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永康火辣辣的目光,二人心里顿时一紧。
这都什么时候了?
还想着那事?
不知道这九皇子,到底是由什么物种转世而来?
对女人,总是没个够!
狄芳被盯得不自在起来,不由得把屁股往椅子里面挪了挪。
春桃也是,面色一红,扭了扭身子就去给永康添茶。
“有了!”
永康忽然一拍大腿,吓得狄芳菊花顿时一紧。
那难以承受的羞愤,已经让她心里落下了阴影。
不料,永康抬起头来,兴奋道:“我可真是愚笨,这么简单的办法,居然没想起来!”
春桃和狄芳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九皇子原来是在想办法,不是想干那些事啊?
“王爷,可有妙法?”
狄芳按下狂跳着的心,向永康投去问询的目光。
永康端起春桃刚添的茶水,轻呡一口,目光投向春桃紧致的腰身,道:“幸亏才兑换了一半,这就不难,府上女眷不少,可以把金块分开,缝进夹袄里直接穿身上,反正天气也冷了,衣服厚实一些,没人会想到藏私携带!”
是啊!
这办法不错!
起码不用装箱,不用明晃晃地用马车拉着这些箱子。
起码,从霍家带过来的那十六个女眷,都是年轻女娃,腰身都细溜,藏一些金块不是问题。
还有,府上原有的宫女,随军的也有成十个,这样一来,会大大地减少一些金块的总量。
但剩下的那些,还是个问题啊!
毕竟永康敛财不少,光靠人身藏金,也完全解决不了眼下的问题。
“王爷,此法可行!”
春桃也大加赞成,思怵片刻又道:“但这是能藏掉一定的金子,可是已经兑换成银锭的那些也不少啊!”
永康笑了,狡黠道:“不难,金子再去换银票,短时间怕是难以完成,可银锭好办,直接存入京都的各大钱庄,又兑成银票拿着,岂不省事?”
“嗯!”
狄芳和春桃闻言,齐齐点头。
这样一来,已经被兑换成真金白银的银票,大部分又转回来,加上没有兑换掉的那一半银票,只需一只箱子就可以装掉。
“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永康也被自己的马虎逗笑了,自嘲了一句,然后又低头喝茶。
“不过!”
永康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望了二人一眼,又道:“乘坐的马车也有成十辆之多,府上宫女不善骑马,再说,霍家的女眷们,也不宜长时间骑马行军,毕竟是女人,一路换乘比较好些。”
此言一出,顿时让狄芳心花怒放。
就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可真扛不住在生硬的马鞍上长途颠簸。
想必霍幼楠也是,那滋味,只有她们经历过的人清楚。
“如此甚好,王爷的安排就是周全!”
狄芳又一次点头称赞,向永康投去会心的一瞥。
“这样好了,再准备五六架马车不是难事,立刻去办就是!”
春桃得令,马上出去找来紫芸,二人带了府上的侍卫和下人,分头就去茶楼和孙家大宅……
“兑换剩下的银子,随身带着,沿路用起来也方便!”
永康望着狄芳那张丰润富态的脸,会心地一笑。
“王爷的意思,是把万一兑换不了的那些银子,还有身上带不完的金块,分开放在各辆马车里?”
狄芳这下,完全明白了永康增加马车的意图。
“正是此意!”
永康望着浑身散发着熟女韵味的狄芳,狠咽一口唾液下肚,强压着心头的痒痒,又道:“路途遥远,苦了你们了,大家还要跟着我风餐露宿,我这心里还真过意不去!”
得了!
就别矫情了!
好好的皇城呆着,虽然是窝囊了些,但也安闲。
既然上了你这条船,我们霍家人,还有退路可言吗?
狄芳肚里埋汰着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但又生出一种暖意,毕竟这个九皇子,也是个活生生的男人,给了她那么多温存,让她切实地做了几回女人。
就在狄芳浸沉在一片遐思里的时候。
喝罢了茶的永康,挠挠后脑勺,低头思索片刻,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坏笑。
看到一脸狡黠的永康,狄芳就知道这个男人肯定又在憋着使不完的坏劲。
“我想,那些金块缝进夹袄里,如何在身上穿得稳当?”
永康一脸笑意地说着,就把狄芳拉到藤椅上躺了。
“什么办法?”
