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观影体21
作者:饕老六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最新章节     
    观影厅里,宫紫商哈哈大笑。
    她被电得消音了一会儿,刚缓过来又捂着嘴笑得浑身打颤:“宫二你被狠狠嫌弃了,爹味十足,哈哈哈……当面跟人家你好我好,背地里调查人家还被告状了,就问你尴不尴尬?”
    不慎声音大了,又被电了一波。
    宫尚角眼观鼻鼻观心,默念“他不是我”一百遍,谁也不看谁也不理。
    可恨题目明明是《昭远往事》,不围绕“昭远”来,老放郑昭昭和那个宫尚角的过往做什么?
    就是想让他在大家面前丢脸是吧?是吧?
    哼!
    宫远徵感受到哥哥的低气压,默默地往边上缩了缩。
    他替哥哥尴尬了三秒,就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原来昭昭不喜欢年纪大的男人,不喜欢动不动对她指手画脚的男人,更不喜欢疑心病重的男人。
    哥哥没戏,确凿无疑。
    有默契也是盟友的默契,大可不必在意。
    至于和昭昭年貌相当、脾性相投的小郎君,不就是他了?
    昭昭穿了漂亮衣服,他会认真夸奖,不会敷衍地说“你这样的长相,穿什么都好看”。
    昭昭想玩游戏,他会高高兴兴陪她玩,不会扫兴地说“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昭昭吃得多,他也能陪她放开肚子吃,不会担心地问她“你这种吃法真的不会长胖吗”……
    就是昭昭只肯招赘,有点难办。
    他无所谓娶还是嫁,只是哥哥那关……
    不管,到时候再说。反正总有法子让昭昭和他都如愿以偿的~
    宫远徵低头看看九宫格食盒,萝卜丝饼没有再出现,空出来的格子却悄悄被绿茶糯米卷占据了。
    他眼睛一亮,悄咪咪夹了往嘴里塞。这回不让哥哥了,哥哥脾胃不好,吃了不消化的。
    心机小狗已然忘记自己脾胃也不怎么样,快快地把两个绿茶糯米卷吃掉了。
    再灌一杯热热的排毒养颜茶。
    呼~舒坦~
    宫远徵惬意地眯起了眼睛,分出一点心思去思考:那个宫尚角为什么对郑昭昭给他针灸的提议反应那么大?
    他们两个在诱杀无锋的那段时间,郑昭昭就给他针灸过一回。脾胃失调,只用灸手上的穴位……总不能是他怕扎针吧?
    宫远徵偷偷看了眼垂眸似入定的哥哥,摇了摇头。
    不可能。哥哥虽然因为这部戏人设崩塌严重,但他受伤都不怕痛,怎么可能怕扎针?
    一定是他多心了。
    宫紫商还在笑,都已经挨了三回电击都不能让她消停。
    宫唤羽、月公子、花公子和雪重子等大龄未婚男青年却笑不出来,一点都笑不出来。
    外头的小姑娘原来这么嫌弃年纪大的男人吗?
    不对,是那个宫尚角从前总看不惯郑昭昭,动不动就劝诫指点,惹人家讨厌了。
    没听郑昭昭说他“爹味十足”吗?
    换作他们是女的,也不想嫁个跟爹一样的男人,天天被管头管脚的。
    嗯,一定是这样,绝对跟年纪无关。
    【宫尚角时常邀郑昭昭于高大的月桂树下烹茶对弈。
    他每次都一败涂地,却仍是乐此不疲。
    “输掉”的财物多到让金复都忍不住嘀咕:“公子还不如把那些东西直接送给郑二小姐,何必非要下棋这么麻烦,还浪费郑二小姐的时间?”
