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你就是个疯批!
江宁攥紧没来得及扔出去的怀表,用力砸在男人的脑门上。
男人吃疼,以牙还牙地欺身压下。
啪!
江宁不肯就范,甩了男人一耳光。
男人旋即钳住江宁的手腕,摁在床上。
小奶猫好凶,挠了他一爪子,挠得他脸上有点疼,心里有点痒。
她很诱人。
美艳的脸蛋上,有着三分还没褪去的少女青涩。
漆黑的长发柔弱地垂在枕头上,被他扯坏的西装和衬衣,带着斑驳血渍,半遮半掩。
将她身上的矜贵气质,渲染成了充满凌虐意味的诱惑。
他目光所及处,皆唾手可得。
他的滔天权势与泼天富贵,也足以将她占为己有。
如此。
他心头一点想法也没有,除非他不是男人。
他本也不是什么善类,只是长得人畜无害罢了。
“唔……”
江宁手腕疼得厉害,被男人摁得几近扭曲变形。
她咬着唇强忍,也还是受不住地,溢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孱弱声音。
他要再使一点点力,就能把她的手腕生生折断。
她很痛,真的很痛,却不愿开口求饶。
“不准再跟我动手,要不我扒光你。”男人说,松开了江宁的手腕,扯过被子盖好,搂着她睡起觉来。
他今晚暂且放过她,真要折了她的手腕,就吃不到她做的美味佳肴了。
不料。
她一脚踹来。
“滚!!”
幸亏他躲得快,要不然他得废。
不准她动手,她就动脚。
好你个小奶猫!
看他怎么把她扒光。
又不料。
他刚扒掉她带血的西装,她就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今晚还睡不睡觉了?
非要他吃了她,她才肯乖乖?
男人索性坐起来,用另一手托着腮帮子,看看她要咬到什么时候,看看她的牙口有多好。
江宁嘴里渗进血的腥味,也咬着男人的手背不松。
但她越咬越震惊。
换了旁人,早就把手抽回去了。
他却一动不动。
难不成他感觉不到痛??
她抬眼看向他,不自觉松了几分牙劲,刚对上他视线,就听见他问她:
“不咬了?”
“……”
“这点力气吃不了我的肉,喝不了我的血,顶多尝到点血腥味。”
“……”
“要不换这只手给你咬?”
男人凑近,将托着腮帮子的手递过来。
江宁把嘴一松,就想将嘴里的血沫子喷在男人脸上。
这男人不是疯批,也是个变态!
但男人看透了她的举动,提前给了她意味深长的两个字。
“你敢。”
她原本就是敢,可听完后她不敢了,把被子往面前一拽,就往床角缩。
他不让开,她没法下床,只能蜷缩在床角,戒备地盯着男人,提防着男人,大吼着质问他:
“你不讲道理也不讲王法吗?你凭什么这般对我!?”
男人悠然掀唇,“就凭我是陆景侯。”
“什么猴!?”
呵呵~
男人笑了。
有那么一点点服气。
有那么一点点无语。
把他陆景侯的侯说成猴子的猴,也就她了。
他再跟她讲一遍。
“陆景侯,王侯将相的侯。”
她是陆城人,绝对听说过他的名字,只是她一时半会没能联想起来。
他给她时间,让她慢慢想。
江宁委实也在想,越想越觉这个名字耳熟。
霍然。
她想起来了。
“你,你你你…你是陆景侯!?”
天啊!
她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脑仁快炸了。
陆城原来叫望江府,十年前战火四起,望江府岌岌可危。
这男人当时才十几岁,为阻止战火往望江府蔓延,只身一人去伏击某军阀大帅,把对方的脑袋砍了下来。
后来这男人迅速做大,不到二十岁就成为了新政权的高级指挥官。
望江府的老百姓感激他。
新政权赏识他。
就将望江府改名为陆城。
前不久有消息传出,他将在下个月入主陆城督军府,成为陆城的实际掌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