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娇婧和李念清讨论了半天，该用什么样的图样。
    中心的凤凰是固定的，那能做文章的就在尾部。
    还要兼顾易于辨识和美观，其实并不容易。
    李念清让系统在领域中检索了一下，找到几本不同时期与国家所用的军衔，拿出来和赵娇婧一起研读。
    说实话，可借鉴性一般。
    人家初始设计时就挺简约的，甚至有的干脆全是星星，几颗星就是哪个等级。
    赵娇婧觉得有了凤凰图标，再加星星，有些不搭调。
    可一时之间却又没有更好的主意。
    李念清想了想，既然是凤凰，或许可以用火焰，或是凤仙花来做托举。
    一个是伴生灵焰，一个是伴生花。
    “火焰应该可以，花朵的花，可能有些杂乱。”
    赵娇婧答道，拿起笔，勾勒起纹样。
    不能太复杂， 给中央的凤凰作配，怎能喧宾夺主。
    她把两种都画出来，给李念清看对比。
    确实是火焰纹样更好些，匹配感更强。
    “那就确定是这个样子啦？我在调整一下细节绣出来看看。”
    “好呢，辛苦啦。至于细节的每个等级怎么设定就参照一下其他设计的方式吧，我相信你。”
    钱是要给的，情绪价值也需要到位。
    谁不喜欢被夸夸呢。
    赵娇婧摆摆手，让李念清快走，她正在想怎么调整火焰图样能更好看呢。
    不想听她耍宝贫嘴。
    但赵娇婧嘴角压不下去的笑意，暴露了她对李念清的夸赞十分受用的事实。
    李念清没戳穿，选了个最远处留下的锚点，继续出发。
    现在基本上都是能开车不开飞机，主要是航空燃油用一点少一点，这种定量特别明确，再次生产十分困难的物资，没有重要事情时，还是节俭着来。
    系统陪着她开了几天车，现在都不愿意实体跟过来。
    天天颠簸的人都有些难受，狗子更是受不了。
    除去最开始的兴奋把狗头探出去感受70迈的自由自在，现在李念清叫他，他都是不动如山。
    好在李念清拥有缓存的大量有声书，霸总文学，狗血言情，仙侠高武，po文海棠……咳咳，好像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总之，她一个人在路上不算无聊。
    还能时不时在脑海中戳戳系统，出来讨论剧情。
    这不，她今天随机播到的是一个古早玛丽苏。
    “杰克苏脚踩蓝色铆钉切尔西，用他那修长如玉的指尖挑起玛丽苏晶莹剔透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那如樱桃般可人的小嘴儿……”
    【你能不能不要污染我的耳朵，我也是有人权的！】
    “狗权？”
    李念清轻巧避过一块石头，不忘调侃狗子。
    大黑不说话。
    “跑了？”
    仍是没有回应，李念清试探几次，直到彻底确定统子离开，才将车缓缓停在路上。
    今天大黑并不在她的领域内，而是留在一区和小白玩耍。
    不知道，这种情况之下，他们的弦灵链接能有多远的有效距离。
    调整自己领域的设定，不让狗子进入。
    李念清拿出一架军用战斗机，用最快的速度向前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