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十点左右,才接到包间人的清单,只有一个人先到,景玉鸣拿过清单马上输入电脑,不到十分钟就东西都来了,他清点完毕,整理结束,就开始敲门等待里面有回应,景玉鸣才开始上东西。
最开始上的都是现成或者随便调和一下就可以拿出来食用,还有几样东西要等今天正主到了才行,其余时间就在这房间坐着等,等待东西来了送进去,等待隔壁房间使唤人。
终于听到过道传来谄媚的声音,景玉鸣稍微打开一个门缝,看到一个大肚便便的男人在中间,刚刚在里面点东西的男人和另外两个人则在前面引路,等一群人进去后,一会功夫又让景玉鸣去拿他在这里存的酒拿上来。
景玉鸣就给黑衣人说了一下自己下去拿酒一会就上来,然后离开了。自己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电梯,到三楼吧台酒柜报了6号房的名号就取到酒,不过得酒保调好后才能拿走,他就在等的空闲问了一下小哥酒多少一瓶还要存在这里。
“这个啊?穷人来说,一口就喝了也没啥区别,可能比没有我们的白酒好喝,有钱人就喜欢这个调调,慢慢喝,调和着喝,不过酒的后劲大,一瓶么也就50万吧,看看么好了,没啥特别。”酒保已经麻木了这些洋酒,每天就是给他们调和不同的口味。
“多少?50万?我的信仰都崩塌了,一瓶酒50万,啧啧啧,读书的意义何在。”景玉鸣听完大叫一声,把酒保都吓一跳。
“哎哟小兄弟,你吓死我了,叫什么叫,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都是入门的价,还有500万一瓶,其实都没有几元的啤酒好喝,有啥的。”酒保鄙视了景玉鸣一眼,然后让把调好的酒给景玉鸣。
景玉鸣望着这瓶酒,心里犯嘀咕,这要是掉地上没了,会不会被打死,他是真不赔不起。端着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手都在抖,喉咙一直在咕噜咕噜,眼睛盯着瓶子,生怕掉了。
出了电梯,他才发现回去的路忘记了,这可麻烦,手机什么也不让带,只能自己慢慢摸索,凭借着残存的三秒钟记忆,走了一会,看到了8号门,斜眼看到里面几个女孩正在跳舞,男孩子也起哄。
“滚,少看。”黑衣人走出来对着景玉鸣就是一顿骂。
景玉鸣低着头笑笑马上就走开,等自己瞎乱拐弯一通才想起来,为啥刚刚不问黑衣人或者门旁边的服务员6号门位置,这一下子好了,又要乱找,他都急的满头大汗。
“黄老,这次现代舞团几个女孩子还满意吧?”一个中年人正小声问着。
“哼哼,你还好意思问,几个下等货而已,都不是完璧之身,没有意思。我看中的他们领舞小娜娜,你们联系的怎么样?再搞不定,明年这个板块承办就让别人来。”一个老头很不爽的说着。
“这小姑娘很倔强,宁愿不参加年欢晚会也不接受我们的高额付出,我准备让他们几个队员去鼓动和威胁她,逼她就范,黄老再耐心等等。”
“哼,还有一周就年欢晚会,我要在这之前得到她,不然随便找个节目顶替他们舞团。抓紧点,每年干事都没长进,别忘记,没我在电视台把控,就没你今天,要不是你爸让我罩着你,你这个公司有什么前途?”
“是是是,黄老教训的是,这些年全靠黄老提携才有我的今天。您的事我一定抓紧办下来,本周五前,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让她躺在您的床上。”
“这才差不多,今天这个是他们的舞团成员,我看她已经想着自己怎么出名成明星了,也是一个烂货,随便摸了一下就情欲难耐,今晚将就一下吧,记得还有那个影视学院的女孩子,加大注码,不要怕花钱,这些年赚的还少吗?”
“怎么会怕花钱呢,您老的事就是大事,今天这个小姑娘已经被您拿捏准准的了,这是宾馆的房卡,您收好,晚上玩的开心,一切都打点好了,衣柜有个箱子,是给您的答谢。”
“黄老,影视学院的那个女孩子有点麻烦,他们学校老师也看好她,小妮子有当明星的潜质,那些学院派的老东西们关系大,比较难搞定她,后续怕兜不住底。不过黄老喜欢,我肯定办到,不行就迷晕送给您,后续我来解决。”
“哼,这才像话,难就说明好,没难度都是一些烂货,不是看到学生妹,谁稀罕这几个货色。那些过气的明星一大把想爬上我的床,也有一大把想取代你的位置,你脑袋想清楚。”
“哎哟喂,黄老你就是我再生父母,肯定帮您搞定,两个姑娘,一周内送到您床上,不然我就自动退出,不用黄老赶我。”
“行吧,看到你爸的面子上,我相信你一次,我先上去了,药丸准备了吧?”
“有,黄老您慢用,身体第一,我就不打扰了,您先上去,我现在就给小姑娘房卡,她一会就来伺候您。”
说完黄老就拐弯走了,坐电梯去了6层的客房部,那边没有电梯,能保证客户绝对安全。
“呸,个老色批,什么东西,还看我爸面子,不是我看在我爸面子,老子早就让别人替换你了还有你今天在我头上拉屎撒尿的机会。”中年人见黄老上电梯使劲骂着。
“喂,东仔,叫上几个人,去汉大威胁一个叫艾蓓娜的女孩子···”中年人骂完就拿起电话给一个人打电话,然后布置着如何让娜姐上钩,威胁恐吓第二,,物质诱惑第三,主要就在于那几个姐妹的劝说和威胁解散。
打完电话,他又骂了一下那个黄老,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听口气应该是涉黑,要对方去影视学院附近踩点,这一周务必要把一个叫黄黛莉的女孩给绑架抓住,其余听候他发落。
“大哥,你在这里呀,黄老走了?我看他脸色很不高兴刚刚。”
“走了,还不高兴,嘴里说不高兴,心里别提多开心,还问准备好药丸没,你说开心不开心。妈的,每年都给这些权贵人员干这种事,都是老色批,说是舞台大比拼,其实就是看漂亮的女人。”
“从开始比赛,他们进入化妆间开始,后面的包间就有一个个老色批盯着镜子看女孩子的身材装扮,各自已经在物色和竞价。只是女孩子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猎物,还在镜子面前搔首弄姿,还期待着自己能在电视台露面,还在做当明星的白日梦。”
“大哥的意思,那个玻璃是透明的?”
“对的,里面能看到化妆间,化妆间只能看到自己。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有人竞拍,然后让我们来解决这个需求,只能砸钱或者绑架,事后找关系掏钱解决。”
“哎,我都过腻了这种生活,我自己也有两个姑娘,真怕有一天会遭遇报应呀,为了钱已经忍这么多年,太难了。”
“大哥,有钱有权真好,每天不重样的女人,我也想。”
“滚,干活去,想啥想,想脑袋还在脖子上,就好好干活,迟早死在女人身上。”中年人说完就走了。
这就是现实,哪有那么好的命,你眼中的好运总归要付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