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岩……”白香梅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他没有说什么,接过来放到一边。
她想关心,然而局面有些尴尬,两个人都没说话。
白香梅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不太想和我说话?”
他稍顿,“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米情和付钰捷一起出现在门口,厉夕岩感到惊讶,他扫了眼米情手里的东西,袋子里的食物香气四溢,他真有些饿了。
米情顾不得其他人,她跑到付钰捷前面,先一步到床边,将切好的一半卷饼拿出来。
他现在吃不下那些山珍海味,比较怀念高中时和米情一起吃的那些小吃。
米情在医院附近只找到了这个,就买回来了。
厉夕岩咬了一口,他顿了顿。
米情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的嘴巴,“你咬,嚼一嚼,咽下去。”
“味道有点奇怪。”
“一定是你手术后味觉还没恢复。”米情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忽悠他,然后自己吃另一半卷饼,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你多吃几口就好了,不信你试试。”
白香梅和付钰捷被晾在一边,白香梅说:“小岩,你刚手术完不久,应该应该吃些更有营养的。”
米情不太开心地看过去。
厉夕岩本来还觉得味道奇怪,因为白香梅的话,他开始大口大口吃,没几口就吃没了,“还不错!”
那半张卷饼只剩个袋子,米情弯弯唇角。
白香梅笑容僵在脸上,付钰捷没好气地白了眼,“好心当成驴肝肺。”
“小捷,别这么说!”白香梅看向厉夕岩,“小岩,你出院后,我们能不能好好聊聊?”
厉夕岩笑了下,“白女士,我说得已经很明白了,我们的交易结束了,小于的手术很成功,您也如愿了,我们之间,应该不需要聊什么了。”
米情一口一口狠狠咬在卷饼上,安安静静地在旁边,不打扰他们说话。
付钰捷:“人家不领情,香姨,我们走吧!”
白香梅犹豫着,没想走。
厉夕岩有些不耐烦,他累了。
米情吃完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还是说,”她直白地说:“您想聊聊怎么要回那百分之五的股份?”
米情是懂得怎么气人的,她目的达到了。
眼看着付钰捷的脸色变了,米情猜到,付钰捷不知道股份的事,这股份原本是留给她的,现在归米情了。
付钰捷难以置信,脸色铁青,“香姨,股份怎么回事?”
白香梅不得不将她拉走。
两人消失在病房里,这个病房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很多。
后来几天,白香梅没再来过。
厉夕岩出院时,小于还在住院休养,他们去看过小于才离开。
出院后厉夕岩在家里,米情看着他不让他剧烈运动。
他和以前一样会去公司,空闲时间忙着筹备新专辑。
白香梅的事情从厉夕岩出院后仿佛就“烟消云散”了似的。
他们的生活恢复如常。
他不能剧烈运动这件事,米情一直记着,甚至晚上洗完澡换上了长袖睡衣。
厉夕岩在床上看书,米情洗完澡出来,他盯着她身上这身衣服,走过去扯了扯。
“怎么换睡衣了?”他板着她的肩膀转了一圈,“没有那件好看。”
“我冷。”
“在我怀里睡觉会冷?”
“厉夕岩,你不能剧烈运动,所以收敛的,懂?”
她说话都好像勾引他是的。
那件睡裙裸露得多,身上这件睡衣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她说:“我怕你忍不住才这样穿的……”
这话不说还好……
他怎么看这睡衣都不太顺眼。
米情的睡衣睡裤都被剥了去,只剩下小裤,被他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厉夕岩难耐地在她耳边吐气,“不运动,这样就好。”
“……”
手术这段时间,算上手术前和手术后,好长一段时间了,她知道他忍得难受,但是没办法,她更在意他的健康。
米情被他摸得睡不着,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就知道会这样……
“情情,就一次。”
“不要……”她哼唧了声,实在有些受不住,她妥协道:“你别动,我来。”
他微怔,满足地笑了声,“好,你来。”
厉夕岩躺在床上,米情爬到他身上,坐起来,在他按捺不住的笑意和深邃且深情的眼神中沉溺。
月光发着光,洒在她绝美的身体上,像艺术品一样。
她的声音好听极了,像夜色里的精灵在唱歌。
“你……你别动。”米情脸色涨得红红的望着他,波浪发丝垂在她白皙的背部有几缕挂在嘴角。
他浪荡地笑了声,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性感至极,他上半身露在空气中,米情手掌按着他的腹肌,坐在他的小腹上。
他出院后的待遇让他有种想一直病着的渴望。
他撑起身,抬抹去她额头的汗,将她嘴角的发丝束到耳后。
他撑起身体后靠在后面,扶着她的腰。
世间幸福美好的事情,发生在晴朗的夜色里。
“小八……”厉夕岩将她抱下来,搂在怀里,“我觉得,我应该还要休养一年才能好。”
米情习惯了他不要脸的行为。
她累了,倒在床上喘息,不理他,双腿发软,他倒好,并不像个刚做完手术不久的人,比她状态都要好,他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帮她按摩,按着按着,就按到了她的腿根。
厉夕岩兴致正起,拉着她又做了几次,最后在他怀里熟熟地睡着。
这次没有防护措施。
两个人心灵相通地不做措施了。
米情想先有宝宝,再办婚礼,厉夕岩由着她。
米丽芬刚开始不同意,最终也妥协了。
米情去医院检查了一次身体,医生说她是不易受孕体质,米情很失落。
厉夕岩哄了她好几天才将人哄好。
他更在意米情,其他的一切都可以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