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船埠的早期革命活动情节逐渐泄透出一些不可透露的秘密,让那些不可公示的事件慢慢为人所知。由于蔓藤缠绕,两个敌人只有用刺刀乱戳,拨动蔓藤,眼见就要被搜到,那枪头上的刺刀,已经触到刘甄的衣服,如果是其他人,早就吓得主动走出来了。
谁知,在这紧急关键时刻,突然传来喊叫声,“老班长快来!在这儿。”
“哎!”二人听到喊叫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好险啊!”特派员刘甄惊出一身冷汗,见敌人朝前走去,悄悄地钻出蔓藤,拉起王欣喊叫一声:“快跑!”
二人拔腿往后跑去,拐弯抹角,跑了好长一段路,“终于甩掉了敌人,这里安静,我们坐下来休息休息。”
王欣喘着粗气,坐下身来:“哎呀,又惊又累,吓死我啦,”
“地下工作就是这么艰难,又苦又累又危险”特派员刘甄也感到累了,就地坐下休息。
能不累吗!可想而知,她们步行走了一天,又要躲藏土匪的追击,慌慌张张,紧走快跑,三百多里路啊,长途跋涉哪有不累之理。
这时,王欣突然问:“特派员!我们怎么办?”
刘甄闻听王欣喊叫特派员,立即阻止:“在马车上喊叫特派员暴露身份,本想训你,亏得是隔壁邻居老大爷,否则后果难以想象。来到这里,就不能再喊叫特派员了。那样会暴露身份的,我们是执行特殊任务的共产党员,女扮男装,是两位青年男子,理应兄弟相称,不如你喊我哥哥,我喊你弟弟。”
“喊哥哥……,我……我……我喊不出口,”
通讯员王欣心想,我们都是女的,理应姐妹相称。再说,她是上级,是领导,怎好意思称兄道弟呢。“要不这样……”
“有意见可以提出,不要婆婆妈妈的。”
王欣好像有了主意,“我喊你主任,你喊我小王,就当是跑腿的下人,你是主人吗。”
“主任……主人,也好,”特派员刘甄心想,非常时期对敌斗争,我们既不能姐妹相叫,又不能兄弟相称,还要保持上下级关系,即道:“主仆关系,岂不委屈你了。再说,你我之间是同志,怎能主仆相称呢?”
“那有什么,”通讯员王欣并不在乎,即抬头看了看西方天空,夕阳映红了半边天,给附近的湖水抹上了一层玫瑰色。旅店旁的湖水那泛绿的水藻,此时也慢慢地变黄了,好像积储的颜料全撒在水里。回话道;“工作需要吗,再说,主人和主任,让外人分辨不出清,王欣就喊叫主任,别人还以为主人呢……”
“随便吧,”特派员刘甄见王欣坚持,非常时期也只能如此,有的还扮作夫妻呢。她心不在焉的应付一句,其实,注意力在观察思考地形,和下一步工作,她感到拖船蚌地理位置不错,属于三县交界处,“离潜、沔、监,县城都有一段路,属于三县边境,我决定就在这儿招兵买马,开展地下工作,因为这里能进能退,可防紧急情况,方便撤退。如果遭到荆潜保安团追杀,很快便可跨界到天沔县。”
通讯员王欣点了点头,并不关心这些,在练习喊叫,“这里是主任的家乡,我王欣不熟,如何安排随主任,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王欣听主任的指挥,也就是了。”
她接连喊叫几个主任,感到挺顺嘴的。
“不要闹了,谈正经的。”
特派员刘甄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组织上交给自己的任务,担子重,危险大,必须处处考虑周到,否则就会忙中出乱,随严肃的道:“我们下边的工作,一是联系群众,二是打听莲蓬湖的消息,但,不能直接进入,因为,还要对付桑巴拉脸,尽管浑身土匪习性,是争取对象,要注意工作方法,否侧会把事情办砸,到时更难办了。再说,那些男人个个都是火爆脾气,还带有土匪习性,稍微不慎,会召来麻烦,想不到的事情都会发生,等我们打探清楚,掌握了全盘情况后,再做出下一步行动方案……”
“行动方案?”通讯员王欣闻听所言,心里暗自佩服,夸奖一句,“主任办事果然不同反响,稳重,干练,工作有条有理,有紊不乱,”
“别贫嘴,休息好了我们去找旅店。”
“好来,旅店就在前面不远。”这时,二人直奔旅店而来。一阵微风吹过,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旅店到了!”抬头见;旅店门前竖立一块大牌子,上写着;“拖船蚌镇南关旅店!”
