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的秋风,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它不时地亲吻新郎的脸,拨乱他的头发。又好像失去了理智,在马路上到处乱跑,路旁枫树飘落了一层厚厚的红叶,像为迎接新娘铺了一层红地毯。它跑到草地边,落叶像红蝴蝶在空中飘扬飞舞。
“惩处奸夫**绝不手软,”他怕勤务兵笑话,看到娇妻那笑容手软,立即把瞪大的眼睛闭起,突然一步冲入新房,举起手枪对准二人的脑袋……
“啪!啪!”两声,勤务兵在后门听得清清楚楚,那是新娘鲜慕容见新郎在窗户下偷听,气愤填胸,立即来到门后躲藏,等待吴百强推门,进门就是“啪!啪!”两巴掌,把手枪也给打掉了。
“你……你……你……”新郎吴百强对娇妻的巴掌已经习惯,是在撒娇,那巴掌虽响却不疼。可是,他还是装作疼痛,捂住脑袋吞吞吐吐地讲:“怎么打我?”
“打你是轻,”新娘鲜慕容崛起小嘴,撒娇似的埋怨起来,“还不知道错啊,心里根本没我,”
“什么没你……”新郎吴百强见娇妻撒娇埋怨,如果是平时早一把搂到怀里,上床亲热一番再说,可是今天不同,没有时间啊,客人在大厅里等待举行婚礼,勤务兵就在门口,只好讲;“就因为太在乎你,那边忙得不可开交,才丢下他们赶回来保护你,”
“什么保护,你是在吃醋,”新娘鲜慕容和平时一样,讲出吴百强的错,“娶亲也找人代替,那是对新娘多大的侮辱啊,”
“嗷,”新郎吴百强终于明白了,新郎是不能找人代替,古典戏曲风雪配,就是娶亲找人代替弄巧成拙,最后偷鸡不成啄把米。他赶紧承认,“哪个想到这些呢,”
二人是在新房外间说话,青年在内室里等待,见二人只顾亲热,把自己早已忘记。他心里着急,不能让新郎进入内室,堵到新房床上,丑媳妇总要见公公,一定要走向前去与吴百强见面,变被动为主动,随走出内室,双手抱拳施一礼,“妹夫回来了,”
“谁是妹夫?”新郎吴百强是回来捉奸的。此时,面对奸夫的出现,才突然想起……那是娇妻故意把自己挡在外间,掩护逃跑,耽误了时间。老子堵住了房门,使奸夫无处藏身,不得不从内室出来。他气得两眼通红,不能惩罚娇妻,一定要拿奸夫出气,立即拣起地上的手枪,扣动扳机,吼叫一声,“老子崩了你,”
“住手!”新娘鲜慕容赶紧用身体挡住。
“你……你……”新郎吴百强气得咬牙切齿,“在这个时候还护着他,岂能容忍,”
“这里是新房,”新娘鲜慕容托着吴百强那拿枪的手,讲;“可知一枪下去的后果,就是一条人命死在这里了,新房岂不成了乱死岗,多不吉利啊!”
“妈的,不要新房了,”此时新郎吴百强认为,自己面对的是奸夫**。此时,他又想起了勤务兵的话,“怕是团长见了娇妻手软,”他重复着那句,“惩处奸夫**绝不手软,”立即把枪口对准了新娘鲜慕容,恶狠狠地讲;“老子连同奸夫**一起崩了,”随扣动扳机,却没有打响。
他想起来了,子弹在大门前已经退出,随讲;“老子再装子弹,”
“请妹夫冷静冷静吧,”这时,青年开口说话了,她讲起笑话,以缓和紧张空气,“打死我们很容易,只需轻轻地动弹一下食指,那么,我便永久陪伴慕容了,与她死在一起多幸福啊,长期陪伴,难道吴团长舍得,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心爱的娇妻送给别人吗,”
“想得倒美,”新郎吴百强闻听所言,心里酸溜溜的,自己舍不得,老子不会让你们死到一块,随吼叫一声,“来人那,”
“到,”勤务兵从后门跑步进来,打个了立正,“报告团长,请指示,”
“拉出去,”新郎吴百强听了鲜慕容的话,在新房里枪杀不吉利,一定要拖得远远的,随吩咐一声,“把奸夫、臭小子拉出去砍了,”
“慢着……”新娘鲜慕容在这关键时刻,赶紧走向前来劝阻,她首先向青年挤了挤眼,意思让他暂且回避。而后对着勤务兵的耳朵,耳语了一会。当然,勤务兵听新娘鲜慕容的了,因为,他清楚这是在家里,娇妻是团长的上级,按照她的吩咐执行没错。随押起青年到另一间房子去了。
新郎吴百强见娇妻与青年死到临头还挤眉弄眼,更加确信她们之间的关系,有瞒着自己的勾当。他要询问清楚,否则打死了也是不明不白,随气呼呼的讲;“老子是你的丈夫啊,为何总是向着他,”
“夫君请息怒,”新娘鲜慕容来到新郎吴百强的胸前,用撒娇的声音喊叫一声,“青年可是慕容的好朋友啊,”她一边讲一边把吴百强推到椅子上,而后坐到怀里。
“你……你……”此举动弄得新郎吴百强哭笑不得,他吞吞吐吐半天讲不出话来,面对娇妻的撒娇,不知如何处理。心想,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吴百强哪一点对不住你,竟然背叛老子,他并没出口。还是强压怒火询问;“就因为是娇妻的好朋友,吴百强才一忍再忍,没立即崩了。老子要弄明白,你们什么时间好上的?”
