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你解释,我朋友还在等我,先走一步。”
沈若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她不想在这里继续逗留,更不想与陆筱筱进行无意义的纠缠。
陆筱筱却不依不饶,她走到沈若凝身边,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你着什么急?我还有话没问你。”
沈若凝微微皱眉,她转过身面对着陆筱筱,语气中带有一丝冷淡:“你还要问什么?”
她紧盯着沈若凝的眼睛,仿佛要从中看出些什么:“你说我哥是你男朋友,那你到底是图我哥的钱,还是我哥的人?”
“这不是你该问的,大人的事,小孩别掺和。”
“什么叫大人的事小孩别掺和?沈若凝,你给我滚回瑞士去!”陆筱筱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打破了洗手间内的沉默。
沈若凝微微皱眉,转身面对着陆筱筱,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快了,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就会离开。”
“那就好!”陆筱筱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我不准你再把我哥拐走,否则我要你好看!”
沈若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反驳道:“别张口闭口我把你哥拐走,是你哥给我打镇定剂把我拐走,你以为当年我想出国?!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根本就是被迫就被迫离开。”
“我不管!”陆筱筱的声音更加尖锐,“我就是不喜欢你,我听过关于你的那些污言秽语,你根本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沈若凝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她很快平复了情绪,她推开陆筱筱的拦住手:“筱筱,你对我有什么误解,你要是好好问我,我可以解释,但请你不要随意听信我的过去而来用不堪的语言攻击我,事实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陆筱筱的声音更加激动,“你以为我哥为什么会喜欢你?他不过是被你这张妖艳的脸蛋和谎言所迷惑了而已!”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轻的女孩跑了进来。
她气喘吁吁地在陆筱筱耳边低语:“筱筱姐,你哥也来了,就在外面吧台坐着。”
陆筱筱的脸色一僵,她显然没有料到哥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回头怒瞪了沈若凝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出了洗手间。
酒精的作用本来让沈若凝有些力不从心,如今还强撑了这么久。
此刻,她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闭上眼睛缓了缓。
随后,她走出洗手间时,一阵眩晕袭来。
她感到自己的脚步越来越不稳,仿佛随时都会跌倒在地。
她努力地支撑着身体,想要找到回去的路。
然而,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她感到一阵迷茫。
走着走着,她无意间撞上一堵“人墙”。
她吃痛的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欣长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
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脸上带着一副冷漠的表情。
他冷冷地看了沈若凝一眼:“你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沈若凝努力聚焦双眼,试图看清对方的面孔。
然而,就在她还未完全看清之际。
那个男人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说话!你跟踪我来到这里是不是?”
沈若凝被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感到手腕被捏得生疼,不禁皱起了眉头:“我没有跟踪你,你是谁?在说什么啊?”
男人听到她的回答,眉头紧锁,似乎更加生气了:“你还在装?沈若凝,你这招对我已经没有用了。”
“上床那次是我不知道你是瑾之的女人,如今我知道了后,我只会对你这种女人嗤之以鼻。”
沈若凝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是她曾经认识的人。
然而,由于酒精的作用,她的思维变得迟缓,无法迅速回忆起对方的身份。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男人见她不断挣扎,一甩手将沈若凝甩了出去。
沈若凝本来就有些晕乎乎的,这一甩更是让她直接撞在了墙壁上。
她感到一阵剧痛从肩膀传来,上午受的伤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更加严重了。
傅宴洲看着沈若凝痛苦地捂着肩膀,心中不禁闪过一丝不忍。
他明明没有用力,却没想到沈若凝会如此脆弱。
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扶她起来,但双手却悬在半空中,始终没有落下。
“快给我起来,别想在我面前装可怜。”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痛处如刀割般让她从微醺中清醒了几分。
她抬头,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个男人,矝贵,面容英俊而冷漠。
沈若凝的眼前一阵恍惚,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酸痛的眼眶,试图将那个模糊的身影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的目光中满是疑惑与不解,眼前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是她爱过,又让她痛彻心扉的傅宴洲。
沈若凝的眼眸微微泛红,酒精的作用下,心里压抑的情感迸发。
“阿宴……”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个称呼,是她曾经对傅宴洲的专属昵称,如今再叫出口,却充满了无尽的苦涩。
而傅宴洲听到这个称呼,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恼怒。
他紧皱着眉头,猛地掐住沈若凝的脖子,声音冰冷而严厉:“阿宴是你能叫的嘛?你跟着陆瑾之是她的女人,还想耍我?要不是看在你和他十一年的感情上,我早就将你丢出帝都了,你居然还敢叫我阿宴?!”
沈若凝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一阵猛烈的咳嗽让她眼泪夺眶而出。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傅宴洲的束缚。
但她的力量在傅宴洲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她的衣襟上,也滴进了傅宴洲的心中。
傅宴洲看着沈若凝的泪水,心中不自觉地涌起一阵疼痛。
他的手松了几分,但声音依旧冷硬:“为什么要接近我?你假扮张医生的治疗师跟我上床到底有什么目的?!”
沈若凝已经清醒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她故意道:“傅总那一天一夜不是玩的很开心吗,如今反过来这般是想撇清关系吗。”
傅宴洲闻言,此刻再次愤怒地掐住了沈若凝的脖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怒火。
“把我和陆瑾之玩弄于股掌之间,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厉害?”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沈若凝的脖子上已经浮现出一道道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