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幽澜见状,脸色骤变,他迅速上前一步,用坚实的双臂稳稳地接住了张叔倒下的身躯。幽澜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焦急,他深知张叔此刻的虚弱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精神与灵力双重透支的结果。
“张兄,你怎么样了?”幽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小心翼翼地将张叔平放在地上,尽量让他躺得舒适一些。随即,幽澜迅速从怀中取出几枚珍贵的丹药,这是他在出发前特意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
“快,张兄,把这些丹药服下,它们能帮你恢复一些灵力。”幽澜边说边将丹药递到张叔的嘴边,试图让他服下。然而,张叔此刻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无法自主吞咽。
幽澜见状,没有丝毫犹豫,他轻轻捏开张叔的嘴巴,将丹药小心翼翼地放入他的口中,随后又运起自己的幽冥之力,帮助张叔将丹药送入体内。丹药一入体,便化作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开始缓缓修复着张叔受损的经脉与灵力。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张叔的状态逐渐好转,他的脸上重新泛起了健康的红晕,呼吸也恢复了往日的平稳。幽澜见状,心中稍安,但深知张叔此刻仍需静养,不宜再留在阴冷潮湿的地府之中。于是,他轻声对张叔说:“张兄,我现在送你回去,让你好好休息。”
言罢,幽澜轻轻一挥衣袖,一股柔和的幽冥之力便包裹住了张叔的身体,将他缓缓托起。他运用自己精湛的隐身术,带着张叔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地府,穿越过幽暗的冥界通道,向着人间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到人间,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辉。幽澜小心翼翼地将张叔安置在一处隐蔽的角落,待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再次施展隐身术,带着张叔悄然回到了张叔的家中。
此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张叔的家中,白卿卿和白灵正坐在前厅,为前来求卦的客人细心算命。她们的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与客人们交谈间不时传来低语和笑声。
幽澜并未直接现身,而是用隐身术带着张叔悄无声息地落在房间之内。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示意我跟胡泽宇、灰忠三人跟上,同时叮嘱我们要尽量保持安静,以免惊扰到前厅的客人。
我们三人迅速而默契地行动起来,轻手轻脚地帮助幽澜将张叔安置在床上,并为他盖好被子。整个过程中,我们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任何声响。
就在这时,洪玲和黄仙似乎也感应到了张叔的归来。她们急匆匆地从楼上跑下,脸上满是关切与焦急。但当她们看到张叔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时,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张大师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洪玲轻声说道,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张叔深深的担忧与牵挂,她对张叔的感情有些许变化,我们都看在眼里。
黄仙则走到床边,轻轻摸了摸张叔的额头,确认他已无大碍后,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我们会照顾好师父的,让他好好休息吧。”我轻声对幽澜说道,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幽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消失在空气中,继续他未尽的使命与责任。
白灵送走客人后,急忙进入,看过师父后说道,“师父他老人家,为了这次修复幽冥锁链,几乎倾尽了毕生修为,确实需要长时间的静养。”她轻声对站在一旁的胡泽宇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胡泽宇眉头紧锁,目光中闪过一抹焦急。“需要多久?”
“快的话,也是需要几个月时间的。”白灵说道。
“几个月?那如何是好?我们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有师父的指引……”灰忠的话语中满是担忧,却也透露出对张叔的依赖。
正当气氛显得有些沉重时,一旁沉默许久的洪玲突然开口,声音坚定而温柔:“我来吧。我的道法虽不及你们师父深厚,但或许能助他一臂之力。”说着,她轻轻抬手,掌心微光闪烁,那是她体内灵力汇聚的预兆。
白卿卿闻言,连忙上前一步,试图劝阻:“洪姐姐,你这样做会损耗自己的修为,甚至可能伤及根本……”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舍,显然不愿看到好友为了他人而牺牲自己。
洪玲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白卿卿,我们修行之人,本就是为了守护与帮助。我曾误入歧途,但张大师待我……我怎能见死不救?而且,有你在旁,我们一同修炼,恢复起来定能事半功倍。”
说罢,她不顾众人劝阻,毅然决然地走向张叔的床边。只见她闭目凝神,双手缓缓抬起,掌心对准张叔的胸口,一股温暖而纯净的灵力自她体内涌出,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注入张叔体内。
随着灵力的输入,张叔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呼吸也变得更加平稳。而洪玲的脸色却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在全力施为,承受着不小的负担。
终于,当洪玲缓缓睁开眼,那双疲惫的眼眸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时,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他没事了,但需要休息。”洪玲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与疲惫。白卿卿连忙上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眼中满是感激与心疼。
“谢谢你,洪玲。”白灵的声音哽咽,她知道,这份恩情,比任何言语都要来得沉重。
而洪玲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无法言说的情感。
“那个,你下楼也休息一下吧。”黄仙这是第一次友好的对洪玲。
洪玲对她微微一笑,“有劳你了。”
黄仙愣了一下,也明白了洪玲的意思,于是带她回了楼下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