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灯光昏暗,李格平坐在冷硬的椅子上,双手被手铐固定在桌面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迷茫,面对公安人员的提问,他的心跳加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这次审讯不同于以往,每一个字都可能决定他的命运。
“李格平,你已经被审讯过几次了?”审讯员的声音冷硬而直接。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不记得具体的次数,但每次我都是如实回答。”
公安人员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穿透他的内心,似乎想要挖掘出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审讯员突然抛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李格平的心中爆炸:“洪鸣并不是你无意识打死的,而是你们预谋以好的杀害的。”
李格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声音颤抖着:“不,不是的。”
“你要老实的交待。”审讯员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我是老实的交待了。”李格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你还不了解我们的政策吗?”审讯员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
“了解。”李格平机械地回答。
“你说说看。”审讯员似乎在给他一个机会。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李格平重复着这句耳熟能详的话。
然而,审讯员的下一句话又将他推向了深渊:“可你一直在和法律和政府对抗啊。”
“我都坦白了,我一句假话也没有啊。”李格平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审讯员一拍桌子,声音再次变得严厉:“你始终都在为自己开脱。”
“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呀。”李格平的辩解显得无力而绝望。
“我问你,你和兰花是怎么预谋杀害洪鸣的?”审讯员的问题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李格平的心口。
“梁兰花”他惊愕的叫起来,“我们从没有商量过啊,她没说过一句话,她是个好姑娘,老实人,她被奸污了还不敢去检举,我已经都说过了。”
“梁兰花自己都交待了,你还为她辩护什么呢?”审讯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李格平不相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她没有参与什么啊,她不可能那样说的。”
公安人员“啪”地摁了下录音机的开关,屋子立刻响起了兰花的声音:“是我指使李格平杀死洪鸣的,全是我的阴谋——”
李格平末听完就惊呆了,兰花啊,你个傻姑娘啊,我明白你的好心了,可你为什么胡编乱造呢,把自己拖入深渊啊,你这样做岂不是害了自己,同时他也深深的为兰花所感动,她为了救我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好一个侠肝义胆的女子啊。
“梁兰花承担了主要的罪责,可你却还为刀子隐瞒,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审讯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李格平叹息了一声:“这全是假的。”
“你说什么,这录音是假的吗?”审讯员的语气变得紧张。
“不是,区是说兰花的话说的是假的。”李格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你在说假话吧。”审讯员的语气再次变得严厉。
“不,兰花的话是假的。”李格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审讯员似乎在寻找答案。
“我了解兰花,她是个纯净的简单的好姑娘,她觉得这样做就能为我开脱,刀子现在是真心爱我的,她是牺牲自己来促使我的。”李格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感动。
屋里极其的安静,几个审讯的人员都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
“上星期天上午九点我跟本湍团聚,她怎么能和我预谋呢?”李格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辩解。
“你在哪里呢?”审讯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我正演出呢。”李格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
“有人能证明吗?”审讯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全团的人都能为我作证啊。”李格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
“她也许记错了时间了。”审讯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让步。
“不,自从她离开歌舞团后,我们从未来往过,我没找过她,她也没找过我——”李格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决。
这次审讯就这样终止了,但李格平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他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同时,他也需要揭开这背后更深层次的真相。而这一切,都需要他的智慧和勇气。
李格平的辩解始于对审讯员指控的坚决否认。他深知,任何的犹豫和迟疑都可能成为他有罪的证据。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每一次回答都像是在对自己的信念进行宣誓。
“我从未预谋杀害任何人,洪鸣的死是一个悲剧,但我与此无关。”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的迟疑,他的眼神直视审讯员,试图传达出他的真诚和无辜。
审讯室内的空气似乎凝固,李格平的否认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对审讯员的回答,更是对自己清白的坚持。
在审讯员提及坦白政策时,李格平表现出了对政策的深刻理解。他知道,只有彻底的坦白,才能赢得审讯员的信任,才有可能洗清自己的冤屈。
“我了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我也知道,只有彻底的坦白,才能获得法律的宽恕。”他的回答中透露出对法律的尊重和对政策的认同。
然而,当审讯员质疑他一直在和法律对抗时,李格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立场:“我一直在配合调查,我从未试图逃避或对抗法律。”
审讯员的质疑和指控像是一记重锤,不断敲打着李格平的心理防线。但他知道,他不能崩溃,他必须坚持下去,为了自己的清白,也为了那些真正关心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