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余光看到璩舒玥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轻咳了一声,她立刻回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段徽宴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璩舒玥慌乱地解释道:“没,没有,我在想,要不要再去买点水果。”
段徽宴说道:“不用了,我已经让人去买了。”
谈洅曦看着璩舒玥慌乱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
不用想也知道,她心中肯定在编排自己与段徽宴上演禁忌之恋。
谈洅曦微微一笑,决定不再逗她。
他开口道:“璩小姐,其实我和阿宴……”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段徽宴打断了。
“谈洅曦,你够了啊,再编排我,我就把你扔出去。”
谈洅曦闻言,立刻住了口,不再说话。
璩舒玥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戏码升级了。
她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二人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决定要查清楚这件事,于是她开口问道: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段徽宴和谈洅曦闻言,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同时摇了摇头。
段徽宴说道:“没有,我们怎么可能瞒着你呢。”
谈洅曦无奈失笑,他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明媚,新的一天开始了。
璩舒玥一上车就抱着段徽宴手臂,“老实告诉你,你是不是喜欢谈医生。”
段徽宴看着璩舒玥一副“我已经看透了一切”的模样,无语到堪比吃了一百只苍蝇。
所以她刚刚走神是在研究他与谈洅曦之间有没有那不为人知的关系。
研究不出来,直接来问他了。
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怎么就不换了思路。
他是直的,谈洅曦也是直的,直的不能再直……
她就不能自信点,就不能往谈洅曦喜欢她这方面想……
…………想个鬼,还是往他喜欢谈洅曦这方面想吧。
段徽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璩舒玥,你脑洞也太大了吧。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谈洅曦,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兄弟情谊。”
璩舒玥看着他,一脸的不相信,抓着他的手。
“那你手上的表怎么回事,谈医生送的,据我所知,这表的牌子是?μ?? homos,是倡导同性恋的。”
段徽宴深呼吸,心想:算了,懒得跟你解释了。
璩舒玥遐想加逼迫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开心的不得了。
“你喜欢他,你告诉过他吗?他是不是也知道,你们是互相喜欢,互相知道,碍于家中长辈的阻拦,不能在一起,然后你为了家庭利益要联姻,然后你就来来喜欢我了,是吗?”
段徽宴:“………”
他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璩舒玥。
她这是脑补了什么?
怎么比小说还要小说。
他伸手去掰璩舒玥的脑袋,想看看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段徽宴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将璩舒玥的脑袋掰向自己,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璩舒玥,你听好了,我,段徽宴,对他,谈洅曦,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更别提什么互相喜欢,家族阻拦的狗血剧情了!”
璩舒玥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睛,然后突然笑了起来。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生气嘛。”
璩舒玥笑着安抚他,心里却暗自得意。
看来她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段徽宴这么激动,肯定是被她说中了心事。
她决定再接再厉,一定要撬开段徽宴的嘴巴,让他坦白一切。
段徽宴看着璩舒玥一脸得意的样子,感到一阵无力。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璩舒玥,你就这么喜欢编排我和谈洅曦吗?”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璩舒玥眨了眨眼睛,突然靠近段徽宴,低声问道:
“阿宴,你是不是害羞了?”
“谈医生就这么叫你的,阿宴,好甜 啊,我也要这么叫你。”
段徽宴被璩舒玥的话呛了一下,他瞪了她一眼,耳尖却悄悄红了。
心扑通扑通的跳不停。
要命。
该死的谈洅曦,都是他的错,没事叫什么阿宴。
羞耻感,酥麻感,怪异感,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
段徽宴偏过头,不去看璩舒玥,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来。
璩舒玥还凑到他耳边,“阿宴,阿宴,阿宴,阿宴,阿宴”她声音甜腻腻的,像是撒娇的小猫。
段徽宴被璩舒玥喊得耳朵都要怀孕了,他身子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却没有任何威慑力。
璩舒玥才不听,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脸,近的不能再近。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和身上淡淡的清香。
他心跳加速,身体僵硬,感觉自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动弹不得。
璩舒玥却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一样,继续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阿宴,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啊,我好想亲亲你。”
段徽宴听到这,还能忍就是猪狗不如。
他突然转身,将璩舒玥压在座椅上,低头看着她,眼神深邃。
“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只喜欢你,只对你有感觉……不信……我就硌到你信。”
璩舒玥还未反驳,段徽宴就把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舌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直到璩舒玥气喘吁吁地求饶。
“窗……没……关……”
段徽宴抬手,一把将车窗全部升了起来。
随后倾身压下,堵住了璩舒玥所有要说出的话。
“璩舒玥,别瞎想了,我与谈洅曦只是开裆裤到西装的革命友谊,他不可能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他,我们…………”
好像都喜欢着同一个人……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猛地一跳,开心且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事实。
都忘了吻下去。
段徽宴的唇悬在她的唇上,呼吸都停滞了。
璩舒玥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你们什么……”
段徽宴眼睛是笑的,心是苦的。
那年微风轻轻,阳光濯濯,他和谈洅曦一起躺在树荫下,谈论着未来的梦想。
“谈洅曦,如果有一天我们喜欢上一个人,我们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