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乐亭乡的祠堂内部,可是真的宏伟:不仅有各种各样的美女;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娱乐厅堂。可谓是争相斗艳,百花齐放。
“律歌姑娘,这个对联的下联你有何高见?”云尧霖欫在律歌姑娘的陪同下来到了对联比拼之地。也引起了一众公子哥的热潮。
律歌姑娘莞尔一笑,看向云尧霖欫所指的对联:月移花影玉人来。思索片刻:“风送芳香游子去。”
“律歌姑娘真不愧是风华绝代啊。”自从探测到“常涛”的真实身份后,云尧霖欫也猜到了这个韩天赐亲自为自己安排的律歌姑娘所为何意,同样也大概猜测到了韩天赐已经猜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也渐渐的好奇这份律歌姑娘。
“不知云公子有何高见呢?”律歌姑娘是知道“常涛”的真实身份。也一直打量着云尧霖欫。
“高见谈不上。不过律歌姑娘倒是可以给本公子点评点评。”
“乐意效劳。”律歌姑娘盈盈一笑。
云尧霖欫不再言语,正巧也想试探一下这位律歌姑娘的底细。一刻时间之后,云尧霖欫缓缓提笔,在宣纸上缓缓写下:“山稳石佛仙客聚。”
“山稳石佛仙客聚。”律歌姑娘反复念叨着。突然眼前一亮,不可思议的望着云尧霖欫:“云公子这下联可谓是绝啊。这种稳坐泰山之气恐怕在场也就只有云公子了吧。”
“额……律歌姑娘谬赞了。”云尧霖欫轻轻一笑,知道她听进去了:“律歌姑娘也是本公子所见过的女子中巾帼呀。”
“巾帼。像小女子这种风尘女子也只能是望洋兴叹。”律歌姑娘幽叹一声,目视着一联绝对:“云公子,这幅对联不知您有何高见?”
云尧霖欫闻言望向悬挂正中间的的一副对联:发愤识遍天下字。提笔而书:立志读尽人间书。“书”字一落,云尧霖欫缓缓收笔,望着律歌姑娘:“律歌姑娘,本公子的这下联如何?”
“立志读尽人间书。”律歌姑娘囔囔自语,有些震惊的看向云尧霖欫:“云公子可真好大的气魄。”
“哪里哪里。比起巾帼律歌姑娘来说,在下也只不过是一个浪荡的读书人而已。”云尧霖欫环视着对联比拼之地,呵呵一笑轻语道。
“云公子敢否到小女子闺房一叙?”律歌姑娘此时总算猜到了云尧霖歌此行的目的。也微微环视对联比拼之地,不时的也有余光扫视过来。于是缓缓把自己肩上的青衣往下拉了拉。
“此等好事,云某乐意奉陪。”云尧霖欫也随即一副声色犬马之态,眼神火辣辣的盯着律歌姑娘那细腻的香肩,被其挽着向闺房走去。留下一众悔恨而又无奈之人。
“律歌姑娘是丹泉一族的吧?”进入律歌姑娘的闺房后,云尧霖歌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其身旁响起。
“公子可不要乱说。丹泉一族已经早已覆没了。”律歌姑娘闻言身姿微微颤抖一下,然后面对着云尧霖欫,缓缓解下自己的腰带,在其耳边轻语:“云公子要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就按小女子的来做。”
“不用了。”云尧霖欫听出了其话音中的苦涩、凄凉和悲哀之情,似乎想起什么:“说说你是怎么认识常公子的吧。”
“常公子?”律歌姑娘手上动作仍不停:“不过由于此地……常公子也就是云公子认识的那样了……”意有所指的说道:“常公子在小女子看来,还是一个正派的人。”
“你这不是相当于没说。”云尧霖欫有些无奈。
“这些不重要。”此时律歌姑娘在仅剩一层衣物的腰间,拿出了一叠厚厚的纸张,递给云尧霖欫:“常公子曾经说过:小女子要想摆脱当下的困境,就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待小女子的真命天子到来,那个时候把自己交给他,就可以不用在经历这些了。”随后挽着云尧霖欫的胳膊向床榻走去。
云尧霖欫闻言一边接过律歌姑娘手中的纸张看了起来,一边也扫视了一下窗外的几个人影。顿时心中就明白了律歌姑娘的意思:“常公子这话说得不错,本公子可以带你离开。不过也得看看你今晚的表现。”
“只要公子能带小女子离开这里。小女子今晚定让云公子满意。”律歌姑娘此时也顺着云尧霖欫的目光看向窗外的几个人影。
一刻钟后,随着床榻“咯吱”的声音响起,窗外的人影也渐渐离开。云尧霖欫目光一寒,一边缓缓拿出刚才律歌姑娘的纸张看着,一边轻声说道:“戏如人生,明天如何,今夜潇洒而过。”一阵缓缓的轻哼声传出,隐匿在窗外的最后一个人也渐渐离去。
“漂儿,通知孤晴,一个时辰拿下这里,别放走任何一个人!”一刻钟后,云尧霖欫见窗外再无隐匿之人,缓缓对着床笫黑暗中吩咐道。
“诺!”
