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件不错,那么漂亮的女娃,你真的说送就送?”
“你说话做得了主吗?”
戾翰飞一副心动的样子。
要是白梦洁哪天知道戾翰飞拿她跟这些人这样做交易,她一定会让戾翰飞下半辈子都碰不了女人。
“当然。”
娄高飞面带微笑,又靠近了两步,右手成掌,隐于身后。
娄高飞越走越近,此时离戾翰飞也就只有五六步远的距离。
他想干嘛,戾翰飞心知肚明。
两人不过都是在彼此试探而已。
马的。
还利用他的性格暴躁?
简直比他哥娄高峰还阴险狡诈,能够沉得住气。
刚才还只是认为他有阅历,脑子不会太笨,现在看来,比老狐狸还老狐狸。
好像再拖也拖不下去了。
“那成交。”
“我去抓那个女娃子和他的爷爷过来。”
戾翰飞说着转身就往外走。
“既然你这么爽快,也就不劳烦你的大驾了,只要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我自会派人去请。”
娄高飞给门口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门口的保镖心领神会,稍稍往前挪动了半步,并靠的更近。
“叮铃铃……”
突然,戾翰飞的电话响了起来。
来的真是时候。
管他是谁的电话,先接了再说。
十秒钟也是时间啊。
要是耗上一分钟,他一定找机会请对方吃饭。
戾翰飞拿起手机一看,是个座机号码。
“喂,你好!是戾先生吗?”
声音圆润甜美,是边南矿业的人事部经理小白。
戾翰飞记得她的声音。
“我是。”
“你是有事耽搁了吗?昨天说好的今天来面试的怎么没来啊?”
“啊,有点事,娄总请我喝茶呢,面试的事情可能得等到下午了。”
戾翰飞一边接电话还一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靠!
这都啥啊?
还带这样操作的?
“你是来干仗还是来喝茶的?”
“还真当你是来喝茶的?”
“这个时候接电话,完全没拿我们当回事啊?”
周围的人无不感到气愤不已,这也太欺负人了?
娄高峰冷眼微眯,从缝隙里射出两道寒芒来。
“这……这……”
“太……太目中无人了。”
娄山气的七窍生烟,话都没一句利索的。
“好的,我等你过来。”
白经理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戾翰飞本来还想跟她聊几句,再拖延一点时间的,人家把电话都给挂了,他也不能继续再装模作样。
娄高飞看着戾翰飞接打电话,尽管已经六神暴跳,表面上仍然稳如老狗。
“电话打完了,那就请吧。”
娄高飞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有两人抬出五六张长桌出来,都是上好的红木家具,往那儿一摆,无不显示出大家族的实力,后面跟着五六个穿着西装的保镖,两人拎着茶壶,三人端着茶盘,茶盘上叠放着数十只茶碗。
“真找我喝茶吗?”
“岂不正中我的下怀?”
“这事儿不对,娄高飞想干嘛?”
戾翰飞一时有些懵逼,还真没想明白过来。
“啊,这么讲究,你们先喝茶等着,我去去就来。”
戾翰飞说着就往外走,也只有这样了,不然如何破这老狐狸的局。
才走了两步,两个保镖就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们尽管心知肚明,是拦不住戾翰飞的,但是主人发话了,也不能不拦。
其实这也就是象征性的拦一下,真正要出手阻拦的是娄高飞。
戾翰飞也明白其中道理,娄高飞是不可能就这样让他走出去的。
“看来,你还是做不了主啊。”
戾翰飞自己都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有些啰嗦。
好在经过这短暂的调息,体力恢复了很多,凭着自己多年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技巧,应该可以和娄高飞一战,起码不至于输的太难看。
“拖延时间是没有用的,不会有人来救你。”
“呵呵,拖延时间?你想多了,我天玑境会怕你天权境吗?”
“我只是在想真把那祖孙俩请来后,你们该怎么给他们道歉?”
“要不要先沐浴熏香?”
“还是简单点就跪成一排?”
戾翰飞从旁边掰断一截树枝下来在手里把玩着,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
这可惹恼了娄山等人,一个个愤懑不已,立誓要将戾翰飞碎尸万段。
“杀了他。”
“太目中无人了。”
娄高峰听了这话,脸上阴毒之色尽显无遗,他活了这一把年纪还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羞辱。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今天一定不能让他走出这扇大门。”
他斜眼看了看身边的娄小勇,娄小勇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欺人太甚!”
娄高飞终于忍耐不住,再也把持不住刚才的平静,一声爆喝,一掌向戾翰飞打来。
戾翰飞感觉到一股强势的威压罩向自己,顿时身形向左一闪,迅速避过,他刚刚站立的地方顿时洒下一片残枝落叶。
正是被娄高飞的强劲掌风扫落下来的。
戾翰飞刚刚跃过花坛,一个南瓜大的圆球直飞而来,戾翰飞不敢硬接,再次侧身避过,落在圆形门边的石墙后面。
娄高飞又是一掌拍出。
石墙被他一掌击垮,砖头散落一地,
戾翰飞一步跳开,但仍然落了一身尘土,显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这掌力当真裂石开碑,要是落在人的身上,肯定会落得五脏六腑碎裂而亡的下场。
娄高飞确实练的就是开碑掌,别说这种砖粉结构的墙体,就是两寸后的花岗石他也能一掌震裂。
“哼,装大,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耍横也不看看地方,真是找死。”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们娄家是病猫。”
周围的人看着戾翰飞一副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子,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无不扬眉吐气的样子,仿佛一下子拥有了一流家族的荣光,拥有一切生死随我意的非凡魄力。
戾翰飞不敢掉以轻心,以暗器手法扔出手中的树枝,射向娄高飞的面门,企图迟滞一下娄高飞的功力。
娄高飞轻松避过,冷笑一声:“哼,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把戏?”
原来,娄高飞早就听说了娄应青当初受伤的事情,所以一直都关注着戾翰飞手里的树枝。
不过,一次不行,那就多来几次吧。
戾翰飞伸手在花坛里抓起一把碎石子和树枝,嬉笑一声:“那你可要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