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山心说,大外甥啊,不是姑父不帮你,实在无能为力啊。
希望你争气点,可别真为了不值得的女子把自己的官路都搭进去。
【嘿嘿嘿嘿嘿......一般我不笑,除非我忍不住,嘿嘿嘿......虽然大表哥很可怜,但我还是想笑!】
肖盼盼的笑声逐渐变态。
【瞅瞅,白日里用上朝麻痹自己,一到夜晚就躲在被窝里哭,每日早上起来,那黑眼圈大眼袋,比我外祖父那眼袋还大!】
几位大臣:???
成何体统,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做什么女儿姿态。
【哎,我也能理解,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初恋啊,我懂我懂!】
【但是......真的很好笑,大表哥夜夜躲在被窝里,随身伺候的小厮看着被子一拱一拱的,还以为大表哥在做一些男人都会做的事!】
刘克己等人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耳朵。
他们觉得自己脏了!
为何他们秒懂啊!
哦,原来他们也是男人!
但是他们真不这样,当然,年轻的时候不算。
刘克己等人神游天外,老脸登时一红。
这个肖盼盼怎么啥都说啊!
肖远山的十个脚拇指,已经抠出了两座别墅,带小花园的那种。
【大表哥每日起床时那黑眼圈,小厮想要跟大表哥说注意身体,但又怕伤了大表哥自尊,每次看到大表哥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大表哥见小厮如此,还以为他们同病相怜,执手相看泪眼,其实小厮只是想说,大少爷,悠着点!】
【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要是哪个男人几个晚上就亏了,那得有多虚啊,身体一定很差吧!】
肖远山:快别说了,给爹留点脸。
这小女儿真是嘴上没个把门的,这也是小姑娘家家能说的!
肖盼盼:我没说,我想的!
宁皇真不知道,肖盼盼一天天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为什么听上去好像很懂的样子。
宁皇看着肖远山的眼神旋即就不对了。
肖盼盼实在忍不住了。
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同时发出一些不太雅观的声响。
【不行,我不能笑出声,不能在陛下面前...不然就是那个什么...那个什么.......】
【殿前失仪!】
【对,轻则回家反思,重则丢了官!】
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可以躺平了!
【陛下,我先申请反思一个月!】
宁皇:.......
想得美!
说一句难听的话,就算肖盼盼拉大殿里,甚至朝着他扔一坨不明飞翔,他也不会把肖盼盼怎么样!
还殿前失仪,宁皇都不想数。
就她,肖盼盼,不知道失仪了多少次了。
肖盼盼还是忍住了笑意。
【大表哥虽然晚上哭唧唧,但是白天也是兢兢业业干活的,还行,没有荒废了自己的工作!】
大表哥:(咬牙切齿)我谢谢你,差一点就回到白身了!
【不行,我还是想笑!】
【宿主,你可别笑话别人了,你之前第一次失恋,哭成狗的样子,你忘了吗?】
肖盼盼一下子收回了龇着的大牙!
【这你也知道?】
【本系统无所不知!】
【宿主,为什么不笑了,是不想笑吗?】
【闭麦,滚蛋!】
肖远山和宁皇同时瞪圆了眼睛。
听这意思,好像肖盼盼在天上的时候,还不止一次谈恋爱!
对,用她们神仙的话说,叫谈恋爱。
在这可不行,年纪还小呢。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在这一刻,肖远山和宁皇同时决定要时刻注意着肖盼盼身边的男人。
看哪个不安好心的,敢对小姑娘下手。
而肖盼盼想起后世的初恋,根本不想提他。
提就是后悔。
就好像自己有了案底一样,令人难以启齿。
想起就恶心干呕,想吐,还想把曾经的自己抹了脖子算了。
肖盼盼沉默了一秒钟,安慰自己。
【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
宁皇:是啊!
他想起了给自己戴上了半绿不绿的绿帽子的后妃,脸绿了。
肖远山:我没有!
我夫人对我好的很,还给我生了一子两女,都是亲生的哦!
这语气,看上去就很贱。
得亏肖远山没说出来,不然宁皇指定一整个大破防。
宁皇现在已经没有吃瓜的心思,也不想议事了。
问就是想摆烂,心情不好。
刘克己等人抿着嘴唇,心想陛下这是想起了那谁啊。
危险!
宁皇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挥手道:“今日就先到这里,有什么事,明日早朝再议。”
“是,陛下,臣等告退!”
【啊,这就结束了,我还以为得一整天呢!】
刘克己张了张嘴巴,胡子一翘一翘的,他很想说,还不是你,揭了陛下伤疤。
刘克己摇着头,心中有些许庆幸,幸好他身上没有什么令他颜面有失的“把柄”。
此时的刘克己并不知道,他的笑料虽迟但到。
“哼。”
宁皇对着肖盼盼冷哼一声。
【嗯?难道是陛下的大姨夫来了?!】
大姨夫来了?
他没有大姨夫啊,就算有,应该也被自己弄死了吧?!
【我懂,男人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会感觉不开心!】
现在的宁皇可不认为肖盼盼是在说某个人。
他脑子一闪,闪过了一个词,女子的月事。
虽然没有专门了解过,但他也是知道女子每月总是有那么几天的。
宁皇明白过来了。
顿时拍案而起。
“大胆!”
可肖盼盼早就走远了。
这股子火气憋的宁皇是,不上不下的。
“呵呵~”
宁皇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宁明昭和李德全下意识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