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梁几步上前,想要贴近傻大个,在傻大个的怀里面打架,可是傻大个在接住卢梁的拳头时,不断的往后退,根本不给卢梁完全近身的机会,卢梁进攻的越猛,傻大个反倒应对的越从容。
“小心,他变聪明了。”
卢梁自然清楚,对着傻大个挥舞着手里的哑铃杆,可是不是躲闪开,就是被挡住,不管是上三路还是下三路,卢梁速度都很快,可傻大个却是毫无破绽。
卢梁和傻大个无意间对视,发现傻大个扭曲破裂的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
“还有一颗肿瘤,他的智慧应该和我们差不多了,力量各方面估计在你之上,你必须买个破绽给他,老赵还有一次进攻机会,也不一定要绝杀,声东击西也可以,一定要制造一个机会。”
黑子给卢梁盘算着进攻的计划,卢梁默默的听着,他自己也感觉到一股疲劳感逐渐的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如果再这样打下去,自己的战斗力也会消失殆尽。
卢梁又加重了几分力,可是对面的傻大个还是能够轻松应对,看来成为丧尸之后,体力槽应该是不会掉的。
“看样子,还是得给他来一下子。”
卢梁向后倒退几步,手里的哑铃杆猛地挥了出去,目标正是傻大个的眼睛。
卢梁扔出去之后,自己双脚蹬地,像一个炮弹一样飞了出去,目标正是傻大个的下半身。
虽然速度极快,可卢梁的左拳还是被结结实实的抓住了,傻大个的手很大几乎完全包住了卢梁的拳头,随后,左边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卢梁的脖子。
卢梁想发出声音,可是傻大个的手掌死死的抓住脖颈,呼吸都很难,更何况是说话,卢梁的脸很快就涨红了,卢梁终于体会到了影视剧里被反派一把掐住脖子的感觉了。
傻大个将卢梁举起来,卢梁的双脚逐渐离地,四肢很想挣扎,可是使不出力气。
刚才的哑铃杆当然没有打到傻大个,被傻大个轻而易举的挡到了,傻大个高高举起卢梁,脸上挂出一种玩味的笑容,而卢梁此时眼睛迷离,白眼快翻过去了,短短几秒,脸上的红色快要变成紫色了。
“就是现在!”
卢梁的嘴巴往外冒了几个模糊的字眼,因为强大的外力,使得这几个字吐出来的声音非常的小。
与此同时,某个房间内坐在椅子上的赵某睁开了眼,有些模糊的眼镜之中,露出了一丝杀机,而背后的唐刀也似乎是蠢蠢欲动。
“上!”
黑子的声音猛然响起,一声刺耳的拔刀声从房间里向外传来,唐刀刺耳的叫声让傻大个极不舒服,身形往后晃荡了两步。
就是这两步,卢梁感觉到傻大个的左手力气没有那么大力气了,空气重新进入到自己肺部,如获新生的卢梁不敢耽搁,双手死死地抓住傻大个的左手,傻大个反应过来,想重新加大力气,可是卢梁的双手就像是一个大钳子一样,傻大个对抗着用力,却不能更大一分。
傻大个想用右手帮忙掐住卢梁的脖子,可赵某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道黑影如约而至出现在傻大个的身后,似乎还能听到唐刀进攻前的嗡鸣。
傻大个只能用右手往后面回去,可是来来回回向后搂了几次,赵某借着傻大个左手还有卢梁,行动不便,只能侧着身子找自己,就稳稳地跟在后面,傻大个一旦不动,就要挥刀,傻大个就只能在解决赵某和卢梁两个选择中徘徊不定。
就在这徘徊不定的过程中,卢梁咳嗽了起来,明显感觉到傻大个抓自己脖子的力道变小了,自己能够呼吸过来了,卢梁还是死死地抓住傻大个的左手,而左手抓举卢梁的高度也降到了地面上。
卢梁踩到了地面,立马大叫起来:“救命啊,杀人了!”
傻大个被吸引过来,回身就要双手用力掐住卢梁,可三人的配合下,不会再给傻大个这个机会。
“我愿称这招叫做赵氏斩龙!”
赵某双指划过刀身,双眸精光大盛,听到赵某的话语,唐刀似乎也骄傲的颤抖起来,做好了战斗状态,傻大个浑身一颤,也感应到了这惊人的杀机,卢梁的视线被傻大个的身体挡了个大半,但是也能感应到傻大个的背后像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剑客要再次挥刀一样,有一条生命要在他面前被斩落。
傻大个瞅了一眼面前还在和自己较劲的卢梁,立马松开了手,而卢梁也在同一时间放手,重重的落在地上。
傻大个回身就朝着赵某打去,赵某此时还在蓄势一样,还没挥出手中的唐刀,只能往后躲避,虽然这招看似凶猛,可是还没有对傻大个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傻大个咧着嘴大笑,挥舞着双手攻击赵某,赵某此时双手握剑,根本就没有机会攻击,只能一直往后退。
傻大个向上一跃,赵某此时也不蓄势了,身形一隐不知道去了哪里,傻大个落在地上,用鼻子闻了闻,朝着自己斜前方挥了一拳,这一下,果然击中了赵某,赵某被击飞了三四米,被打到墙上,往旁边滚了几圈,瘫倒在地上,只是手中的唐刀却不见了。
傻大个掐着腰,发出难听的笑声,朝着赵某迈步,想要彻底杀死赵某,却不知背后还有危险。
卢梁双手握住唐刀,慢慢的接近傻大个,之前摆弄过唐刀并没有觉得有太大的重量,可此时挥起唐刀才觉得沉重无比。
刚才看似卢梁以身为饵,但实际上就是靠着赵某的攻击让傻大个暴露出破绽,而赵某也靠着最后仅剩的隐身时间将唐刀送给卢梁,也将傻大个的后背完全的暴露出来。
卢梁挥起唐刀,想要斩下,可是唐刀就像是和自己较劲一样,就是不肯落下,任卢梁使出多大的力气都不行。
“听话…”
卢梁好像听到了赵某的呢喃,而这之后,手中的唐刀便没了重量一样,配合卢梁朝着傻大个斩去。
挥舞的过程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像是撕掉一张纸一样,轻而易举,只有一道黑色的弧线和微弱的切割声。
几秒之后
面前的傻大个从肿瘤处斜着向下,身体分成了两半,慢慢的掉在了地上,没有血液流出来,只有掉落时砸在地砖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