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影如鬼魅般悄然靠近。黑豹团伙的成员们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冷酷而贪婪的眼睛。
乌鸟县城的夜晚,原本宁静的街道在月色的笼罩下显得静谧而祥和。然而,这份宁静即将被打破。
县政府隔壁就是一家金店,黑豹团伙早就盯上了这个金店,谋划已久。
带头的是黑豹,他身材高大壮硕,眼神中透着一股狠戾。“兄弟们,动作利索点!”他低声喝道。那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仿佛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满是急切与贪婪。其中一人熟练地掏出工具,轻轻撬开了金店的后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但他们毫不在意。这一刻,他们心中只有对财富的渴望。
进入店内,几个人迅速分散开来。有的直奔柜台,用锤子砸开玻璃,将里面的金饰珠宝一把把地塞进提前准备好的袋子里;有的则冲向后面的仓库,寻找更珍贵的宝物。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
“老大,这保险柜不好弄啊!”一个小弟压低声音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无奈。
黑豹走上前,看了一眼那坚固的保险柜,冷笑一声:“让开!”只见他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小型炸药包,安装在保险柜上。他的动作熟练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都躲远点!”他吼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纷纷退到安全距离。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保险柜的门被炸得扭曲变形。强烈的爆炸冲击让店内弥漫起一阵烟尘,呛人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黑豹大步上前,将里面的金银财宝一股脑地倒进袋子里。
“动作快点,别磨蹭!”他一边催促着,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他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危险信号。
就在他们即将完成搜刮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谁?”黑豹低声喝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警惕。
一个小弟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查看,只见一个巡夜的警察正朝着这边走来。他的心跳陡然加快,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老大,是个警察!”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黑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干掉他!”他的声音冰冷无情,仿佛人命在他眼中如同草芥。
小弟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从背后捂住警察的嘴,一刀捅进了他的心脏。警察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救,就倒在了血泊中。那鲜红的血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对这罪恶行径的无声控诉。
“走!”黑豹一声令下,众人迅速撤离金店。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如同鬼魅一般。
然而,他们的恶行并未就此停止。临走时,这伙无法无天的家伙竟然把县政府大门口的牌子也给偷走了,还在县政府的墙上用鲜红的油漆大大咧咧地写下几个刺眼的字:“这是我偷的。”他们的嚣张行径,仿佛是在向整个乌鸟县城的权威挑战。
第二天清晨,当阳光洒在乌鸟县城时,人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金店老板看着被洗劫一空的店铺,瘫倒在地,嚎啕大哭:“这可让我怎么活啊!”他的哭声充满了绝望和无助,那是对生活突然遭受重创的痛苦宣泄。
县长得知此事后,暴跳如雷。“这简直是对政府的挑衅!”他怒吼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
此时,警察局里也是一片混乱。
“这黑豹团伙太嚣张了,必须尽快抓住他们!”一名警察愤怒地说道。他的拳头紧握,眼神中燃烧着怒火。
“可这黑豹团伙向来神出鬼没,不好对付啊!”另一名警察忧心忡忡。他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焦虑和无奈。
“都别啰嗦,赶紧去查!”杜溜子局长拍着桌子喊道。他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不安。
这一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县城,百姓们惊恐万分,议论纷纷。
县长得知此事后,气得暴跳如雷。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脸色铁青,那肥胖的身躯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
“这还了得!简直无法无天!”县长怒吼着,随即让人把杜溜子叫来。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房间里回荡。
杜溜子此时正在家中悠闲地喝着茶,听到县长的召唤,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准没好事。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匆忙起身,心中忐忑不安。
他匆匆赶到县政府,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
“县长,您找我?”杜溜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不敢直视县长的目光。
县长怒目圆睁,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看看,你看看!这乌鸟县都成什么样子了!金店被抢,县政府的牌子都被偷了!你这个警察局长是怎么当的?”县长的声音几乎是咆哮,口水四溅。
杜溜子连忙低头,唯唯诺诺地说道:“县长息怒,小的有罪,小的一定尽快破案。”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不停地擦拭着。
县长猛地一拍桌子:“尽快?我给你多少时间了?土匪抢劫案接连不断,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怎么向上头交代?”桌子被拍得“砰砰”作响,县长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杜溜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县长,小的已经在全力追查了。”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声音显得如此无力。
县长冷哼一声:“全力?一个月发生了四起抢劫案,加上这次金店和牌子的事,你所谓的全力就是这样的结果?”县长的眼神充满了质疑和失望。
杜溜子赶忙解释:“这帮土匪太狡猾,来去无踪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
县长怒不可遏:“一只鸟飞过,还得拉个屎蛋蛋,一点痕迹没有?”县长的话语粗俗而愤怒。
杜溜子硬着头皮说:“弟兄们掌握了一些证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知道自己的话能否让县长平息怒火。
县长瞪着他:“限期半个月,侦破此案。”县长的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杜溜子试图讨价还价:“再宽限几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县长大手一挥:“放狗屁,半月破不了案,撤你的职。”县长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充满了威严。
杜溜子一听,顿时慌了神,急忙说道:“县长,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将功赎罪。”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焦急。
县长微微收敛一下怒容,缓缓坐回椅子上,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烟,抽出两支,扔给杜溜子一支,自己手里夹上一支。杜溜子赶紧走过来,从衣袋里掏出火机,小心翼翼地给县长点着烟,那动作仿佛在伺候一位帝王。香烟的烟雾缭绕里,两张脸凑到一块,紧绷的情绪渐渐舒张开来。县长轻轻地拍着杜溜子的肩膀。
县长:“本官知道你的难处。现在局长人选未定,但早晚是你的。你就是摆个样子,也让本官好说话。”县长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期待。
杜溜子认真地倾听着,不停地点着头,仿佛小鸡啄米般。
杜溜子:“遵命,遵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顺从和讨好。
从县政府出来后,杜溜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上了车,把帽子摘下,身子往后靠了靠,慵懒地躺在座位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那愤怒仿佛要喷薄而出,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如蚯蚓般扭曲着,额头上青筋也突兀地跳动着,脸色扭曲成一团,咬紧牙关,狠狠地喘息着,一缕缕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他大声吼道:“奶奶滴,这官不好当啊!”
