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园林城在夕阳的映照下,好像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过了一会儿,太阳笑红了圆脸,亲着附近的芦苇荡,向江汉城的大地和天空喷出了红彤彤的圆脸,这就是美丽的晚霞。读者朋友;有一个急需解释清楚的问题,有位读者问;怎么都是保安队长廖一熊呢?一会是保安团,一会是保安队,他们有什么区别?
西霸天是保安团长,江汉城的大富豪,有枪有人,一个保安团负责整个江汉城的安全。保安队是负责西霸天家的安全,因为城有城墙,他家也有院子。
城墙周围负责安全的是保安团,住着的是保安团人马,有一纵队队长王癞子和二纵队队长刘秃子,三纵队王二狗的人马守护。
西霸天自己家的院子,因为怕土匪提他的脑袋,与城墙一样又高又大,有着严密防护措施。是有保安队的队长廖一熊负责安全。
西霸天是大户人家,理应有位管家打理事务,可是他大权独揽,政军一人,所以没有管家,廖一熊既是队长又是管家,既负责安全又打理事务,因此,西霸天跑腿和商量什么事情都找廖一熊,因为,找他比较方便,随叫随到,那些纵队长离得比较远,不在西霸天家的院子里住。可是,廖一熊是个大滑头,好像又是西霸天的出气筒,好事赖事都有他。
刘甄第一次化妆成董事长进城,西霸天接待是在接待室,按现在说法是上班办公的地方,不在家里,所以没有进入院子。这次和王欣化妆成道长,因为是为夫人看病,是在家里,必须进入院子。再说,她就在西霸天的大门前,对着门口摆摊。廖一熊是负责寻找阴阳先生的,直接带进了正堂。
在西霸天的家里,正堂既是接待室,又是睡觉的地方,所以有外间和内室。独龙第一次盗取弹药库的钥匙是在正堂,乔义艇化妆成吴百强的副官也是在西霸天的正堂接待。
西霸天正堂背后有个地道出入口,从他们家院子里直接通往城里的花园,因为在城的后边,又叫后花园,按现在的称呼叫公园。
这时,西霸天与道长正在正堂,为独龙是否带走纠缠。经过反复考虑,特别是刘甄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独龙执行完任务后,明天早晨送回,并协助西霸天进入阴间会见大少爷。
可以说,这句话最吸引他。决定不能让独龙违背阎王命令,同意放出一个晚上,随喊叫一声,“来人那!”
“到!”
这时跑来的是两位持刀执勤的团丁,打个立正讲;“报告屠团长,小的张三前来报到,请指示,”
西霸天随对着一位团丁耳语了几句,到底说的什么?只有他们二人清楚。而后提高嗓音交代;“速速把独龙押来,让道长把迎接大少爷的先行官带去,半夜子时还要执行任务……”
“是,”团丁再次打个立正,并表起决心讲;“保证完成任务,”
立即走出正堂,抬头观看西方;夕阳把湖水染得通红,在晚风的抚摸下,湖水荡起微微的涟漪,犹如一条红绸子似的轻轻的摆动着,这时已是傍晚,江汉城周围的大湖是那样的安静……
此时,刘甄见西霸天同意把独龙交给道长带走,当然心里高兴,情不自禁,感到轻而易举地把独龙救出了。她不相信事实,可却是如此。此时倒怕夜长梦多,怕西霸天变卦。趁着西霸天还没清醒赶紧离开,因为西霸天太狡猾,而且心狠手辣。随站起身来向西霸天告辞,讲;“天色即将黑了,贫道得赶紧回去,怕耽误了半夜子时执行任务……”
“执行任务要紧,”西霸天竟然痛快的答应了,而且态度也缓和了,并交代;“你们去吧,执行完任务后,明天早点送来,”
“请屠团长放心,”刘甄心想,既然西霸天慷慨,自己也得有所表示,当即作出保证,“既然屠团长仗义,贫道决不食言;本想念个法术前去探望大少爷,只因天色已晚,途中又不安全,再说,你们夫妇年老眼花,怕万一遇到恶鬼,贫道担当不起,所以,在明天早晨送独龙回来,保证施法送屠团长前往阴间看望大少爷,”
“好,好,”西霸天听了道长的一番保证,十分满意,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愉快的讲;“老夫恕不远送,等待明天早晨的到来,准备好烟好酒热情款待,”
“再见!”道长摇了摇手,出了西霸天的正堂,快步走了不远,抬头见独龙已经带来。此地不可久留,她赶紧吩咐王欣,“快走,”
