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贤面带困惑,向赵胤乾问道:“殿下,莫非这煤炭有着非同寻常的大用?”
赵胤乾微微一笑,神秘地回答道:“此乃国家机密,不便透露。”
李世贤见赵胤乾不愿多言,便识趣地不再追问。
他转而关心起煤炭的开采问题,抬头望向赵胤乾:“卑职明白,只是这煤炭极易自燃,不知殿下是否有安全开采的良策?”
赵胤乾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在开采煤炭时,需浇水清洗。这样既能降低煤尘,减少自燃的风险,又能提高煤炭的品质。”
李世贤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卑职记住了!”
赵胤乾安排好相关事宜后,便开始启程返回上京。
数日后,赵国上京,太极殿。
赵皇脸色铁青,手中的奏折被他愤怒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混账东西!皇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赵皇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洪公公急忙趋前,小心翼翼地捡起奏折,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奏折上的内容。
奏折之上,字字句句皆是对八皇子赵奕哲的严厉弹劾。
奏章明确指出,赵奕哲多次公然调戏良家妇女,行为放荡不羁。更令人震惊的是,昨日他竟胆敢派人强行掳走礼部王大人的小妾,将其带至自己的府邸之中,此事已在朝野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洪公公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
他跪在赵皇面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陛下息怒,文宣王年轻气盛,定是受了小人的唆使,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赵皇闻言,脸色并未缓和,反而更加阴沉。
“朕素闻他平日里在府里纵情声色,生活糜烂,不曾想他竟不顾皇家礼仪,多次调戏有夫之妇,简直岂有此理!他这奇怪的癖好...真是气死朕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传旨下去,将皇八子赵奕哲打入诏狱,严加看管。同时传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堂会审,朕要亲自过问此事,看看这逆子到底还有何话可说!”
“老奴领命!”洪公公连忙应诺,心中却暗自为赵奕哲捏了一把汗。
他知道这次的事情闹大了,八皇子赵奕哲恐怕难逃一劫。
赵胤乾刚刚风尘仆仆地回到上京,便听闻了关于八皇子赵奕哲的丑闻。
赵奕哲向来好色,喜欢调戏良家妇女在上京城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这次他竟敢掳走礼部王大人的小妾,这一举动无疑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然而,尽管发生了这样的事件,王大人却也不敢轻易问罪于八皇子。
赵胤乾深知,礼部与七皇子赵弘历关系密切,王大人敢于直接弹劾赵奕哲,背后必有贤王赵弘历的支持。
这场看似简单的桃色事件,实则暗藏着庙堂之上的权力之争。
赵胤乾明白,新一轮的皇权较量又开始了。
夜深人静,康王府内灯火阑珊。
十皇子赵俊栩在房间内焦急地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忧虑。
他转向坐在桌旁的五皇子赵颐政,急切地说道:“五哥,过两天就是三堂会审的日子了,你掌管刑部,可得想办法救救老八啊!”
赵颐政眉头紧锁,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哼,这个老八,平日里骄奢淫逸也就罢了,这次竟然敢动王大人的小妾,简直是愚蠢至极!他这是自毁前程啊!”
他顿了一顿,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继续说道:“我虽掌管刑部,但三堂会审不是我一家说了算。眼下大理寺又是由御南王主事,‘贤王派’与我们素来水火不容,这次王大人的举动,很可能是受到他们的暗中唆使。他们定是巴不得趁此机会一举拔除老八,以削弱我们的势力。”
赵俊栩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之色,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或许我们可以拉拢镇北王,他掌管御史台,如果他愿意站在我们这一边,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赵颐政微微颔首,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疑虑:“这个老九性格孤僻,一向独来独往,他会听我们的吗?”
赵俊栩连忙劝道:“五哥,我们和他向来并无仇怨,而且老八怎么说也是他皇兄,他总不至于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吧?我们可以试着去说服他,至少让他保持中立,不要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成为我们的敌人。”
赵颐政沉思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明早我亲自去找他谈谈。”
翌日晌午时分,贤王府内静谧而庄重。
一名身着锦服的探子匆匆走进屋内,向贤王和御南王禀报道:“启禀贤王、御南王,奴才刚刚看见康王殿下从镇北王府走出,脸色极为难看。”
十一皇子赵弘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转向七皇子赵弘历,轻笑道:“七哥,我就说吧,镇北王是不会站在康王这边的。”
赵弘历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十一弟,我们和老八毕竟是兄弟一场,如今局势如此,真的要置他于死地吗?”
赵弘翎却毫不留情地反驳道:“自古皇家最无情,皇权之争,从不念手足之情。”
“七哥,你忘了大哥和三哥是怎么死的了吗?在这权力场上,你若不争,下一个死的,很可能就是我们啊!”
赵弘历闻言,心中一阵悸动,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叹息道:“哎,十一弟,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即便如此,我们也没必要非要把老八逼上绝路。将他打入宗人府,至少给他留条活路,也算是削弱康王的势力了。”
赵弘翎微微一笑,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淡淡地说道:“七哥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