个站不开的,不过我可以给你几个电话,你们问问看谁能过去。”
挂断电话后,叶村长很快就把号码发过来了。四人一个一个电话打过去,不是不接听,就是只有疫苗,没有急需的穿心莲和头孢。
过了一会儿,徐姐打来电话询问小羊的病情,听到小羊已经病危了,爽快的让四人去她的羊厂拿药,又让李哥帮忙配几种日常用药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