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贺点头,咽了咽口水,稳住情绪才小心说道:“我听秦逸说,秦小姐打算和他一起去那湖底下探探?”
“嗯!”
“是这样的,不知秦小姐能不能帮忙顺手解决一下湖底的问题?”楚嘉贺说着拿出一张卡,放到桌上,往秦落这边推了推,“这是我的诚意!”
秦落扫了那张卡一眼,眸中沉思..
她的眼睛只要血光闪过,她就能将眼前所看到的所有人,今生天道所安排的命定轨迹看透。
这是在当年闯“界”时考虑不知多少遍,才小心再小心拿到的功法——窥天术。
“界”是诸天万界中最凶险、最神秘的冒险之地,没人知道里面有多大,有多少层,只知道里面步步是杀机,也,处处是机遇。
秦落以前还不够强的时候,喜欢整年整年待在“界”里,在“界”赌命、拼命,将自己时时刻刻处于生死攸关的环境下,本就融入了特殊血脉的秦落,修为涨得很快。
兴许是修为蹭蹭往上涨,太顺了,天道都看不下去了吧!在又一次拼着重伤击杀了一头比她大一个境界的魔兽后,秦落遇到了“界”中最大的挑战——“界灵”!
“界”中的界灵并不多,真正的界灵只有一位,大概是它太无聊了吧?造出了三位“界灵”后,不知哪里浪?不!它不能离开“界”,去努力修炼了?不!它直接摆烂了——睡觉!!
三位“界灵”,一位主光明,乐于助人,各种帮助,各种“发发发”。
一位主黑暗,是杀派,管你是什么好人、坏人,一律“杀杀杀”,前两位常年闭关基本不会出门溜达,而且一闭关就是上百亿年。
最后一位界灵,嗯!是个疯批,常年在“界”中溜达发疯。
那时的秦落还是太弱小了,她全盛时期都打不过界灵,更别说她还受了重伤。
兴许是那天界灵的心情好?界灵直接甩出了上百功法在秦落面前。
“哎!看在你是那女魔头的人份上 ,我想放你一马的,但,这是我是被主人造出来的啊!主人下了规则在的,我不能违规了我这人设啊!
要不我倒霉,要不你倒霉,那... 还是你倒霉吧!
你随意选一样功法修炼,选完修炼了,我就离开!”
界灵说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继续道:“你以后啊!见到我啊!就跑啊!!我又不会跑去逮你回来,你说现在这样啊!你要是在这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你家那女魔头找来... ”
界灵有些绝望,“我的小命休矣!”
秦落吐出一大口心头血,急喘口气,苦笑,道:“那也要我能跑啊!”
秦落席地而坐,看了一眼面前的功法,摆手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选就是!”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别人家族几百上千万年传承下来的功法,是你想学就能学吗?
这些一团团功法的功法,都是死在“界”里的人,留下来的功法,他们将最后的神念留在功法里,等着那个倒霉蛋学了此功法,伺机夺舍重生。
秦落神识扫过那一团团光,嘴角抽了抽,真是应有尽有啊!
秦落神识略过《逍遥诀》《五行术》《双修诀》等外界早已失传的高价功法。
神识扫到《丰胸术》《媚女,男子美白术》《妻主唯爱术》秦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秦落最后挑了挑,目光落在了《窥天术》,此法也就一般吧!在十域中也有人修炼,但天机哪有那么好窥破,最后都变成了三岁小孩都不会修炼的积累功法。
这样积累的功法,里面的神念应该也不会很强,她只要开始修炼就行,又没有规定要修炼完,在界灵走后,直接中断修炼,最多就再受一点伤!
秦落是这样想的,休息一会,力量回了七八成后,直接点了那个功法开始修炼。
可,让她没想到的事,意外发生了,当时留下功法的那个人很强,在差点被夺舍的关键,她体内的血脉爆发,不仅直接将那人镇压了下去,还将《窥天术》直接触动改变...
《窥天术》是受她体内血脉触动,那血脉并不她本来的,是她家小夭赐予的,她控制不住,更别说受血脉触动的《窥天术》了。
所以现在,就算那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控制不好这个术法,眼睛时不时会有血光闪过,控制不住....
秦落收回神思,抬眼,目光落向楚嘉贺,挑了挑眉梢。
刚刚她看到他这一生,天道安排的轨迹,有些意思啊!瞧瞧这正襟危坐,看起来颇为乖顺的样子,明明就是个受啊!结果却是攻!而且攻的对象,还是他的...
秦落将脑中这些废料扔到一边,想起看到的楚嘉贺往卡里打的钱,将卡推了回去,“多了,里面的三分之一就行,我顺手解决而已,其他的,无功不受禄!而且,我还没动手,我动手之后再给吧!”
楚嘉贺一愣,随即笑道:“秦小姐客气了,就当交给朋友,你先拿着吧!”
秦落没说话,目光淡淡的看着楚嘉贺。
楚嘉贺咽了咽口水,干笑,拿回桌上的卡,道:“那好吧!那我就先拿回来吧!”
秦落接过琉颜递过来的茶,见楚嘉贺一脸拘束,想了想道:“我还在录节目,等节目录完后,我才会去那湖底探探,你怕是要等一下!”
楚嘉贺连忙摇头,“没关系的,我几年都等了,也不差这几天。”
“那行!”
楚嘉贺看一眼众人,笑道:“那我两天后再来?”
“行!”赵景铭起身,“我送你出去!”
楚嘉贺松了一口气,起身朝在场几人点了点头,“我先走了!”
君辞点了点头。
秦逸:“慢走!”
赵括挥手,“回去开车开慢点!”
“好的,叔!”
小九小心从君辞手腕处伸出小脑袋,见人走了,尾巴一摆,开心往秦落飞扑,“妈妈!”
秦落伸出手,让小九落在手心上,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它,笑问:“怎么?是不是想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