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霸天不得不偷偷地骂了一声,看了看二少爷还是舍不得松手,心里已经清楚了,儿媳妇是真心的,不是在演戏。本不想追问共党一事,可是,老公公来的太突然,总要找个借口吧,否则如何遮盖这副老脸,随打起掩盖向二少爷问;“老夫交代的任务怎么样了?”
“审查共党一事吧?”二少爷清楚老爹不会就此罢休的,一定追着不放,他不知如何说起,也不知从哪儿开头,即生气的道;“不问还罢,提起来生气,一切责任包在儿子身上,”
“什么包在你身上?”
西霸天听了屠二倒的一番话,弄不明话意,追问:“快说出原因!”
“老东西真想知道原因吗,”
二少爷动怒了,不但突然到来影响了好事,而且又是听了特派员刘甄一番合情合理的诉说,此时,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恶狠狠地的大骂起来,“怪就怪大哥,他猪狗不如,竟然打起兄弟媳妇的主意来了,故而落下身手分离的惩罚,大哥该死,即使独龙不杀,我屠二倒也要宰了他……”
“孽子!”
西霸天骂了一声,虽然被二少爷劈头盖脸的大骂,并没发火,他弄不清原因,只有耐心的问明情况,“咋无缘无故怪起大少爷来了,老夫让你审查共党,以及假装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一事,不但不做汇报,反而把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也给抖露出来了,”
“是啊!净说些无关联的话。”保安队长廖一熊在一旁插话。因为,他对二少爷突然大骂感到吃惊,向西霸天进言道:“二少奶奶冒充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总要有个解释,”
西霸天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带着疑心,因为没有听到解释;“一定要向老夫讲明怪罪大少爷的原因,否则按诬陷罪论处,”
“要原因吗,”特派员刘甄听了西霸天的一番话,坐不住了。
因为,二少爷说不清楚,西霸天还没听到真实情况。这是她利用父子之间关系达到目地的手法。
并且故意站在二少爷一边,他是一堵挡风的墙,怕什么!事大事小有儿子呢,儿媳妇给老公公顶嘴,最多落个不孝,不会杀头。
她理直气壮的大吼起来,“二少爷的话没错,看看大少爷干些什么,鸡鸣狗盗,伤天害理。说他猪狗不如,一点不错。”
“是啊,”二少爷护着特派员刘甄,好像小两口十分知心一样,竟然一唱一和。
“那天晚上,二少爷带着媳妇回家途中,因为拌了两句嘴,常言道,舌头还磨牙呢。你的儿子一气之下丢下儿媳独自离开了。黑灯瞎火的独自一人在野外,小女子心中害怕,哭诉无门。
谁知,天不绝小女子。恰在这时独龙的弟弟堵虎送嫂子回娘家路过。把小女子带回他家茅屋暂住一晚。安排好后,堵虎立即赶回保安团通知大少爷接回自己的弟媳。”
“是啊,”二少爷帮起腔来,他早清楚了,可是,老爹不清楚啊,非要问明原因,只好一旁添油加醋,质问西霸天,“弟弟不在,大哥替弟弟接回媳妇,难道错了吗?”
“没错啊,”西霸天点了点头,心想,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是,”二少爷提出质问;“大哥明知是二弟的媳妇到来,为何还打主意?”
“说他猪狗不如,难道说错了吗?”
西霸天无言答对,他也弄不明白,弄来弄去,竟然兄弟两个争风吃醋,只好仔细的听着。
刘甄立即接过二少爷的话;“亏得隔壁邻居吴团长夫人花红绿的烟瘾犯了,到弟弟堵虎家偷东西,小女子以为来了坏人,吓得赶紧钻到床下。
这时,大少爷慌慌张张地到来,把花红绿堵到了房内,当成弟-媳-妇***……”她故意拉长话音,怕二少爷见了西霸天变卦,再次看看反应,“大少爷明知二弟的老婆,为何还要**强暴?难倒弟弟不管不问吗?”
