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
    “不正规？”
    王富贵与程枫相互对视一眼，有些不解。
    郝亮也有些尴尬，这个问题问得。
    按照这个社会的情况，不正规的地方肯定有，那就是窑子呗。
    至于这汤浴，也是要看洗浴的人吧，有钱人在哪里玩都正规。
    所以郝亮轻咳两声道：“火车上的煤灰还是挺大的，洗一下也好。”
    几人一听，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王富贵连忙使眼色给王有钱。
    王有钱会意连忙去安排了，程掌柜也一样一样的，程枫也跟着王有钱去了。
    这几个人的一举一动，让郝亮感觉着实好笑道：“二位掌柜的不必如此客气，目前的话火车已经通到京城，目的也是为了将西部的物资运输到京城这边，而这边有二位掌柜在我也很放心。”
    “只是，只是这西部的产能越来越大，涉及的产业越来越多，二位掌柜是否可以完全吃得下，或者说是否顾得过来”，郝亮问出来一个他觉得很重要的一个问题。
    “王爷放心，除了粮食很充足，其他的东西目前市场上依然很紧俏”，王富贵严肃的说道。
    “那对于粮食，二位有何好的见解”，郝亮问道。
    因为现在的粮食越来越多，虽然保存好的话可以长时间存放，但是玉都和巴州的产能是真的大，存储的成本也越来越大了。
    “这个问题我有考虑过，首先就是要搞定出口的事情，我原本就涉及一些粮食出口的生意，但是迫于国家的规定，粮食出口是受限制的，所以王爷这边能否给皇上说一说，让增加一点粮食出口额”，程掌柜有些试探的道。
    郝亮思索了一下道：“这个事情现在恐怕很难办，一不小心就会被扣上通敌卖国的帽子，所以务必不要逾越国家队规定。”
    说白了郝亮是不看好这一条路的，因为粮食安全就是国家安全，给外国提供粮食，可以是商业行为也可以是政治行为，在这种到处充满斗争的环境下，到底是商业还是政治，只凭一些人的一张嘴罢了。
    王富贵抿了抿嘴道：“王爷，粮食的大量产出，如果只考虑国内消耗的话，我们应当考虑一下粮食为原料的产业，例如酿酒，或许可以大幅提高一下西凉醉的 产量。”
    郝亮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以粮食为原料的其他产业是有必要的，但是单纯提高西凉醉系列酒的话，并不能消耗太多的，而且若酒的产量过剩，或许并不是好事。”
    王富贵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郝亮也一直在琢磨这个粮食的问题，他想过做面粉，做面食，但是又担心做出来不理想，所以想听听二位掌柜的想法，但是依然没有得到理想的答复。
    “这样吧，我有个想法，那就是把粮食做成面粉，直接销售面粉与直接销售粮食的话，利润偏差大不大？”
    按照现在的工艺，制作面粉的产出比例并不是很高而且面粉的品质也不高，好在一点就是这个世界的百姓不会去追求什么雪花粉什么的，能吃到面粉就已经很奢侈了，根本不用区分什么黑面白面。
    而且，这个社会，再白的面也是黑的，郝亮亲自体验过了。
    郝亮也曾经想在面粉加工上下一些功夫，但是目前为止，只能在加工效率和面粉产出率上有所提高，面粉的品质并没有多大的改善。
    “我觉得可行，是有一些利润，但是中间的加工成本也不便宜的，算下来并不划算”，王掌柜嘴上说行，但是也提出了意见，很明显他嫌这个利润低。
    郝亮想了一下，虽然利润可能有些低，但是还是应该朝这个方向发展，而且眼下也只有这条路行得通。
    “看来只能再费点力气，把面粉加工设备再好好改进改进，只有降低 加工成本并且提高加工效率，才能赚取更多的利润”，郝亮心中这样想。
    “苍蝇再小也是肉，利润虽然少，但是咱们数量多啊，我们可以从加工效率、品质上再下下功夫”，郝亮好像是给这二人说，又好像在给自己说。
    二人也明白，郝亮说的这个事情，他们两个肯定做不了，只能无奈的对视一眼，期待的看着郝亮。
    “王爷、爹，下面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了”，王有钱小跑着过来道。
    “好，这些伤脑筋的事情咱们完了再说，先去洗一下，放松放松”，郝亮笑着道。
    在几人的簇拥下，郝亮便来到了洗浴的地方。
    说是汤浴，看着就像前世的澡堂子，规模还没那么大呢，而且热水都是随时有小二再往里面加。
    郝亮下了浴池，底部和侧壁都是光溜溜的青石板，虽然也还算舒服，但是总觉得有些不上档次。
    “算了，在这个世界能泡个澡堂子已经很满足了”，郝亮闭上眼睛，任凭热气蒸腾着自己的头发。
    郝亮闭着眼睛，回想起前世第一次去洗浴中心的事情。
    想当初，自己还在上大学，在火车站的附近，有一个非常宏伟的大厦，这洗浴城，就在这大厦的负一楼。
    看似小门小户的地方，下去以后却是别有洞天。
    洗浴、桑拿、木桶、按摩、足浴，应有尽有。
    第一次去这种地方的郝亮，还拿着自己大学的生活费，迫于囊中羞涩，自己最终只花了一百二十八块钱，泡澡、桑拿加一个简单的足浴。
    而一同去的几个同学家中条件较为富裕，他们有的除了做了郝亮的项目外还加了按摩啥的，更有甚者说是做了什么全套大保健。
    走出洗浴城的时候，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人生赢家，郝亮也不例外，第一次让别人给自己洗了脚，还是女性。
    郝亮觉得实在是太享受了。
    可其他同学更得意，做了按摩的说趁机还摸了那个妹妹的腿。
    甚至一个还说加了洗脚妹的抠抠，郝亮越听越心痒痒，好像自己错过了一个亿一样的感觉。
    尤其是一个同学，在几年的大学里都把这个事说了几百遍，说他自己做了大保健，妹子怎么怎么漂亮，身材怎么怎么好啥的，让他舒服的要死要活的。
    大家追问的时候，这位同学直说做了不正规的项目。
    由此大家才知道，那时候洗浴里面还有不正规的东西。
    “大保健啊大保健”，郝亮感叹着，连连摇头。
    “大宝剑？”
    程王四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