黄警官在前面专注地开车,头也不回,只能看到他那坚实的背影。
黄警官:“挨训了?”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
杜溜子:“熊县长,吃了枪药一样,真想给他急。”杜溜子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黄警官:“刚送给他的黄金,堵不上他的嘴。”黄警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杜溜子:“人模狗样的,省政府主席半年换一个,一个屌县长,看你能撑几天。”杜溜子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怨恨。
黄警官:“因为土匪抢劫案吧?”黄警官试探着问道。
杜溜子:“遍地是贼的年代,让老子逮谁啊?”杜溜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
杜溜子突然提高音量:“刘震东这小子干什么吃的,几个土匪都抓不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指责。
黄警官依旧没有回头,只是专注地开着车:“听说他暗地里在查湖里的无源尸体案。”黄警官的声音低沉而神秘。
杜溜子的脸怔了一下,往前探了探身子,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警察:“那事,办的利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黄警官没有回头:“天衣无缝。”他的声音坚定而自信。
杜溜子身子往后靠了靠,双手盘在后脑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还是老警察啊!会查案子,也会做案子,本官不会亏待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许和承诺。
黄警官:“下官明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忠诚。
杜溜子:“刘震东这个小子,葫芦里埋的什么药啊?天天摸不着人影,我的命令在他那里就是狗放屁,要不是看在雷厅长的面子,我早把他开家去了。现在警察局是我在主持工作,侦破张士冠的案子,是我说了算,他妈的!他揪住不放,查起来没有完了,不识抬举!哼!他也是白费心机,他能查出个屌毛啊!无头案一个,看你使尽浑身解数,也白搭。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较劲吗?简直就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乱,也是居心叵测,咱俩都的防着点。
黄警官一边开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杜溜子,说道:“局长,这金店被盗的案子如此棘手,我倒有个主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谨慎。
杜溜子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什么主意?快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不满。
黄警官放慢了车速,小心翼翼地说:“这黑豹团伙势力庞大,咱们局里的人都对他们有所忌惮。但刘震东那小子,有股子冲劲,要不把这个案子交给他侦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和期待。
杜溜子眼睛一瞪:“刘震东?他能行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屑。
黄警官接着说:“局长,您想想,如果刘震东把这案子破了,那他可就把黑豹团伙给得罪透了,兴许小命都保不住。要是他破不了案,县政府和咱们警察局正好追究他的责任,这不是一箭双雕嘛。而且,也能把他从张士冠的案子里调开,省得他揪着不放。”黄警官的声音中充满了算计和阴谋。
杜溜子听了,沉默片刻,脸上渐渐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嗯,你这主意不错。”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狡诈。
没过多久,杜溜子就找到了刘震东。
刘震东此时正在埋头查看张士冠案件的资料,看到杜溜子进来,头也没抬。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杜溜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刘震东,现在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威严。
刘震东放下手中的资料,看着杜溜子,问道:“什么任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杜溜子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地说:“金店被盗的案子,由你来负责侦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狡黠。
刘震东一听,立刻站起身来,愤怒地说道:“局长,你这是推卸责任!这明显是个烫手山芋,你自己不想办法,推给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杜溜子脸色一沉:“刘震东,这是命令,你必须服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张士冠的案子上毫无进展,现在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压迫。
刘震东冷笑一声:“局长,你这心思我还能不明白?你不就是想把我从张士冠的案子里支开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杜溜子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刘震东,别不识好歹!让你办这个案子是看得起你。你要是办好了,功劳少不了你的。要是办不好,哼,有你好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刘震东盯着杜溜子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局长,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但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杜溜子狠狠地瞪着刘震东:“刘震东,我警告你,在局里就得听我的,你必须服从命令!”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刘震东咬了咬牙,说道:“行,代局长,这个案子我接了。但我告诉你,如果让我发现你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我不会放过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警告。
杜溜子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刘震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不能让杜溜子的阴谋得逞。
刘震东开始着手调查金店被盗案。他深知黑豹团伙的危险,但他毫不畏惧。他走访了金店周围的每一个角落,询问了每一个可能的目击者。然而,线索却少得可怜。
就在他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神秘的人出现了。这个人悄悄地告诉刘震东,黑豹团伙有一个秘密的窝点,可能藏着被盗的金饰。刘震东心中一喜,但他也明白,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但为了破案,他决定冒险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