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焰觉得这张崇无比恶心,她表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赵初焰心道:“无耻!这还说成是郭善柔强暴你了,难不成她还给你下药了?”
“如何强迫你了?”秦正道。此刻,他秦正,还有展昭和苏墨倒是一个比一个平静。
“她,她给我下药。”张崇道。
赵初焰快吐了。此人无耻之极是她平生所未见。
秦正没有暴怒,拍了惊堂木,道:“倒看不出来张崇你如此柔弱,居然被一个女子迷奸?”
“秦大人何必出言挖苦。张崇已经认罪了。”张崇道。
秦正不正面与他答话,拿起玉扳指问张崇:“此物可是你赠与郭善柔?”
张崇看一下玉扳指,道:“从未有过此事,此物张崇从未见过。”
“郭氏招供此物乃是你赠与她。”秦正道。
“秦大人,这是她栽赃与我。不错,我与她是通奸,也有孩子。不过此女不贞,惯来风流,同时还与其他男子有染。秦大人不如去查查别人吧。”张崇推脱一切,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郭善柔慌乱,极尽疯狂,居然失控出手捶打张崇,口中咒骂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衙役上来拖开郭善柔。
秦正怒拍惊堂木,道:“郭氏,休得造次,如若再犯堂威,大刑伺候。”
“秦大人,这种妇人不动大刑她断不会乖巧。”张崇道,此人坏到了极致。
秦正冷笑,道:“你的所作所为也该大刑伺候。”
张崇转转眼睛,道:“秦大人,我认罪,我通奸。”他故意这样说话,混淆是非。
“张崇,你可还记得昨夜之事?”秦正问张崇。
“昨夜之事,什么事?”张崇故作狐疑道。
“你秘密囚禁叶少轩,又指示李如全给叶少轩日日送去饭食,后又下毒毒害叶少轩,难道你不记得了?”秦正问道。
“秦大人,何时有过此事?我为何毫无记忆?”张崇道。
“事到如今,还想抵赖。实话告诉你,昨晚之事,不止是本府,小王爷还有府中众人都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秦正道。
“秦大人这倒是荒谬了。或者,或者是另有其他原因,近来我身体不行,前些时候还把总兵府中多人当成是叶少轩了,这个总兵府中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叶少轩之死总兵府中人也都是认证,都可以为我作证。怎么他的死到与我有关了?真是荒唐可笑!”张崇道。
秦正怒目看张崇,道:“张崇,你枉读圣贤书,披着人皮实则枉为人。对你这狂徒,不用大刑不见律法威严。”
“来人啊,上夹棍!”秦正怒了。
当值衙役搬来刑具,就给张崇双手,双脚用上。
衙役用足了力气,刑具断了张崇手脚,可这厮居然全程未发出一声……
张崇倒在地上,恶狠狠得瞪着魂不附体的郭善柔。他把他的痛苦全部化成了怨恨,放在了眼中,投向了郭善柔。
“张崇,你招还是不招?”秦正问张崇。
“张崇冤枉,断不能招。”张崇道。
“秦正,你是否还有其他证据?”潘相说话了。张崇这样,或许潘相暗地里已经站位张崇。
“当然还有证据。”秦正道,又大喝一声:“来人啊,带人证。”
传话带人,两衙役上堂,共抬一人,行走脚步缓慢。因为两人所抬之人是一伤重未愈之人。
这人证上得堂来便狠狠瞪着地上的张崇,眼中仇恨万千。而张崇一见到此人便是满面惶恐。
“张崇,你可认得此人,他可是没有忘记你啊。”秦正道。
张崇难语。秦正又道:“念及你伤情,本府许你站着说话。务必说出实情,否则就是一死。”
人证难离开两衙役,他道:“秦大人,小的乃是陈州人士,行走江湖,与诸弟兄受雇于张崇张都统,秘密绑架湖州叶少轩,并将其囚禁在城外。事成在向张都统收取他应下的剩下银两时候遭他灭口。我的弟兄都死了,只留得我一人伤重苟活。”
“你从哪里得来的此人?”潘相问秦正。
“城中命案现场,由本府捕头周雀寻得。此人有异,心脏之位与常人有差,若不是如此,他不会留得性命。与他同在现场的其他尸体都在府下保存着,潘相爷可以去查看。”秦正道。
见潘相没再发难,秦正又道:“堂下衙役,先将此人带下,好生看管,不得有任何闪失。”
人证伤重,难久在大堂,被衙役共抬下。
“张崇,事到如今你还不从实招来。”赵康凶面对张崇道。又说:“若是你招,只你一人死。若你不招,杀你全族。本王现在就可发落了你。”
张崇双唇哆嗦,最后的防线已被攻破……
“圣旨到!”外面突来一声通传声。
寒冬深夜,这又是谁造访刑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