“比你早啊,”娇妻鲜慕容见问,不打任何掩饰,也不害羞,竟然慷慨的承认,回答讲;“在与你认识之前,我们就好上了,而且同吃同住,睡到一张床上三年了,”
“啊,”新郎吴百强闻听所言,猛地一推,瞪大眼睛望着鲜慕容,“原来在我们认识之前,你……你与他勾搭成为夫妻了,”
“什么勾搭,”新娘鲜慕容又是一笑,那深深的酒窝透出柔情,弄得吴百强神魂颠倒,“多难听啊,应该说光明正大的好朋友,”
“唉,”吴百强叹了一口气,勾搭和好上一个意思,反正睡到一起三年与一天都是那会事,“那老子岂不吃了大亏,”
“什么大亏,”新娘鲜慕容再次往吴百强怀了一钻,“你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占了慕容的便宜还卖怪,”
“宝贝啊,”吴百强一把抱起鲜慕容,亲了一口讲;“我哪一点对不住你,既然我们好上了,就应该与他脱离关系,再说,马上就拜堂,你即成了名正言顺的夫人,不要再偷偷摸摸地保持关系了,”
“那怎么行呢,”新娘鲜慕容立即推开吴百强,此时心里已经明白八九分,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爱吃醋。不过,鲜慕容乘机逗一逗新郎吴百强,看看心里倒底有没有慕容?随慷慨地承认讲,“百强是慕容的丈夫,青年是慕容的情人,既要丈夫又要情人,而且一个都不能少,”
“啊,”新郎吴百强闻听所言,气得浑身发抖,他大骂道;“你……你……你的瘾不小啊
“哪有你大,”新娘鲜慕容并不明白意思,
“你……你……新郎吴百强见娇妻不知羞耻,不得不讲明,“你把我当成挡箭牌,真正喜欢的是他,”
“不,”新娘鲜慕容摇了摇头否认,讲;“应该说喜欢你们两个,”
“不行,只能喜吴百强,”新郎吴百强心想,哪有这样的女子,喜欢丈夫同样喜欢情人,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好劝说,“宝贝啊,你要什么都行,吴百强都能满足,唯独这一点不能答应,你们必须就此断绝关系,否则吴百强翻脸不认人,”
“夫君啊,”新娘鲜慕容小姐再次撒起娇来,她趴在吴百强的怀里,摆弄着纽扣,心里清楚,他是在乎自己的,还是故意讲:“原来你对慕容的爱是假的,什么宝贝啊!心肝啊,都是嘴上讲得好听,心里另有想法,让鲜慕容连朋友都不要,更不要说朋友求夫君办事了,”
“办事,办什么事?”新郎吴百强闻听娇妻鲜慕容所言,好像话中有话,让老子给野男人办事,总是心里不悦,莫非与野男人讲情,怕老子杀他,意思这次放了他。不过,自己倒有办法对付,当面不能惩处野男人,那过后,偷偷地杀掉为何不可,让你们永远不再勾搭。为了稳住娇妻鲜慕容,只好违心地点了点头,“好吧,只帮忙这一次,下不为例,”
“一次够了,夫君答应了,”新娘鲜慕容小姐站起,扭动腰肢,再次撒娇地做了个鬼脸,立即给吴百强一个吻,“那慕容就把青年叫来盘问盘问放了,”
“放了,”新郎吴百强为了讨好新娘,尽管点了点头,还是心不情愿,哪有这种道理,自己的妻子与情人瞎混,还要请到房来说好话……也罢,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能杀人,那就让奸夫多活一会,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时,新娘鲜慕容小姐带着青年进来了。
新郎吴百强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他不知奸夫到来该如何问话,问哪些内容。青年的进来了,他只有装作没看到,眼睛连瞄都不瞄上一眼,一定要等到奸夫先承认错误后,再开口审问。
青年见吴百强不理,心想,不理就不理吧,他十分自然的把帽子摘下,放到桌子上,用手理了理头发,转身向吴百强低头施一礼,讲,“感谢吴团长不杀之恩,”突然抬起头来……。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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