    某日,郑昭昭给他易容,两人结伴出行,去到城外一处隐蔽的庄子。
    那里的匠人在做着不知何种实验,各种研好的粉末仔细加减,十分谨慎。
    可惜实验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匠人们冥思苦想找不出问题,个个垂头丧气。
    郑昭昭和宫尚角俱是神色沉重。
    她幽幽叹气:“你看,我不想信这个邪,偏偏不信都不行。”
    宫尚角也无计可施,劝慰道:“暂时搁置吧,等有了转机再说。它能拦一时,总不可能拦一世。就好比无锋,宫门同它总有一战的。”
    转天,他向郑昭昭告辞,约定三个月后再来拜访。】
    众人看得一头雾水。
    宫紫商和花公子却看出了端倪,异口同声地道:“是火药实验!”
    话音落,互相遥遥对视,又是异口同声:“你怎么知道是火药实验?”
    宫紫商忙用手肘拐了下宫尚角,低声问:“能说吗?”
    她可没忘记有四个明牌了的无锋杀手在现场。
    宫尚角点了下头,怕她没看见,又轻轻“嗯”了一声。
    宫紫商便坦白道:“因为我也在做火药实验。不过我是在尝试将火药和武器结合在一起。”
    花公子惊讶:“徵公子不是早就成功将火药运用到暗器中了吗?”
    宫远徵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
    宫紫商道:“不是暗器那种类型的,是更大的。我设想让没有武功的普通人也能操作的火药武器。”
    花公子还待再问,花长老咳嗽一声:“先安静观影,回头再说。”
    【三个月后,郑昭昭正式接任郑家家主之位。宫尚角依约来访,又是一住半个多月。
    两人例行斗法,宫尚角乐在其中,郑昭昭不耐烦了就拖他去“切磋”。
    这回不限刀法,六艺八雅轮着来了一遍,宫尚角输得没脾气,彩头流水似的送到郑昭昭的手里。
    没过几日,郑昭昭临时抽查郑家各处账目和季度报告,在大书房里忙得头昏脑胀。
    忽闻乐声悠扬,一看窗外,郑掌门和宫尚角就在正对大窗的池塘那头,树荫底下,摆开了阵仗享受。
    赏景听曲,还喝上了小酒,好不悠闲。
    两个人不知在聊什么,聊的笑声不断。
    郑掌门眼尖,见女儿看过来,还招呼宫尚角一齐朝她举杯,笑得无比欠揍。
    郑昭昭按住额头,长长地吐了口气,蓦然纵身跃出窗户,贴着水面飞掠而去,头回在演武场之外动手把这对“好兄弟”拍翻在地。
    光养伤就得将近半个月,宫尚角不得不让金复代替他去巡视凤江城的铺子,跟郑掌门两个在病床上喝苦药。偶尔还会被郑昭昭当成练习肩颈按摩的工具人,按得两人喵喵叫。
    等宫尚角伤好了,金复也赶回来了。
    宫尚角打算第二天离开,郑掌门当晚设宴款待。
    郑昭昭不参与他们“好兄弟”的欢乐时光,早早离席。没想到宫尚角临时起意,又闹出了幺蛾子。
    他让金复送礼物过去给郑昭昭,借机把人拖住。自己设法给郑掌门灌酒,想要套出郑昭昭的身份。
    虽然属下只搜集到了零星消息,但那些消息里的郑南衣显然和郑昭昭不是同一个人。
    书房里,郑昭昭托腮看着金复拙劣的表演,忽然冒出一句:“金复侍卫,你知道为什么我平时不许我父亲多饮酒吗?”
    金复愣了一下,感觉不妙,硬着头皮道:“小酌怡情,大酌伤身?”
    郑昭昭嘴角一勾,笑得温和:“不止。你要不要猜猜,我这身力气是遗传自谁?”
    金复大惊失色:“郑二小姐,您的意思是?!”
    郑昭昭过去就是一顿拍,打得金复像个皮球似的在半空中翻滚不休。
    等她收手,金复啪地一声肚子着地拍到地上,疼得五官扭曲,眼泪鼻涕横流,却一声都发不出来。
    郑昭昭才让侍女叫粗使婆子来把人搬去疗养区。
    看金复哭得实在可怜,郑昭昭“安慰”道:“别担心,我现在过去应该还不算太迟……唔,只要宫二先生别给我父亲灌太多酒。”
    金复一听,眼泪流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