此时,房外的天空变得阴沉,铁块般的乌云,与芦苇荡连在一起,像铁笼一样把园林城围困住。
二少爷就怕听到这句话,心想,哪壶不开提哪壶,只要听到此话就暴怒。
他气得咬牙切齿,大骂起来,“大哥猪狗不如,老东西清楚了吧,是大哥打二弟媳妇的主意,活该掉脑袋,即使独龙不杀,儿子也要宰了他……”
“成不了大器,”
西霸天闻听夫妻两个都骂大少爷,脑袋都要气炸了,他终于清楚了独龙杀死大少爷的真正原因,原来死在争风吃醋上,可是,对二少爷的举动十分不满,又教训起来,“竟然为一个女人,兄弟之间杀的头破血流,”
“老不死的东西,”二少爷闻听所言,又对自己的父亲大骂起来,“现在还向着大哥,亏得独龙扫清了障碍,否则这个保安团长,哪能轮到我屠二倒……”
刘甄见父子二人争吵,心中暗喜,他们的争吵,可以掩盖查问共党一事。此时连房头的那颗樱花树也笑起来,它展开细碎的花瓣,风划过枝头带下一群飞舞着的、飘散着的、转瞬即逝的粉花,只可惜,这么美的花树,竟然生长在肮脏的地方。那散落天涯如同被风扬起的花瓣,渐渐地逃去了,不知去哪儿,却无影无踪。
“大少爷比你强,就这个德行还想当保安团长,”西霸天见二少爷一天到晚念念不忘团长,更加生气,父子之间越吵越凶。他提起大少爷就伤心难过,随哭啼一声,“我的儿啊!你是老夫的继承人,难得的保安团长。”
西霸天更加激起了捉拿独龙的决心,“放心,老夫一定抓到独龙,用人头祭奠,满足大少爷的在天之灵,”
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见西霸天对捉拿独龙的决心并没减弱,二少爷也没按照自己的话说给西霸天听,她只好自己讲了,一定要为独龙洗去冤屈。让西霸天清楚,独龙杀死大少爷的真实原因,继续讲;“独龙半夜回家探亲,听到房内动静,以为是弟弟堵虎和嫂子瞎混,一怒之下,杀死了奸夫**淫妇,哪里知道是大少爷和花红绿呢?”
“是啊,”二少爷不识字,口才不行,半天接了一句,这一句有分量,让西霸天看到夫妻二人是一个立场。
她继续诉说;“独龙带着儿媳出逃,却被莲蓬湖土匪截去,经过千辛万苦从莲蓬湖逃出,又被屠团长带往江城市卖给了茶楼,当了一名献茶的歌女,好不容易从江城市逃回,已是无家可归……”
西霸天闻听无家可归,随悄悄地问王二狗,以便查清话的真实性,“儿媳的父母哪儿去了?”
“被二少爷杀了,”王二狗随对着西霸天的耳朵悄悄地讲出,令西霸天吃惊,“第二天到她们家找人,争执起来,一怒之下杀死了岳父岳母,这件事二少奶奶还不知道,”
“嗷,”西霸天终于明白了,“原来父母双亡,是个无家可归的女子啊,”
特派员刘甄继续叙说:“回到荆沔天潜县,儿媳发了愁,哪儿是栖身之地,所以,只有回到园林城,竟然被老公公当成共党拉去砍头,”
“共党的事情清楚了,”西霸天想了想,虽然有疑问,倒也合情合理,不再追查,“可是,假冒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的原因呢?”
“至于假冒董事长的原因,”特派员刘甄不说了,她感到从自己口里说出,不如从二少爷嘴里讲出有分量,即道;“儿媳不讲了,让儿子说吧,”
“快说,”西霸天向二少爷吼叫一声。
“哪儿是骗取啊!”二少爷屠二倒见西霸天逼问,不好意思讲出,看了看左右,才吞吞吐吐的道:“她是……她是……”
“她是什么?”西霸天见二少爷有难言之隐,怕别人听到,即招了招手:“统统退下,”
廖一熊等一干人马离开了。
“如果还不放心,就对着老夫的耳朵悄悄的讲,”
二少爷被逼无奈,即对着西霸天的耳朵,悄悄地讲:“她是弄出去倒卖,为了我们将来的小家……等等,”
“嗷,”西霸天闻听所言,终于明白了,可是,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加欢喜,认为;屠家有了继承人,此儿媳的能力,胜过任何一个儿子,知道往自己荷包里捞财,与老夫的性格一样爱财,不是败家子,随笑着讲;“何必为小家呢,老夫把整个大家交给你。”可是,还是担心不是真心实意,共党的阴影不得不提防啊。
“报告屠团长!”突然一位团丁气喘呼呼,满头大汗飞奔而来……
园林城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是现实的生活,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和虚假的笑容。
“报告屠团长!”
突然一位团丁气喘呼呼满头大汗飞奔而来,进门看到西霸天身旁好多人,张了张口不敢汇报。
西霸天抬头观看心里明白了,原来团丁怕泄密,随看了看左右,只有儿媳妇和狗腿子廖一熊,感到不是外人,处理涉及军事战争的机密话题,没有什么可顾忌,“讲吧!”
“小的是……”团丁首先作出自我介绍;“派往莲蓬湖的密探,”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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