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郑妍的脸。
林羽直接岔开话题，“你下午都干了些什么？有遇到什么麻烦吗？”
郑妍表现出仔细思索的模样，最后才说道：“麻烦倒是没有见过，我只是按照他们姿势做了几组杂技，然后就去物料房那边领镁粉了。”
林羽和甘如月对视一眼，林羽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
“那你没有遇到其他问题吗？或者小丑之类的。”
听到这个，郑妍立刻说，“那肯定有，杂技师说了，团长以前就是马戏团的小丑，那时候小丑反而是马戏团最重要的角色，而团长候选人就是要从小丑里面选拔。”
林羽面色如常。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可能是团长以前害死了自己的小丑兄弟夺得团长的位置，为此，小丑一直隐藏起来，最终决意大杀四方，毁掉马戏团？”
这个判断确实是最为符合常理的。
甚至结合林羽看到的那张照片以及在团长办公室里听得到的，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其他两个人呢？”这个时候甘如月开口。
闻言郑妍也是猛地摇头。
“不知道，下午我就没见过他们。”
林羽伸出手拍了拍郑妍的肩膀，“好了，接下来你就好好保护自己，别让自己死了。”
郑妍也只能怯怯地点头。
这时，林羽一把抓起了甘如月的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如月，其实有些话我一直都想和你说，但一直没有机会，这次误入领域，我觉得是以后了。”
甘如月愣了一下，一抹淡红骤然升上了耳尖，甚至脸上都多了一丝红晕。
（我之前写过一段，脸骤然变得通红，竟然有人来杠我，说人根本就不会这样，我只能说他见识少，不像我，我自己亲身体验过，整张脸骤然通红，因为喜欢的女孩子突然给我送饮料了，你说红不红就完事了。）
说着，林羽突然扭头看向郑妍。
“这个时候识趣点可以吗？”
郑妍有些迷茫地“啊”了一声。
随后立刻反应过来，端着盘子就走开了。
等郑妍走远之后，甘如月才没好气的拍开林羽的手。
“便宜还没占够吗？”
但林羽没放开。
“谁占你便宜，找借口赶人走而已，而且我可对你这小熊小屁股的看不上。”
还没等甘如月发脾气，林羽更是压低声。
“首先，刚刚看到的那个家伙可以百分百是有鬼，我用望气术看过了，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地方不是冒着鬼气的。”
“那你还不下手？”甘如月皱眉。
“急什么，我已经在它身上放了东西，该动手的时候，自然会动手。”
“那你说她的话有几分是真？”
甘如月继续皱眉，心中只想着关于小丑的推测。
但林羽不在乎，只是摇头。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真假不重要，别让马戏团的人死掉就行了。
根据我的判断，领域中的妖鬼要发挥出最大的实力，就要按照剧情走。”
这个说法，甘如月自然清楚，她作为刑部侦查，也是要入镇妖院学习的人，自然清楚妖鬼的进阶变化。
妖鬼的形成很特殊，从来没有无根之鬼，出现者原本都是有名有姓之人。
而妖鬼一开始出现源自于自身死亡的执念，若是枉死被杀，那么便会留有怨气，怨气凝聚最终成为妖鬼。
妖鬼的第一目标其实往往都是杀死了自己的仇人。
报仇之后，妖鬼失去了目标就会无差别杀人，并且逐渐变得强大，形成领域。
有一部分的妖鬼会将自己的过往变作领域，往里面添加规则，最终形成一个个像剧本一样的故事。
眼前的这个领域就是这样的效果。
但如果没有阻止这段过往的发生，那么在故事的结尾，妖鬼就会拥有超越故事原有的力量，将所有进入领域的人杀光。
说白了就是当一切都没有被阻止的话，那么掌控领域的妖鬼就会变得无比强大，这个时候想要杀死它，就难了。
“那接下来我们就是要阻止死更多的人。”
甘如月认真说道。
林羽也点头，不过他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咱们的武器去哪了吗？”
“不知道，但等领域散去，应该能找回来。”
林羽点头。
两人也在饭堂分开。
夜幕即将降临，表演也即将开始了。
但最先去表演的还是胡克，走到驯兽场这边，胡克手里已经抓着一大捆的狗绳。
“林羽，我先去干活啦！表演顺利！”
胡克挥了挥手，就朝着远处走去了。
林羽看着胡克不仅仅是负责在开园时迎宾，后面的表演也要参与进去，只是林羽不确定他会不会出事。
不过林羽也去给狮子和老虎去喂最后一顿。
可不是最后一顿吗？
林羽直接走进笼子里面，用手去给狮子和老虎喂血食。
“今晚给我安分点，不然头都直接给你打爆。”
林羽一边说，一边踹狮子。
狮子丝毫不敢反抗，开什么玩笑，下午还没被揍爽吗？
老虎则是在一旁叨逼叨。
“放心吧，我们很乖的。”
说是这么说，但林羽还是想知道，这群野兽要怎么吃掉驯兽师。
要阻止的事情还是不少。
想着这些，天空中突然有烟花升起。
整个马戏团开始响起各种各样的音乐，开园了。
真正的故事开始了。
不过他只需要跟着万修红这个驯兽师就行，
将装着动物们的笼子一个个装上大板车上，直接推往候场室。
万修红皱着眉头看着林羽。
“你的驯兽符呢？”
“啊？去哪了？”林羽假装惊慌失措地摸索着，但他硬是什么都没找到。
万修红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符递给了林羽。
“拿着吧，不要丢了。”
“那您呢？”林羽忍不住询问了一句。
“我可是驯兽师，用不着驯兽符。”
林羽皱起眉头，连连摇头，但万修红还是将符塞入林羽胸前的口袋。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驯兽师会死的原因吧。”
从口袋里掏出驯兽符。
驯兽符上确实有些不一样的力量在上面。
“表演结束之后要找回来，那是祖师爷留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