特派员刘甄警惕性相当高,随利索的看了看周围,以防备发生紧急情况,也好随时逃跑。
见四处无危险,感到此旅店不错,位置好,坐落拖船蚌最南段,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即使遇有紧急情况,能攻能守,因为不远处便是芦苇荡,即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简单的化妆一番,首先抖抖衣服,摁摁帽子,男子汉吗!要让人看不出破绽,挺胸阔步,一副英雄气魄。
通讯员王欣看了看刘甄,哪儿是位女子,倒是一位身材魁伟、西装革履、眉清目秀、相貌堂堂、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阔少爷。她本想喊叫一声;“主人!”
突然,听到的喊叫“王……小!”
“哎!”她愉快的答应一声。
其实特派员刘甄本想喊叫王欣头前带路,由于慌张失口,立即停止脚步,竟然无意中蹦出个“王小!”不管是王小还是小王,王欣都认了。
此时,用“哎”答应不雅,既然是一位身强力壮的保镖,男子汉,理应回答憨厚有力,随改变回答:“在!”
特派员刘甄抬头看了看王欣,哪儿是女子,实实在在男子,你看她,一双大眼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男子汉之威风。说话轩昂而洪亮,似吐千丈凌云。手脚麻利,袖口宿筋,轻装利索,好似撼天狮子下云端。远处看来,好一个保镖,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好似齐天大圣来降魔,真是人间太岁神,好一个身材魁伟的大个子。她,是通讯员王欣,闻听喊叫,赶紧向前施礼,双手抱拳回话道:“在下王小伺候老爷!”
“怎么又喊起老爷来了?”
特派员刘甄心里犯起嘀咕,不是讲好的喊主人吗!不过,并没当面制止,随交代一声,“头前带路!”
“是!”王欣头前开路,刘甄随后紧跟,谁能看出她们是女子。
当二人刚刚来到客店大门前,就听院子里传出声音,“客官来吧。”
随着说话声,出来一位中年男子。
特派员刘甄抬头观看,此男子约摸三十五六岁年纪,光光的脑袋,鬓角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眼睛闪闪有神。他看人时注意力十分集中;微笑时露出一口整齐微白的牙齿;手指粗大,这是平时劈柴担水练成的;穿一身半旧青土布工作服,腰间束条蓝布围裙,肩搭一条白羊肚子毛巾,一边招呼,一边施礼。“在下店老板,本店虽小,倒也舒适宽敞。”
“既然舒适宽敞,就为我们安排个单间!”
“单间……”
“对!”保镖王小立即走向前来,手指特派员刘甄作出介绍,“她是我家主人,姓刘,是刚刚从东洋归来的华裔,有着满腹经文,访友会文,遍游全国,路过此地,特来借宿,所以需要单间,目的写写文章,最好是套安静的房间。否则吗……”随从背后抽出大刀,吹了吹刀刃。
让店老板看到,阴森而骇人,随满面笑容,回话道:““要安静房间啊!这个不难,还真有一套,包你们满意,客官请进!”
“不客气!”富少刘老爷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其实,她的眼睛一直朝大门外西方望着观看;看什么呢?
那是警惕性高,看客店的位置;此店坐落在湖岸边,那大湖里的莲藕叶子已经发黄,荷花也变成了莲蓬,一丝丝的颤动。见店老板招呼进店,随客气的道了句,“添麻烦了!”
