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小姐不要急,听我把话说完,牧树里小姐早在之前就一直在受到毒药的侵害,她之所以觉得不舒服是因为从皮肤吸入毒药的原因。”
“凶手在羽田机场停车场的车子里给牧树里进行化妆的时候,使用的是带有毒药的粉底涂抹在牧树里的鼻子两侧。”
毛利兰看向化妆师酒井夏树:“妈妈,这么说来酒井夏树就是杀害牧树里的凶手?!”
“小兰,你说的没错。”
所有人看向酒井夏树,酒井夏树哈哈大笑起来,借助笑声掩盖住自己的心虚:“这怎么可能呢,这个推理听起来还蛮像这么一回事的,哈哈哈。”
“你这是在用笑声掩盖住自己的心虚吗?”
酒井夏树愤怒的站起身来看着妃英理:“这都是你的推理罢了,证据呢?”
“如果从牧树里小姐右手的拇指以及食指上检测出粉底掺有毒药成分的话,应该就可以作为证据,可是这个证据又被牧树里小姐舔掉了,可以说暂时没有证据。”
酒井夏树嘴角止不住想要翘起,一脸轻蔑的看着妃英理。
柯南看到酒井夏树那得意的嘴脸通过蝴蝶结变声器继续说道:“我还有其他的证据。”
听见还有其他的证据酒井夏树表情明显一僵。
“证据就是掺加了毒药的粉盒以及粉扑,想必这个计划你已经深思熟虑了许久,各种情况都想到了,这么重要的证据当然不可能带上飞机,如果丢弃在垃圾桶里面又太危险了,我想你应该将这些东西邮递回家里。”
“只要联系一下机场的邮局,请他们检查邮件,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酒井夏树小姐,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酒井夏树整个人失去精气神瘫坐在地缓缓讲述起来自己的作案动机。
藤原飞鸟掏出来手机关闭飞行模式,将这里发生的事情编辑文件发送到群里@所有人。
蓝色夏威夷:“我在飞机上发现一个好苗子,有些头脑,长相不错,身材也可以图片jpg。”
贝尔摩德:“啧啧啧,小弟弟这是开窍了?知道为组织招收成员。”
蓝色夏威夷:“我可是要取代琴酒成为行动组组长的,发现好的苗子必须想办法拉进组织,你们觉得她怎么样。”
琴酒:“给她几个任务进行考核,考核通过就收进组织成为外围成员,组织不养废物。”
蓝色夏威夷:“好的大哥。我办事你放心,就两个字~~靠谱~~狗头微笑jpg。”
琴酒:“组织内的老鼠抓得怎么样了,有什么线索。”
蓝色夏威夷:“暂时没有发现老鼠的踪迹,组织是我家,发展靠大家,我相信他们不是老鼠@所有人。”
蓝色夏威夷:“谁是老鼠主动承认错误,要是被我发现了,你会死的老惨了。”
蓝色夏威夷:“大哥你看没有老鼠,我办事你放心。”
琴酒......
贝尔摩德......
伏特加......
酒井夏树:“牧树里那个家伙,她毁了我长久以来的梦想,很久以前我就想去好莱坞发展当一名出色的化妆师,我为了自己的梦想,还在洛杉矶的美容学校留学深造学了一口流利的英文。”
“回到岛国之后,我就一直给那个女人化妆,一边继续写信给好莱坞求职。”
“一个月之前,有个好莱坞的女明星来到岛国,他的经纪人非常肯定我的化妆技术,问我要不要去好莱坞发展。”
“这对我来说是一辈子仅有一次的机会,可是那可恶的女人在背后搞鬼毁了这一切将我的梦想彻底掐灭。”
助理矢口真佐代开口为牧树里进行辩解:“应该是她舍不得你,不想你离开她的身边。”
矢口真佐代的发言深深刺激到酒井夏树,酒井夏树对着矢口真佐代咆哮道:“如果她只是要我帮他化妆的话那就算了,可是她不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只把我当成她随意使唤的工具。”
“我知道那件事情之后,我就决定杀了她,不杀了她我心难安,她毁了我身为一个化妆师的尊严。”
酒井夏树发泄完情绪掩面痛哭起来。
毛利小五郎双手插兜走到酒井夏树面前,居高临下看着瘫坐在地掩面痛哭的酒井夏树:“身为化妆师的尊严?不要笑死人了。”
藤原飞鸟眯了眯眼睛竟敢这么欺负未来组织的外围成员,根本不将我蓝色夏威夷放在眼中。
藤原飞鸟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意,怪盗基德,鲁邦三世一行人看向这个大波浪美女。
藤原飞鸟从系统空间内掏出来榴弹发射器,怪盗基德瞪大双眼扑倒在藤原飞鸟腿上按住榴弹发射器小声说道:“冷静!冷静!”
“那个女人我看好了,组织需要这种人才,加以训练可以成为女杀手。”
怪盗基德......造孽啊。“冷静冷静!飞机还在天上飞,到时候快到机场想办法带她离开。”
“好,暂时放他们一条生路。”藤原飞鸟收起武器,怪盗基德长松一口气。
鲁邦三世眼皮一直狂跳:“不二子我怎么感觉心里惶惶的,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五右卫门睁开双眼:“鲁邦,我也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次元大介:“该不会一会她要炸毁飞机吧。”
峰不二子:“应该不会这么疯狂,鲁邦,你会保护好我的对吧。”
鲁邦三世拍着胸脯保证:“不二子你就放心好啦,我会保护好你的。”
灰原哀感受到强烈的酒厂气息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叮,情绪值收集成功获得500点情绪值。
灰原哀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她用双臂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腿,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温暖和安全感。然后,她慢慢地将头低下,把那张精致而又略带哀伤的脸庞深深地埋藏在了膝盖后面。
从后面看过去,只能瞧见她那一头柔顺的茶色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在两侧。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想要躲进一个无人能够触及的角落,独自舔舐内心深处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