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云无殇一家收拾好东西,准备从北地郡出发,目的地,镇北王府!
这三天云无殇先是和家人们一起去了老云家聚了一次,包括云姨娘和柳如烟都一同去了。
按照云无殇的计划,他们再回到北地郡的可能性是很小的,这次见面,很可能是这辈子的最后一次。
毕竟这个时代的交通十分不发达。
也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云无殇改善了这一现状,但那都是后话了,至少现在来看,再回北地郡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随后的两天,云家准备着给自家老祖送的礼物。
这两天基本把北地郡的特产买了个遍,给自家老祖送的东西不用太过华贵,心意到了就行,人家是镇北王,什么东西没见过啊。
离开之前,云无殇和父亲又去和云悖一家人告了别。
张家人和云施安还有郡守郡尉等人都来城门给云无殇送行。
一队二十几辆马车,又跟着二十多个官兵骑马护送。
这是云无殇作为五品监察驿使可以享受的权利。
除此之外,暗中还有以卡卡西为首的十个影卫保护。
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着镇北王府方向而去。
镇北王府位于云州最中心的凤天郡。
传说凤天郡内有一座山,山高而险,一日孔圣人云游至这山时,山腰之上大雾弥漫,远远看去隐隐有龙游于云雾之间。
孔圣见此便登山而上,欲一探究竟。
孔圣爬到山顶时,还是只见大雾环绕,不见真龙所在,便欲下山。
就在孔圣准备下山之时,只听脚下半山腰处传来一声凤鸣之声,随后一火凤冲天飞起,飞至孔圣头顶环绕数圈后云雾尽被吹散。
云雾散去后,那火凤再次飞至更高空,向南飞去,直至不见踪迹。
见此神迹后,孔圣遂将此山取名凤凰山,凤天郡也因此山得名。
……
一连数日的颠簸后,云无殇一家人顺利来到了凤天郡的城门前。
凤天郡因为是镇北王所在的郡城,所以修建的十分繁华,城墙都比其他郡城高上许多。
就连城门看门的守城兵人数都比其他郡城要多一倍,装备上也明显要更精良一些。
排队进城的人很多,不知道要排多久。
就在一行人在排队时,一个城门兵跑到了马车前,语气还算恭敬的问:“敢问,车里坐的是哪位大人。”
没等云无殇回答,外面的一位护卫的官兵就回答了那守城兵的问题:“车内坐着的是新任监察驿使云无殇,云大人。”
那守城的小兵思索片刻,没想起来有哪个监察驿使叫云无殇,但既然姓云,想必不会有假。
便问道:“云大人是否方便让下官看一下官印或是其他凭证。”
云无殇撩开帘子,掏出官印丢向那守城的小兵。
小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空中连抓了好几下都没抓到官印,最后还是让官印掉在了地上。
那守城的小兵捡起地上的官印后仔细检查一番,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便引领着云无殇的车队插队走到了城门前。
到了正门后,又过来一个明显是小首领的城门兵,走到云无殇的马车前后说:“下官是凤天郡的城门郎,请监察驿使大人下车接受检查。”
云无殇听到这话便起身走出马车,和云无殇一起下来的还有张予画和柳如烟二女。
见到云无殇一身华贵长袍,再加上其上面绣着的代表云家的标志图案,这城门郎就知道云无殇的身份绝非造假。
只不过云无殇也太过年轻了,看模样是绝对不超过二十岁的。
年纪还不足二十岁的五品官,他是没听说过的,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检查一番。
除此之外,张予画和柳如烟的美貌也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特别是张予画,那有些瓷质感的皮肤白嫩的有些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真人。
或许是周围人的目光太过直接了些,张予画和柳如烟都取出面纱挡住其面容。
云无殇负手而立:“需要检查什么?”
城门郎拱手回答:“下官需要简单检查登记一下大人所带的人和物品。”
云无殇点点头:“嗯,检查吧。”
随后那城门郎带着几个官兵小心翼翼的检查着云无殇的马车。
虽然是小心翼翼,但检查的也很仔细,凡是箱子都要打开看一下。
监察到第二辆马车时,云俐和云夫人也下了马车。
见到云俐身上戴着象征云家子弟身份的玉佩,那城门郎也是很恭敬的打了招呼,随后仔细检查马车所带物品。
在检查到最后几辆马车时,张予画扯了扯云无殇的袖口。
云无殇疑惑的回头看向张予画:“夫人,怎么了?”
张予画指了指最后的几辆马车:“夫君,那几辆马车是装衣服的。”
云无殇恍然大悟,他作为一个现代人对这个安检没什么感觉,但这个时代,女子的贴身衣物若是被他人看到了,那是有损名节的。
云无殇急忙喊住那城门郎:“城门郎请等一下。”
那城门郎回头问道:“云大人有何吩咐?”
云无殇将那城门郎招过来后低声说:“后面几辆马车找几个女官来检查吧。”
那城门郎立刻就明白了云无殇的意思,便说道:“既然如此,就不必检查了吧,大人快些入城去吧。”
转过头那城门郎对着身后的小兵说:“记上,最后几辆马车是衣物。”
随后云无殇就插队进了城。
这就是特权所带来的便利。
不用云无殇主动去说,只是因为马车上的标志和随从的官兵,就让对方主动过来提供便利。
进了城后,云无殇直接向着城中的方向而去,完全不用想,镇北王府和州府一定是在最中心的位置。
马车走的很慢,张予画和柳如烟好奇的看着这繁华的城池,果然不是他们的北地郡可以相比的,就连街道都宽了足有一倍。
有官兵护送的车队,也吸引了百姓的注意,但看到马车上的标识,这些百姓也明白了其中缘由,一个个也都不去讨论这车队里坐着的是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