明知这个男人的意图,狄芳还是顺口问了起来。
永康嘴角一翘,手就伸进狄芳的腰里,附在狄芳耳边说道:“不能从外面看着太明显,还要不妨碍人的行动。”
在永康对藏金地带的不断研究中,狄芳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配合着那只不断探索着藏金地带的手,呼吸也变得紧促起来……
……
接下来的几天,镇北王府上,都在为前往雁门关做着各种准备。
府上能派出的人手,几乎都分了工。
孙家大院那边,高祥几人更是昼夜忙乎。
既要秘密地赶制一批散弹猎枪出来,还要安排人修整车辆。
干粮的准备,更是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李子鱼那边,派出了最可靠的得力人手,按照那份清单,再一次补充遗漏物品的缺口。
如此安排,会节省路上的行军时间。
期间,永康把焦凯约到天香楼,花了半天时间面授机宜。
作为粮草军资的监军,焦凯身上的担子也不轻。
既要按朝廷的那些陈规,进行监督和协调之职,而且还要把永康的一些方便考虑进去。
这货,明知道自己不是随军打仗的料,但还是铁了心要跟着永康走。
一旦雁门关战火重燃,就是后勤这一块,也难免敌人的攻击,只要是加入了前线部队,就没有安全的地方可言。
对此,永康心里不免有些过意不去。
这货也好色,至今孑身一人,也没成个家。
如果真能大局已定,到那时候,将相王侯家姿色不错的女子,多给这货赐几房媳妇得了。
胖的,瘦的,高的,矮的!
只要是符合焦凯这货胃口的,统统整几房过来,也算是对这货忠心耿耿的犒劳。
不过,这一切!
那得等到大家都活着,等到自己对这个国家说了算的时候。
这人活着,不就是为了那一口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财是有了,那就得谋权。
如无权,再多的财,也是守不住的。
有财,有权之后,自然就想到了女人和美色!
唯有这些,才是一个男人在人世的最大享受。
两世为人的今天,永康绝不会放过任何一项,尽管这条路是逼出来的,那就得咬着牙把它走下去!
这临行之前,理应向双亲道别。
虽然是穿越过来得了的名义老子,但他是九皇子的亲爹,是大昌朝的君主,是帝国至高无上的权杖!
再说,那个皇后,总让永康心里隐恻不已。
一个失去了儿子的母亲,即将被废后,而且,她那太子儿子永焱,可是被奸党迫害而死。
于情、于理!
永康都想去以拜别双亲的名义,去看望一下那个苦命的女人。
摸着胸口那枚长命锁,永康又不禁想起自己那个当宫女的母亲。
“唉!”
不禁叹气一声,目眶也就红了起来。
“躲这里叹气啊!”
霍幼楠不知道什么时候?
就像狸猫一样,毫无声息地出现在永康身后,言语不善地说道:“是不是开拔在即,舍不得青楼里的那些莺莺燕燕?”
见永康不语。
霍幼楠一撇嘴,又讥讽道:“这次你不是又增加了六辆马车吗?去青楼挑你中意的几个给赎个身,路上带着也好解闷,免得你再想着一路上祸害我!”
“不可理喻!”
如此的胡搅蛮缠,永康眉头一皱,知道霍幼楠为那晚从后面的事耿耿于怀。
随即,又觉得不妥,毕竟是自己对人家那样了,好歹也是自己的妻子,又不是青楼女子那般皮实。
“没事的话,跟我进一趟宫。”
“何事非要进宫?”
一提进宫,霍幼楠心里就发怵,她最不愿看到那些皇子和皇妃们。
“哦!”
永康站了起来,一拉霍幼楠的手,又道:“这不要走了吗?我想去向父皇辞行,顺便看望一下皇后娘娘!”
这下,霍幼楠换了一副面孔,盈盈说道:“理应如此,儿行千里母担忧,皇后娘娘虽然不是你的生母,但也是我们大婚时代表母亲的长辈。”
自幼失去母亲的霍幼楠,对永康的这个提议,却是十分赞赏。
“哎呀!”
霍幼楠像是想到了什么?
眉头一皱又道:“既然要顺便看望一下皇后娘娘,我们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永康还真忘了带什么好?
这时,霍幼楠又道:“大婚时,收的那些礼品里,有几条上等的狐皮没有拿去变现,依我看,就挑一条颜色适合娘娘的狐皮,反正天气越来越冷了,娘娘做个坎肩或者围脖都好!”
这傻妞!
这次还真出了个不错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