这时,他们五人是一起走的,王欣倒是磨蹭起来,她没有领教过西霸天的厉害,好像发现了什么逸景,张了张口没能讲出。
刘甄清楚西霸天的狡猾,性格反复无常,并且打过两次交道,她看到两位团丁在跟前,立即安排王欣,“有事情出了城再讲,在城内多耽误一分钟,多一分危险,”
“所言极是,”通讯员王欣感到特派员所讲正确,也明白了意思,吩咐二位团丁,“你们带着独龙前面走,我们出家人有出家人的规矩,”
“好的,”两团丁倒是很听话,即讲:“你们道家每到一处都要作一番法术,”二位团丁说完立即带着独龙前面走去。
通讯员王欣见二团丁离开了一段距离,即悄悄地讲:“据说独龙是用铁链拴住的,为何成了绳索,”
刘甄只顾高兴,还要赶快离开危险地,心里着急,讲;“那是西霸天怕途中行走不便,特意把铁链换成绳子,”
王欣再无反驳,又提出;“独龙那脑袋上缠着的到底是纱布还是蒙布?包裹的好像个大雪球,连两只眼睛都不能看到,要不要扯开纱布看看,”
“按说应该看看,”刘甄担心的是拆开纱布后,怕独龙认出自己来,突然喊叫一声弟媳,岂不坏了大事,那道长的扮装岂不暴露了。再说,哪儿来的时间,“离开园林城要紧,否则我们二人和独龙的脑袋都要搬家,”
“也是,”王欣猜想着,“也可能是西霸天把独龙打得太狠,遍体鳞伤,不得不用纱布缠绕起来,”
“挨打是一定的,”刘甄点了点头,讲;“可想而知,独龙杀死了大少爷,西霸天不把独龙打个半死能解恨吗?”
“那倒是,”王欣同意刘甄的意见,讲;“那我们就出了园林城再看,即使认出来也不怕了,”
“出了园林城就好说了,”刘甄规划着,自己必须是让独龙认出,也好进行下一步工作,“当即提出投奔共产党一事,如果不干,我们二人都有手枪,还怕他跑了不成,”
“对,”王欣的心挺狠毒的,讲出;“到了拖船蚌先饿他三天,什么时间答应归顺我们,什么时间放出,”
刘甄听了王欣的参考点了点头,讲;“到了拖船蚌还怕他不服从领导,再说,王富贵和张三虎也不会放过他,”
二人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城门前。
“站住,”城门执勤门岗可不会轻而易举地放走他们的,何况一个包着脑袋弄不明白身份的人。因为屠团长已经交代,为了防止土匪进城救人,不管是什么人,只要通过城门,必须查清面容,看看是不是独龙被救走,漏查一人拿门岗试问。
尽管二位团丁打出屠团长的意思,他们不会买账,因为城门岗哨不认识团丁,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两位团丁是保安队的,城门岗哨是保安团王癞子的人马。
押解独龙的两位团丁立即与门岗争吵起来,坚决不同意检查。
刘甄和王欣心中更加害怕,怕门岗揭开头布,独龙控制不住,突然喊叫,会给整个作战计划带来不可估量损失。此时,她明白了,西霸天悄悄地告诉二位团丁话,莫非就是让他们注意观察道长的一举一动。如果喊叫一声“弟媳”岂不坏了大事,又是女扮男装。他们会立即交给西霸天,到那时如何解释?
所以,刘甄和王欣无论如何不同意揭开蒙布。因为坚持就是胜利,只要通过城门岗哨,就不怕独龙喊叫了。
当然,两名团丁站在道长一边,又是拿烟,又是说好话,都无济于事。
可是,门岗坚决检查,双方坚持不下,一位门岗见他们快要打起来了,劝说讲:“要想出城不难,必须有屠团长的条子,否则任何人通过必须一律检查,请你们不要为难,”
“条子……”两位团丁突然想起,只顾表决心,保证完成任务,却忘记了向屠团长要条子一事,“事已至此如何处理,”
“按规定检查呗,”这时,一位岗哨已经拉开了独龙头上缠着的纱布,他们要从上往下检查。
特派员刘甄瞪眼观看,大吃一惊,哪儿是独龙啊,此人根本不认识。立即吩咐二位团丁,“我们回去找屠团长,怎么开如此大的玩笑,弄个假独龙糊弄贫道,岂不影响了夜间执行任务,”
两名团丁不敢违抗,只好按照道长的吩咐,把假独龙带回,找屠团长汇报。
特派员刘甄抬头看了看天色,即将黑了,那西南方天上的月牙已经反射出光亮,周围迷迷糊糊,好像进入了夜景……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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