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老哥你还真是大方。”
祁越飞快地把五个特制绷带收起来,每个玩家都有自己的储物空间。
算上消毒和治疗,总共也就用了不到十五分钟。
没有让任何人催促,也没有任何别的动作。祁越快步走回一楼,刚刚地板上碎裂的青花瓷瓶已经被那个叫奥利维的女仆清理干净了,但是看着附近的金俊泰、林森、毛利老六郎等人,祁越猜测应该是他们和npc尝试交流获得线索了。
见到祁越下来,林森眼前一亮,快步走来,对他说道:
“怎么样吴干,有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咦,你的伤好了?”
祁越内心鄙夷,只关心线索,你个笑面虎也没好到哪里去。
表面上。
“没事森林哥,就是跟着爱德华先生去了一趟医务室治疗了一下,神鬼游戏的道具真是好用,一下子就把我掉得生命值回复满了。”
“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刚给我裹好就让我下来了。”
“哦,这样啊。”
林森的眼神有些失望,毕竟在他眼里祁越只是一个新人+拖油瓶的身份,确实不会把握好时机和npc多搭话套话。
念及如此他也不准备多留,刚刚的调查刚有眉目就被吵闹声吸引过来,现在不能继续被祁越这事儿拖住节奏。
“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记得以苟为上,一会儿午餐见。”
林森挥手离开。
祁越颔首,毛利老六郎也是和煦一笑,转身离开。
面前只有金俊泰,他目光微眯,嘴角带笑,说道:
“实在不好意思新人,我也没想到拿起来递给你的花瓶竟然会爆炸,幸亏你现在没什么损伤,不然我内疚死了要。”
祁越微微一笑,说道:
“没事儿前辈,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没想到这花瓶会突然爆炸,看来道具有的不能随意乱摸啊。”
金俊泰随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那既然如此,我也不再久留,告辞。”
“慢走。”
祁越双手插兜,嘴角挂笑,没有丝毫阻拦他的意思,任由金俊泰从自己的身边经过。毕竟规则中说的很清楚。
“3、你们之间不可以相互残杀,否则产生的一切后果本店概不负责。”
祁越转过身,看着金俊泰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低声道:
“等着吧……接下来让我们各自为战吧!”
金俊泰神色凝重,虽然有没有搞死祁越并不是非常重要,但是它从侧面暴露出了一个问题,就是规则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
楼梯后方是通往休息区的通道,两侧也挂着一些陈旧的照片,冷清少女朱悦此刻正认真地端详着照片,试图从中抓取什么蛛丝马迹,而此刻她的肩膀上突然落了一只手掌。
“谁!”
朱悦飞快转身,那只手也顺势举起。
“别紧张别紧张,是我。”
阴影中一张男人的脸缓缓露出来,竟是一直和和气气的老张。
他嘴角咧开:
“朱小姐您好,线索找得怎么样了?”
朱悦一声冷哼,说道:
“我的线索找的什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老张呵呵一笑,摊开自己的双手:
“我这里有些情报,你如果愿意,我们可以相互交换一下。”
闻言朱悦眼底闪过几分迟疑,低声说:
“好,你先说你的线索,我再给你讲我的。”
老张眼底精光一闪,道:
“好!”
……
二十平左右的和风装修让毛利老六郎非常满意,心道虽然这只是一个游戏,但是能让自己在喜欢的环境舒舒服服的休息,还有什么好追求的呢?
房间内有一个带抽屉的书桌,一个板凳,一张榻榻米,还有一个衣柜,他随意的拉开书桌的抽屉。
“咦?”
一个对折的小纸条映入眼帘。
毛利老六郎好奇的将这个纸条拿起打开,将里面的内容引入眼底。
“这样么……呵呵,有点意思……”
……
阳光越过酒店的一扇小小窗户,身材丰腴的金发女人看着那幅挂在墙上被照亮的玫瑰花海画,碧蓝色的深邃眼中流转出几缕怀念。
……
大厅楼梯右侧方一个隐蔽的服务站,看起来是为酒店顾客办理入住而设立的,但是显然并没有服务员或者酒店前台在这里营业,不过桌台擦拭的都十分干净,祁越注意到了这个前台,慢悠悠晃了过来。
他先是在台子的正面看了看,桌上有一本台账,上面插着一根笔,显然是登记入住信息用的。
他拿起随意翻阅,意外地发现只有第一页有入住登记信息。
“卡蜜拉尔”
“杰克”
“……”
“米歇尔”
“简”
“林森”
“祁越”
“金俊泰”
“朱悦”
“张非凡”
“毛利老六郎”
只有姓名,没有入住日期,没有退房记录,这上面不超过20个名字,有七个还是玩家的。
不过,这个名字……?
祁越又看了一眼,随即走进服务台。
从正面看不到的地方有一个小框,里面平放着两把钥匙,祁越顺手拿起来。
【杂物间钥匙】
品级:无
介绍:能够打开杂物间的钥匙
【秘钥】
品级:无
介绍:是一把钥匙
把秘钥顺手揣进口袋里,任务道具没法放储物空间,这玩意肯定也不算是贵重物品,拿了肯定不算违反规则,说不定以后会有用到。
又找了一圈没有有用信息,祁越拿着杂物间钥匙走向一旁。
楼梯右侧通道的入口处,便是杂物间,只不过门是紧闭着,显然那几位玩家没有办法打开,那也从侧面说明了,祁越是第一个注意到服务台的人。
眼神流转片刻,他先是回到服务台,将台账直接揣怀里,拾掇片刻,乍一看看不出有什么异场,随即转身再走回杂物间。
见四下无人注视,他又检查了一下系统有无提示,随即打开房门,走进去并反锁。
进入杂物间,霉菌的潮湿气息扑鼻而来,他皱了皱眉头,顺手将墙上的灯开关打开。
四处都是一些陈旧的拖把扫把什么的,前面的架子也看着有些年份,一个相当高大的梯子压在架子的后面。
而除了这些之外,一个高一米九左右,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套着白布,斜靠在架子上。
祁越眼神一眯,伸手将白布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