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鸣看到女儿和一个帅气的陌生男子手牵着手,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后沉声对女儿说道:
“你这是做什么?”
已经到了这一步,姜蓉妃当然不可能退缩:“没什么意思,就是带男朋友回来,让爸爸你见一下。”
“你是不是疯了,你忘记你结婚了?!”姜鸣不悦道。
“这个婚是我愿意结的吗?不都是拜你所赐嘛。”姜蓉妃反问了一句。
姜鸣语塞了几秒,感觉女儿今天的语气格外凌厉,都有点不像她了:“你就这么讨厌萧北吗?”
“没错,别说看到他,就连听到这个名字,我都觉得刺耳。”姜蓉妃道。
在姜鸣看来,女儿带来的这个男朋友只不过是幌子而已。
不过并不想在这件事上争辩,因为争辩的结果,最终只会变成争吵而已。
“你再试着和萧北相处几个月,实在不行的话,再提离婚的事情,可以吗?”姜鸣苦口婆心的说道。
姜蓉妃被牧航开导过,当然不会再上这种当,并且还和牧航一起商量打过草稿,听到姜鸣这么说后,当即回道:
“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太多遍了,不过爸你既然这么说,那就过几个月再提吧,可在这期间,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就像萧北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姜鸣似懂非懂。
“意思就是,萧北玩萧北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虽然提前做好准备,但真正说出口的时候,姜蓉妃还是不免有些脸红。
姜鸣听到女儿的惊人言论,愣了几秒:“你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萧北可以出去乱玩,我为什么不行?”姜蓉妃道。
“有这种事情?”姜鸣不太相信。
“前几天我夜里打电话给他,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还说他去洗澡了。”姜蓉妃道。
“只是一个电话,这不代表什么。”姜鸣对姜蓉妃的话语抱着质疑态度,觉得女儿是瞎编的,自然不会当一回事。
“难道要当场抓到他,这才算数吗?”姜蓉妃恼道。
姜鸣一脸严肃:“我相信萧北不会做这种事情,适可而止吧,不要胡闹了!”
“我没有胡......”
姜蓉妃刚想要说什么,忽然隐约听到了一句“啊”的声音。
声音传到客厅来并不大,但她可以确定,这是一种惊恐状态下发出的尖叫声音,并且特别耳熟。
“是你妈妈。”姜鸣对于这个声音更加熟悉,匆忙往声音的源头,也就是夫妻两人的卧室跑去。
姜鸣焦急万分,伸手去推门,可却发现从里面被反锁了,推不开。
隔着门,还有一些声音传来。
“妈,你别喊了,不是你想的这样!”
姜鸣辨认出,这是萧北的声音,当即隔着门大喊:“红红?!发生什么了,快开门!”
里面的萧北听到姜鸣的声音,顿时头大如斗,想阻止她去开门。
不过却下意识的伸出右臂去拉,当即牵动右手手掌,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余红避开萧北后,去将门给打开。
姜鸣冲了进来,见到了衣裳不整的余红以及光着膀子的萧北,瞬间火冒三丈。
“畜生啊,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啊!”姜鸣指着萧北,气得浑身发抖。
饶是经历了无数风浪的萧北,面对这种情况也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睁开眼睛看到身边有女人,这种事情萧北经历过无数次,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吓得魂不附体。
“爸,不...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明明在客厅睡得好好的,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在这里了。”萧北申辩道。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解释的,难不成我老婆对你有非分之想!”姜鸣怒道,言语之中已经不将萧北当做女婿,甚至去厨房提刀的念头都有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妈,事关你的名声,你赶紧回想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萧北道。
余红遭受惊变,情绪不稳定,被女儿姜蓉妃抱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些。
“红红,到底发生什么,你能想起来吗?”姜鸣怕刺激到老婆,用很轻的声音问道。
余红回想了一下:“大概一点左右,我有点困,就回到房里睡觉,等醒来的时候,就...就看到萧北在我旁边了。”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吗?”姜鸣揪心的问道。
余红迟疑了一下:“好像还做了一个梦。”
姜鸣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想问‘做了什么梦?’,可注意到老婆的脸色有些奇怪,顿时就打住了。
“这绝对是有人陷害我!”萧北听完余红的讲述后,直接将矛头指向牧航,道:“这里就他一个外人,一定是他趁我睡着了,然后将我抬到这个房间里来的。”
“我?”牧航一副茫然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姜蓉妃否决道:“你牛高马大的,少说也有一百八十多斤,他怎么可能抬得动你?更何况你又不是猪,他真要抬你过来,你肯定也醒了。”
萧北道:“他力气很大的,绝对抬得动我,至于我没被弄醒,这很简单,因为我手受伤了,用的药有副作用,会令人嗜睡,并且特别没有精神。”
“牧航刚才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姜蓉妃道。
“他一直没有离开过你的视野吗?”姜鸣问道。
“这...这倒不是。”姜蓉妃摇头。
“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姜鸣有点不懂。
姜蓉妃犹疑起来,但也知道这事不说清楚,牧航就会被怀疑。
想通了这点后,她也顾不得羞涩了,说道:“牧航刚才在我房间,和...和我睡在一张床上,醒来的时候我们,我们还抱在一块。”
【宿主成功打击萧北心态,萧北主角光环点数-10,宿主反派光环点数+10!】
萧北听到姜蓉妃的话,差点背过气去,不过也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洗脱自己的嫌疑。
“他就不能是趁着你睡着的时候,然后偷偷走开,再来到客厅将我抬到这间卧室吗?”萧北质疑道。
牧航也不和萧北争论,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我说句公道话,萧北虽然看起来挺好色的,不过应该不至于丧心病狂,去打丈母娘的主意,而且还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当然了,我也不可能陷害他。
清者自清,我可以发誓,如果是我将萧北搬到这间卧室来,就让我断子绝孙,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