“啊……”律歌姑娘见还有人隐匿在黑暗中,一声尖叫,瞬间也脸色绯红。虽然只是在做戏,但是被人发现还是难免有些娇羞。
“别叫了。你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云尧霖欫肃穆的坐在床边,拿着手里已经看完的纸张,不寒而栗:“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还有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民女拜见陛下。”律歌姑娘闻言感受的云尧霖欫身上冰冷的气质,来不及整理衣衫,跪在床前:“民女确实是容客丹泉一族的人;全名叫丹泉律歌。至于陛下的身份:半个月前,常公子来这里找到小女子说:如今陛下微访云衡府诸崟旗县,在不久后的今天回来到此地;若是小女子想为我客一族平反冤屈,就会把小女子引荐给陛下。”律歌姑娘顿了顿,又说出了纸张上没有的信息:“其实常公子在大澜立国前就已经发现了此处的问题,但由于一些原因,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涉及到一些……”
…………
“这些个毒瘤!”一刻钟的时间,云尧霖欫在得到确切答案后,双手紧握满脸寒气,随即又缓和下来:“不过戏还是希望律歌姑娘陪朕演完。”
丹泉律歌感受到云尧霖欫前后的变化,闻瞥向窗外:“云公子,刚才你太厉害了。可别忘记了带小女子出去哈。”
“好说好说,你带本公子去找老鸨,今晚就给你赎身。”云尧霖欫注意着窗外的人影一闪而逝,微微一笑。又对着暗中隐藏在床笫的云尧漂下令道:“漂儿,把韩天赐传到这里的主厅,告知他朕的意思,朕随后就到。”
“诺!”这一次丹泉律歌并没有感觉到很惊讶。只是突然发现这位年轻的大澜皇帝有些神秘。
“主人,那个新来的公子哥要给那丫头赎身。”在祠堂最里面的主厅,刚才窗外偷听的小厮此时向着主位上端坐着一位中年人禀报道。
“主人,那位姓云的公子哥貌似是常公子带过来的。是不是常公子的……”此时一旁的老鸨包妈妈回忆着云尧霖欫进祠堂的最开始一幕。
“混账!你为什么不早说。”中年人闻言一脚踹在老鸨身上。其他人不知道常涛是什么身份,他可清楚的很。怒极而气对着下面跪着的小厮呵斥道:“去,把乐亭乡乡正包平叫来;另外,控制住那个常涛。”
“主人,主人。不好了。外面打起来!”半刻钟左右,乐亭乡乡正包平惊慌的跑进主厅。
“什么打起来?”中年人有些恼怒
“就是外面来了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女子,没有任何言语的就在祠堂内砍杀。”乐亭乡乡正包平胆战心惊的回忆着刚才的一幕:“要不是小厮抵挡了那一刀,小人就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黑衣女子?”中年人紧缩眉头喃喃自语,突然意识到不对:“不好,快走。”旋即夺门而去。
“皇叔可是让朕好找啊。”云尧霖欫落后龙亭孤晴半个身,还未进屋就闻声听出了屋内的“主人”是何人——魏王云尧弘烈。
乐亭乡乡正包平和老鸨包妈妈愣愣的看着快速夺门而去的中年人,又缓缓退回来屋内。只见青莲色对襟襦裙的龙亭孤晴持刀抵在中年人的脖颈,身后还跟着一众黑衣女子,簇拥着一锦服男子缓缓走进屋内。外面还不时的听到打斗声。
中年人云尧弘烈冷汗淋漓的看着抵在自己脖颈处的云浮苗刀,压下心中的躁动,平静的注视着云尧霖欫搪塞道:“陛下这话说哪里去了,本王想把这里打造一个世外桃源,到时候献给陛下;没想到陛下的消息这么灵通……”
“那就多谢皇叔好意了。”云尧霖欫轻轻一笑,话锋一转:“但是朕不理解的是:皇叔你不在你的魏王府好好待着,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给朕惊喜呢?朕好像记得:从魏王府所在的龙河县到这丹泉崟也需要10天的路程吧。”
“陛下这是说笑了。”云尧弘烈平心定气的狡黠道:“这还不是本王觉得这里环境很好嘛,所以也想给陛下一个惊喜。再说为陛下操劳、分忧,这也是本王应该做的。”
“额……?是吗?皇叔。”云尧霖欫气定若闲的走向屋内的主位上端坐,肃穆而又平静打量着云尧弘烈:“那这位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