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夫的错。”裴执将扶起来明怀夕,看到明怀夕捂着腰,就伸手过去帮明怀夕揉腰。
明怀夕想到自己这样都是裴执害的,就没拒绝裴执的动作,缓了好一会儿,明怀夕感觉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就让裴执停下来,然后叫人进来准备洗漱。
丫鬟们在外面从听到动静,已经好一会儿了,只是因为男主人在屋里,贸然进去打扰不好,这会听到女主人喊了,就赶紧进屋,准备洗漱的东西。
明怀夕洗漱完,裴执已经吩咐人准备好饭菜了,其中有一大半都是明怀夕喜欢吃的。
吃完饭,因为裴执并没有什么长辈,所以明怀夕并不用去见裴执的长辈,刚新婚,裴执也没什么事,就算有事也事先推了。
明怀夕更是没什么事了,就跟裴执各占了小塌一边,一人拿了一本书看,倒也是悠闲。
三天回门的日子到了,明怀夕跟裴执一起到明家,明怀瑾因为在翰林院暂时挂职,不好请太长时间假,就跟妻子回去了。
明父明母还留在明大伯家,等着见见回门的小两口。
回门完,明怀夕就要跟裴执回江南了,这在订婚之前也是商量好了的,裴执虽然在朝阳城和京城都有产业和房子,但大部分的产业都是在江南的。
裴执大部分时间也待在江南,只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才会来朝阳城和京城。
明怀夕的婚事正好办在九月这时候去江南温度适宜。
明怀瑾也准备去任上就职了,明怀瑾就任的县正好也在江南,因此明怀瑾和明怀夕商量好了,这次明怀瑾就先回京城收拾东西,到时再来朝阳城一起出发。
明父明母到时候回京帮明怀瑾打理宅院的事务,明怀瑾在京城根基浅,没什么好打理的,就是跟岳家和一些京城认识的朋友,有时有些往来,需要明父明母处理一下。
其实说是明父明母处理,一般都有明怀瑾的妻子带来的人安排好,明父明母只需露个面或者大事上抉择一下就好。
让明父明母住京城,主要是明怀瑾想要尽尽孝道,之所以不让父母一起跟着到任上,一是就任的县较远,明父明母年纪大了,来回折腾不好。
而是明父明母觉得自己跟着,影响儿子和新婚妻子培养感情,年轻人中间不管跟父母关系再好,这成了家,父母最好是不要掺和进去。
回门时,明母专门把明怀夕叫到一旁,屏推周围的人,显示问裴执对怀夕怎么样,可有欺负她,让她受没受委屈。
得到明怀夕肯定的回答后,放下了提了几日的心,明母虽然看平日里裴执表现不错,但也不知裴执私下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怕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生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身为一个母亲,总想给自家孩子最好的,总是害怕孩子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受委屈。
接着又给怀夕说了如何处理人际关系,如何与夫君相处,尤其交代,夫妻之间最忌猜疑,发生什么事都敞开了说,万不可独自胡思乱想,这再好的感情也会疲惫的。
明母是个乡下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只把自己这大半辈子的经验说给怀夕,就希望自己这唯一的女儿不在跟前,自己也能过的快乐幸福。
接着明母又说了一些不舍的话,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在明家吃了一顿饭后,明怀夕和裴执又待了一会就回去了。
回到裴宅,明怀夕想到明母的殷殷教诲,一股暖流流淌在心间,人与人之间的真情,最是动人。
没过几日明怀瑾就带着妻子和几个仆人还有行李就到了朝阳城,有安排人送明父明母回京城,就一起跟明怀夕拜别家中长辈们,就启程了。
江南离朝阳城不远,马车行驶五天左右就到了,不过明怀瑾这一趟人员多,还有女眷,明怀瑾离就任时间还有不少时日,就慢慢赶路了。
明怀瑾就任的县比去裴执家近,慢慢赶路在第六天就到了,明怀夕一行人就跟明怀瑾分开了。
又走了一天才到裴执家的位置,这几天舟车劳顿,虽然明怀夕大部分时间都在马车上,但古代的马车也不像想着特别的舒服了。
裴执的父亲是京城裴家人,母亲是个的一个孤女,是江南人,裴父只有裴母一人,没有其他女人,裴父和裴母几年前出海失踪了,裴家能算的上主子的也就裴执一人,现在娶了明怀夕,也就是两人。
所以明怀夕到了裴家后也不用拜见什么长辈,所以直接就去,休息了,这一晚裴执和明怀夕什么都没有做,第二天明怀夕醒来,和裴执吃过早饭后,听到管家说几管事在一旁候着了,明怀夕不记得什么时候让管事来的。
“是我让他们来的,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家中的事物理应交给你,以前我娘在的时候她管理,后来她们失踪后就是管家在管理,今天你就先见见他们,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裴叔。”裴执看明怀夕有些不解,就解释了一句。
裴叔就是管家。
“好,裴叔先让管事们进来吧。”明怀夕听裴执这么说,也不扭捏,直接让管家把管事们带进来。
有裴执和管家在旁边陪着,明怀夕跟管事们说了些恩威并施的话,又说让他们回去把账本送过来就让他们散了。
管家也退下了,管家也是很忙的。
人都散了后,裴执又从房间中找出来一个盒子,放到怀夕面前说道,“这是裴家的产业,以后交由你来保管。”
明怀夕看着这一盒子的银票和地契,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都交给我不怕我给你卖了吗?”
“我既然交给你了,怎么处理都是你的事,卖了又如何,不过为夫经商的能力还是可以的,咱家里不去钱花,不会让娘子有为了钱去变卖产业的机会的。”裴执笑着说道。
明怀夕听到裴执这么说,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色一红,说道,“我就是开玩笑的,我才不会变卖产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