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师，一种简单的职业。
至少林羽离开笼子时，是这么想的。
从两只猛兽口中，林羽稍微得到了一些信息，不过他还需要在周围寻找关于小丑的线索。
“所以你也没见过小丑的真身吗？”
“没有啊，只有需要小丑上场的时候小丑才会出现，其余时间根本就没人见过他，不过我听说他是团长的私生子，才养在马戏团里，因为样子太丑了，基本上不会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有人聊八卦。
尤其是大妈级别的。
林羽这种能够在村口与大妈聊天的高级情报人员，自然能够从很多npc口中套话。
只不过所有的情报都有种模棱两可的感觉。
可以确定的是，团长知道小丑的真实身份。
林羽朝着团长办公室走去，但敲门没有回应。
用武者敏锐的听觉来摸索，可以确定里面根本没人。
林羽直接用真元破坏锁芯，走入团长的办公室里面。
办公室里面比想象中的要杂乱，
团长并不参与任何表演项目，只会在表演开始前和结束前出来跟观众打招呼，所以里面只有一套表演服，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文件和账单。
林羽把门关上，仔细检查着桌上的账单。
账单是来自各个不同项目的开支。
至于收入，就是单纯的门票。
怎么看，都感觉有些出入不对劲。
而且票价也很奇怪，普通单人票要319元，而两大一小的家庭票就要1215元，这不纯纯噶韭菜吗？
不过vip位置就要600起步。
马戏团的表演场次和次数并不是固定的，也就是说明收入并不固定。
但人吃马嚼，每日消耗都是不少，可是他却没找到关于驯兽场喂养动物的账单。
林羽看着这些账单就觉得不对劲。
今天也就只有一场表演，晚上的七点半开始表演，而开园时间是六点二十五分。
马戏团占地面积也不小，游客们进来就会看到一些小型的魔术或者杂技表演。
胡克就是负责小型的驯兽表演。
而林羽、甘如月、郑妍等人都是负责马戏团大型表演的助手。
这侧面说明他们都必须参与这场血腥马戏团表演。
但领域可不是安然度过整个故事线，而是要终止故事的结局。
换句话说，那就是将领域里发生的故事打破。
林羽一一翻查着账单，却没有一丝一毫是关于小丑的。
就好像小丑并不在马戏团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林羽扫视了一下，直接躲在了床底下。
门被推开了，外面传来了声音。
“嗯？怎么门锁坏了。”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坏了的话，换一个就好了，不过我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马戏团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卖了。”
听到这个，林羽皱起了眉头，但随即也慢慢地松开。
这倒是正常，毕竟马戏团入不敷出，卖了也属实正常。
只不过这个马戏团肯定没有明面上那么简单。
果然，下一秒团长冷声怼了一句，“我说了多少次，不卖就是不卖，卖了的话，你们是不是还要裁掉那些可怜的孩子，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可怜人。
有我申屠根的一天，这个马戏团就不会结束！”
听着这话，林羽就不得不想起远在西方的一位脑洞大开的高人，他说有他在的一天，咱们大中华就不可能搞出核武器。
果然，他死了，咱们的核武器也出来了。
这种flag，真的是谁插谁死啊。
不过那个团长后面没了声息，反倒是外面那个游乐园老板自杀了，老婆孩子也死了。
虽然两者并没有必要性的关联，但林羽还是觉得两者或许有牵连。
那人沉默了片刻，最后说道：“我没打算要经营权，只是想把你们留下来，然后让这里变得更好而已，该是你的，还是你的。”
“我不信你们这些商人的鬼话，说不定第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就是我。”
团长和那个人的交流更让林羽确定那个说话的人就是游乐园派来的。
那人见状，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说什么了，但我希望你们可以继续留下来，毕竟贵团还是给我们游乐园带来不少的游客。”
说完，那人离开了办公室。
只留下团长一人坐在椅子上。
林羽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他还是在等。
过了一阵子，传来了椅子拖拽的声音，架在了门上。
直到团长开口。
“你来这里干嘛？”
“你要卖掉马戏团？”
那是一个上扬的调子，清脆，且让人印象深刻的声音。
但奇怪的是，没有脚步声，甚至没有其他声音，那个说话声就突兀地响起。
团长捏了捏鼻梁，无奈地说道。
“没有，马戏团是我的心血，也是所有人的家，卖了马戏团，我们都会变成无家可归的人。”
“那你还不如卖了它，他们可以离开马戏团，而你也不用抱着这个马戏团一起去死。”
那个声音虽然清脆，但语气中的厌恶是毫不掩饰的。
“你在说什么！马戏团是生你养你的地方！是大家的家，你为什么一定要拆散这个家？！”
“家？不好意思，这里不是我的家。”
说完，门口的椅子被拉开了，团长的房间里也安静了下来。
虽然看不到，但林羽可以感觉到突然出现的那人已经离开了，而团长此时颓废地坐在一角。
不过他也知道了一些东西。
例如刚刚突然出现的那个人可能就是小丑，而小丑和团长的关系可能真的是父子。
而小丑最终实施计划的原因，可能就是他想要毁掉这个地方。
这样的话，一切也算是能勉强说通了。
不过单凭小丑一个人，能做到吗？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很快，团长拖着蹒跚的脚步朝着外面走去。
一连两件事似乎让他的心气都被磨损了不少。
但林羽看这个团长那肥胖的身形，总感觉是什么巨贪型团长，结果没想到是这种保护型团长。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就在这个时候，林羽突然发现床底下有一个铁盒子。
一看就是什么特别秘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