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开开心心地跑到哥哥身边,揪着哥哥的衣角。
余轸越把灵植给妹妹,见妹妹收好,这才牵着她的手。
经过胖男子身边时,那人骤然攻击他。
余轸越抱着妹妹快速撤开,干瘦男子从另一侧又攻击过来。
他单手抱妹妹,拔出剑,余光看见店内好多灵草灵药,他可以出钱给姐姐妹妹买东西。
但是砸到店里的东西可不是他能赔得起的,他带着两人出店铺。
带着妹妹多少受限,余轸越用力一甩,把妹妹甩到楼顶。
“嚯!”众人都不忍看小姑娘,生怕他被摔着。
“臭哥哥,能不能好好放下我,非得丢我到那么高的地方。”
余珍言落在房顶上,紧紧地抓住房檐,又害怕,嘴里还不停数落哥哥。
路人:小姑娘气很足。
妹妹不在,余轸越放开拳脚,一人单挑两人。
老人动用灵力攻击,一条火蛇,一条土龙,余轸越丝毫不慌,使出落风剑法,一挥,四道剑气冲着火蛇土龙去。
对面两人对视一眼,胖男子拿出法器念咒,余轸越感觉到一阵压迫感,迫使他跪地臣服。
干瘦男子转身飞向房顶,向着余珍言飞去。
余轸越一着急,扛着法器压力,使出聚雷剑法。
顿时风云万变,乌云遮顶,雷声滚滚。
剑指胖男子,雷落,劈向胖男子,法器碎裂,人也倒地。
“这好像是天元宗的剑法吧!”
“好像是,而且还是前阵子那个入魔长老的剑法。”
“天啊,这人跟那长老什么关系呀?”
“不知道啊!”
余轸越没时间顾及这些,没有一丝迟疑的向着妹妹的方向飞去,却也赶不上。
“滚开,坏人,不许碰我。”余珍言边后退边丢东西。
就在余珍言快要被抓住时,有人先一步抱起她。
干瘦男子凶狠的瞪着眼前的女子,“臭婊子,你别给我碍事,把那丫头给我。”
女子没说话,举起手中的剑,还没落下,那男子就从楼顶滚下去。
女子抱着小姑娘落地,把小姑娘递给她哥哥。
余轸越赶紧上前,抱着妹妹,“言言,有没有受伤?”
余珍言摇头,“哥哥,我没事。”
“这人像是中毒,不像被剑伤的。”
“对呀,对呀,我看刚才那姑娘见都没落下,他就自己滚下来了。”
余珍言拍拍哥哥的手,余轸越顺势放她下来。
小姑娘跑到那躺着的干瘦男子面前,那人嘴唇乌紫,全身长满紫色的纹路,面部扭曲,露出痛苦之色。
“嗯,这个药没炼好,”小姑娘准备上手扒开那男子衣服。
“嘶!”听见小姑娘的话,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小姑娘年纪小小,手段这么狠辣。
“脏,不要碰,要干什么哥哥帮你做。”余轸越上前一步,把妹妹抱远一些。
“我想看他心口有没有长一朵花?”
“转过身去,哥哥帮你看。”
“哦~”
余珍言乖乖转身,余轸越扒开男子衣服,周围胆大的路人跟着一起过来看。
干瘦男子心口有一朵紫色的花,小小一朵,感觉还在不停的聚集长大。
“哥哥,怎么样了?”
余轸越盖好衣服,对妹妹说道,“有你拳头那么大的花朵,还在不停的长。”
“嗯~惑毒花放少了,泪玖陀放多了。”
路人听见小姑娘的话,集体后退一步,离小姑娘远一点,这小姑娘是真的有毒!
余轸越也注意到众人探究的眼神,把妹妹抱在怀里,向救妹妹的人道谢。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余越感激不尽。”
女子摇头,“举手之劳。”
“家中还有事,我先走了。”余轸越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可否与公子聊聊。”女子伸手拦住余轸越的去路。
余轸越眉头轻蹙,“你们想聊什么?”
“你的剑法。”
余轸越敛下眼睑,遮住眼中的震惊。
声音尽量平和,“没什么好聊的,不过是我偶然遇到了一个受伤的老头,他临终之际教给我剑法。”
说完就要走,女子依旧拦着。
“等一下。”
余轸越不悦地看着她,女子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身后的儒雅男子先开了口。
儒雅男子指着旁边的悦之楼说道,“小兄弟,你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会儿离开很危险的,你先跟我们去楼上,等会儿我们帮你离开这里。”
余轸越看了一眼周围,确实,其中有几道不善的目光。
他抿唇思考了一下,最终点头。
儒雅男子带路,女子也伸手示意他先行。
余轸越抱着妹妹,跟在男子身后走进楼里。
到了二楼回廊尽头的相仿,余轸越潇潇丢了姐姐的探路符在外面,才走进去。
进去之后,里面还有三个人。
儒雅男子笑着说道,“小兄弟你好,我是天元宗廖天泽。”
指着刚才救妹妹的女子,“这是天元宗凌剑峰师妹祁荥。”
指着另外三个人,“这是天元宗符峰三位师弟马优,狄甫,郎君蒲。”
余轸越一一点头,小珍言跟着哥哥点头。
“你们想聊什么?”
廖天泽坐直身子,面色有一丝犹豫挣扎,“是这样的,我想知道教你剑法的这个人,是叫崔河吗?你在哪里遇到的他?”
余轸越看着另外四个人,没有说话。
“你放心,他们几个都是受过最好长老的照顾,祁荥师妹也是我信任的人,他们不会出去乱说的。”
余轸越把妹妹的脸抱在怀里,背对众人,这才开口。
“实话说,他没告诉我他叫什么,也不允许我叫他师父,只让我叫老头。我是在界河附近碰见他的,那时候他满身伤痕都在流血,动都动不了,他说弥留之际碰见我也是缘分,就把毕生所学都交给了我。”
廖天泽心中不忍,师父定是小师……聂客离被伤透了心,他从不相信师父勾结魔族。
“那他现在人呢?”
“死了!”
廖天泽脑中瞬间空鸣,听不见任何声音,其他几人也面露悲伤。
余轸越敛下眉眼,去看到妹妹瞪着大大的眼睛控诉他。
余珍言:哥哥,你怎么说谎,还说崔爷爷死了!
余轸越:我们又不知道这些人是好是坏,怎么能跟跟人家说真话。
余珍言嘟着嘴,脑袋用力撞进哥哥怀里,俗称,眼不见为净。
余轸越摸着妹妹的头,安抚着她。
廖天泽眼角微红,“那他的尸骨呢?”
“他自焚了,不留一丝痕迹。”
余轸越一句比一句扎心,廖天泽再也控制不住。
他转头深呼吸几口气,眼神复杂带着痛色、失望、坚定。
师父不在,他留在宗门也没有意思,这次登境赛后,去游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