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窑夏季不让杨瑾福烧,其它时间就让杨瑾福慢慢烧炭,以备冬季在卖,杨丝柳给杨瑾福留足了烧炭木材与劈柴。
而修田的事就交给杨瑾福了,她杨丝柳不想管了,她要开始她的旅游梦大计了。
“爹娘女儿要出去一些时日,去寻些生意。”
“去寻生意?”杨瑾福一脸惊讶!
“爹!您看这炭只有冬季可卖,女儿想出去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在春夏秋做的。”
“女儿不是在刺绣么!况且咱们去年卖炭赚了很多,够咱们吃好些年的了。而且还有那么多山田呢!爹不要什么富贵,这些爹都很知足了,就希望女儿平安。”
“爹娘您放心!女儿不走远过不了几日就回,您和娘把工人看好,把山田弄好。”
杨丝柳怕离开家后,严熠谦继续日日书信,便提笔书信严熠谦,告知有事要离开些时日,回后便书信于他。
并且还告知给他预留一万瓶十三香。
杨丝柳怕瓷瓶运输不便,就将瓷瓶改竹罐,而且还是现代撒料罐式,旋转开盖带孔。还在瓶身雕刻了产品名,使用说明书以及生产日期。并且还给严熠谦附带图片,还一百罐一竹箱。
当严熠谦看到这些时,杨丝柳早以放马千里外。
严熠谦收到书信,心之一颤。这小妮子要去哪?长得那么清秀可人,会不会有危险,这丫头怎么可以,知不知道有多担心,知不知道……你可知我心。
严熠谦不知道此时是一个怎样的心境,就是心揪揪的,很难受很痛苦。
严熠谦看着眼前的那一束花,决定去找她,哪怕千里万里都要找寻她,把她安全带回。
严熠谦来到清沐小院。
“杨叔叔!丝柳妹妹有说去什么地方了么?”
“熠谦少爷!小女并没有说去哪里,只是说出去寻些赚钱的生意。”
“丝柳妹妹她要做什么生意,和我做不行么?我严家什么生意没有,她何故置自己安危不顾。”
“艾!熠谦少爷,小女给少爷留了货。”
“杨叔叔明日让我的商队带走,这些银票是货款您看看。”
“艾!”杨瑾福接过银票并未查看,“熠谦少爷!请回客房好好休息一下…”
“不,杨叔叔熠谦就此别过,我要去找丝柳妹妹,担心她一个人在外不安全。”
杨瑾福一听一脸诧异的表情,“熠谦少爷这也不知她去何方,您去哪里找啊?
熠谦少爷!请回吧!小女过不了多久就回了,到时给您书信。”
严熠谦摇摇头翻身上马,疾驰策马离开了清沐小院。
杨瑾福看着严熠谦急匆匆离开的背影,隐约感觉这严家少爷对自己女儿是不是太过……
杨瑾福知道两人书信来往过密,但也没太多过问杨丝柳,以为两人是商量生意上的事。
今日见严熠谦这般如此急切自己的女儿,隐约猜测这严家少爷中意了自己的女儿。
可这严家是什么家世啊!自己女儿一介平民,这严家……这如何是好。
苏氏望着自家相公站在那,看着熠谦少爷离开的方向望着一脸凝重。
走过来问:“相公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哎!杨瑾福叹了口气,我感觉这熠谦少爷,对咱们家女儿太过急切关心,是不是中意了咱们家女儿。”
“中意?咱们家女儿?”苏氏惊讶不敢相信的问。
“可严家是什么家世,咱们家…这事不行,严家家主定不会同意的,此事等女儿回来我好好劝劝,不能苦了咱们女儿啊!”杨瑾福凝重担忧的说。
……
与此同时萧昭炎得知杨丝柳离开,也是一种相思一种牵挂。
萧昭炎蹙眉书房中坐,她不是和严家做了很多生意么?且听说严家还在山下建了商队行馆。
怎么又出去寻生意了?这丫头一个人都不怕危险吗?如此胆量的姑娘,怎和以前那个姑娘相比,她为何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