紧接着,挺胸阔步进入大门,店老板随后紧跟。
刘老爷一边走一边提出要求:“最好是间僻静无人打扰的只能我们主仆二人出入的房间!”
“请刘老爷尽管放心,”
店老板才不管他们是主仆还是兄弟呢,来者都是客人,住店收钱,房间给谁一样,当即回答,“有这么一套里外间,内室住人,外间客厅,你们嫌打扰,可以把外间的房门关闭,不许外人进入内室就是了,”
“很好,就要这套,”说完,王小转身,头前带路,以免黑店,突发紧急情况应对,富少刘老爷随后紧跟。
二人来到客店的大厅,这里是接待客人的,刘甄抬头扫视;大厅并不华丽堂皇,倒还舒适宽敞。中间一张古式枣红色退了漆的雕花大方桌,四周摆着长条凳子,那是方便客人坐的。靠后墙处,贴着一张山水画,青山绿水,栩栩如生,好像在眼前一般。
“二位客人请坐!”
店老板清扫清扫板凳,接着喊叫一声,“店小二!上茶,”
富少刘老爷并没坐下,阻止一声道:“茶水免了!还是打开房间宿舍,我们累了,需要到客房休息。”
“随我来!”
店老板伸手在柜台拿出一串钥匙,亲自为她们开门,手指前方;“往里一拐,就是安静房间,而且里外间。”
二人来到靠里的房间,有店老板打开房门,交代一声,“客官在此歇息,一会儿有店小二送来热水,你们先行沐浴洗脸,需要什么只管提出,”
“嗯,”富少刘老爷点了点头,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闲话不能多说,随催促道;“去忙吧,”
王欣见刘甄开赶,心里明白,别看年龄小,鬼心眼倒不少,因为是女扮男装,怕时间长了看出破绽,安排店老板不要前来打扰,随恶狠狠的道:“少罗嗦!老爷有事,有我伺候,而后我再找你们。”
“好,好,好!”店老板连连点头,接着退出客房:“没事不敢打扰。”
“站住!”保镖吼叫一声,吓得店老板赶紧止步。
王欣交代:“速速烧热水送来,刘老爷要沐浴。”
特派员刘甄也不理踩,随即把房门关起,环顾四周;这个客房不错,里外套间;外间是客厅,中间靠墙处,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只用竹篦编织的外壳热水瓶,在那个年代算是高档房间了,两把破旧掉了漆的枣红椅子,分列在桌子两头。桌子左右两侧,各有一张单人床,手工织的老土布床单,上边放着蓝布印着红花的被子。
她看罢外间,又看了看内室,铺着一张双人床,床上铺着芦苇杆,一张破旧蒲席垫在下边,再就是床单和被子,同样是老土布,房间十分简陋。
这时,她感觉一股霉味,立即打开窗户透透空气。一股凉丝丝的秋风吹进来。
她站在窗口朝远处观望;秋风吹拂着旅店一旁那大湖里的荷叶,叶子遮住了湖水,看不到一点动静;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秋风好像一位温情的母亲,轻轻地哼着催眠曲,把自己送进甜蜜的梦乡。
她吹了一会儿,打了个哈希,多想睡一觉啊!
随后关闭窗户,躺倒在床上了。双手伸直,仰面朝天,感到房间虽然简朴,倒还舒适宽敞,里外两间,这内室多方便啊,最适合女子更衣,该轻松轻松了。
她休息一会儿,立即站起,把男装脱去,只穿睡衣,把挘胸的带子也解下来,照了照镜子,一位丰满的少女又出现了。
随骄傲的喊叫一个“美!”自己实在太美了。好像一个刚刚出水的芙蓉,这白嫩柔滑而细腻的肌肤,不胖不瘦均称的身子……………………………………………………………………。
她好像有意展示自己的美,伸了伸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她感到这胸部被带子挘得实在难受,该轻松轻松活动活动筋骨了。
“咚!咚!咚!”一名男子突然闯入。
“啊!……”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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