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霏,为什么你的招数不管用啊!”
来到台下,安萌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说阿和应该很讨厌那个味道才对啊。”不光是安萌,宁雨霏也很是郁闷。
毕竟她可是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另一个女孩接吻,这种感觉任谁都不会舒服。
要知道陆临和之前可从来没有和其他女孩这么亲密过。
他是在演戏,还是在假戏真做?
宁雨霏也有些搞不清楚了。
“可恶啊!”安萌气的直锤桌子。
“你这么生气啊?”
“那可不,我不吃大蒜会被亲,吃了照样被亲,那我这蒜不是他喵的白吃了吗?!”
要知道她吃下那些大蒜时候也是相当痛苦的,都说辣椒辣嘴,大蒜辣心,但这大蒜可是辣的她嘴巴和心都很痛。
而她之所以这么拼,就是为了抵御陆临和婚礼上的亲吻。
宁雨霏愣了下,随后噗嗤笑了出来。
二人正窃窃私语,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走廊传来,两人迅速分开。
陆临和进了屋子,看到宁雨霏时,他脚步一顿,“你怎么在这?”
“啊……没什么,我就是来跟安萌聊聊天的,你们慢聊哈。”宁雨霏说完便迅速逃窜。
在她走后,陆临和坐在了安萌面前,眼神里是少有的严肃。
“你和宁雨霏说过什么了?”
安萌一个激灵,“没有。”
“真的?那她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招?”
“哪招?”
“还在装傻?我可是听说了,今天宁雨霏带着一包大蒜来找的你,不是她出的主意,你怎么会知道我受不了大蒜的?老实交代,你跟她说什么了?”
面对陆临和的逼问,安萌心里一阵紧张。
她知道陆临和可是个“大奸商”,而她这种将假结婚泄密给宁雨霏的行为无疑是违约的,上次那圣诞礼物就让她多加了一年时间,这次要是让他发现,还指不定加多少年呢。
再这样积累下去,可能她以后就跟孙大圣一样,被关押五百年都出不来了。
所以她必须想个办法糊弄过去才行。
安萌眼睛转了几圈,“我……我什么也没说啊,我就是那天问了一下她,你最讨厌的东西是什么,她说是大蒜,我就让她帮忙带一些过来。”
“是这样吗?”
“是的!”
“那就好,否则违约的后果你是知道的。”陆临和看着指甲,语气漫不经心。
“放心吧老板!职业操守这块咱还是拿捏的死死的!”安萌敬了个礼,之后她望着陆临和,眼眸转了几圈,忍不住问道:“那什么,老和啊,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不是怕大蒜吗,为什么还能下得去嘴啊?”
“因为这个。”
安萌正纳闷,只见陆临和将手伸到鼻前,从里面揪出了两团餐巾纸。
“你有计谋,我就没有线人吗?”
“……”
···翌日···
正午的阳光洒进房间,正照在熟睡的少女脸蛋。
少女眉头微动,之后美眸缓缓睁开,望着天花板发呆。
眼前是个陌生的房间。
这里是?
“醒了?”男人的声音传来。
她歪头看去,发现陆临和正躺在她的身边。
她刚想问些什么,一阵剧烈的头痛让她眉头蹙起,不禁捂住脑袋。
“嘶……头好疼啊。”
“头疼就对了,你昨天醉成那个样子,不疼才怪。”
“醉了?”少女眼眸放空,似乎是在回忆,“哦对了,昨天你领我去敬酒,然后喝了好多,之后做了什么就记不清了……”
话说安萌和陆临和下台后,又上去了几个请来表演节目的嘉宾,结束后,宴席也算是正式开始了。
安萌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坐下好好吃顿饭,但陆临和下一句话却让她再度自闭。
“准备一下,咱们要去给宾客们敬酒。”
新郎新娘敬酒是婚礼的基本习俗,毕竟来这的都是亲朋好友,最起码也得打个招呼。
敬酒之前,陆临和又嘱咐道:“你能不能喝酒?这次婚礼请了上百桌,每桌一杯,这一桌桌下来,也得喝上不少酒,如果你喝不了,我就给你换低度数的果酒或者饮料。”
安萌嗤之以鼻,“开玩笑,你知道我以前外号是什么吗?”
“什么?”
“安一斤!”
“一斤白酒?”
“不,啤酒。”
“啤酒一斤算多吗?”
“一斤瓶盖。”
“……”
安萌的喝法很是生猛,即便端着的是红酒,敬酒时候也都是一口闷,绝不含糊,所到之处,宾客皆是掌声连连。
见安萌这么自信,陆临和也就没再拦她,然而安萌却忘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那就是她以前是能喝,但现在这具身体可不一定也能喝。
果不其然,敬了不到几桌,她就开始头晕,之后发生了什么也都记不清了。
“你这安一斤的水分也太大了些,话说你还真是能睡,昨晚九点不到就睡了,今天十点才醒,饿不饿?”
少女摸摸肚子,眼神可怜巴巴。
“饿~”
陆临和叹了口气,“等会,我给你弄点吃的。”
“谢谢老和!”
“……”
有时候当女生还是不错的,至少还会受到点照顾。
要是以前和齐烨一起住,光是谁今天去买饭,就要磨叽好一阵子。
陆临和下了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安萌掀开被子,一阵莫名的凉意让她身子一颤,她低头一瞧,搬来还迷糊的双眸瞬间清醒。
“沃柑!!”
这声尖叫让门口陆临和又折了回来。
“怎么了?”
只见少女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床上,一脸的茫然失措。
那白色被子掩盖着身体,却仍有部分白皙暴露在外,那两侧的圆润弧度就像是被云雾遮蔽的仙山,若隐若现,徒增神秘。
“我的衣服呢!”
“脱了啊。”男人淡淡道。
说罢,一个枕头就朝他飞了过来,他侧身躲开,眉头皱起,“你做什么?”
“你说呢!我们不是说好了是合约吗,你这家伙为什么擅自违约!”
“我哪里违约了?”
“脱我的衣服,那还不是违约吗!”
“衣服是你自己脱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己脱的?
安萌一呆,随后她将手伸进被子,摸索起来。
“你在做什么?”
“检查一下零件是否完好。”
“放心吧,都是原装的,我可没有趁人之危的习惯。”
“那为什么我们要睡在一张床上?”
“你忘记了?”
这时,宁雨霏居然出现在了门外。
“阿和,安萌她醒了吗?”
宁雨霏脸上本来挂着几分关心,但在看清屋内的情况时,她瞬间陷入了石化。
半晌,她缓缓关上门。
“对不起,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