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漠四人自然等在宫门外,严熠谦也担心非要与惊漠等人一同前来。
“丝柳妹妹!”严熠谦见杨丝柳上了马车唤了一声。
杨丝柳并没有出言,只是静坐于车中。
此时车中空气弥漫着低气压,惊漠等人自然不敢多问,陌上赶着马车向别院而行。
严熠谦见此自然猜想得出来,此次皇宫之行定不顺利,也不再多言。
回了别院杨丝柳什么也没说,与惊漠回了闺房,进入空间杨丝柳洗漱一番睡了一觉,醒来该研究啥继续研究啥。
白楚稀见严熠谦实在担心,就将宫中之事如实相告。
“楚稀!这皇帝要干嘛?是要软禁丝柳妹妹么?”
白楚稀并没有回答,丢下一句话,“好好看护好丝丝我去去就回。”
严熠谦看着白楚稀轻功而走并没有阻止,知他一定是安排事情去了。
皇帝虽不让离开天都但并没有禁足不让出府,杨丝柳依然每日照常开着思忆惜。
三日后禹宸带着圣旨前来别院,可杨丝柳等人不在,禹宸等至天黑杨丝柳才从店铺回来。
“姑娘!你总算回来了。”禹宸上前至厅门处言。
“五皇子!何事?又觐见?”
禹宸看着杨丝柳与白楚稀也不知该怎么说好。
白楚稀见此感觉禹宸不太对,“你那皇帝老子又要做什么?”
“楚稀!我尽力了!”禹宸拿出圣旨交给杨丝柳。
杨丝柳并未接,“五皇子你莫让我血洗皇城。”杨丝柳丢下这么一句向厅里走了几步不看他。
“姑娘!这是缓兵之计,姑娘与楚稀先应下,待我处理好皇兄之事,在想办法请父皇下旨召回你们。”
白楚稀见杨丝柳没接圣旨,猜想定不是什么好事,便也没接。
“禹宸!你我兄弟这么多年,我的性子你知道,莫要真逼我白楚稀翻脸。”
“楚稀!此事大皇兄一手操控,蛊惑父皇,他一心想将我除之而后快,才出此对策。
对付的不是你而是我,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待我将皇兄歼灭我定将你们召回。”
惊漠未明禹宸的将计就计是什么,便接过圣旨打开看,看后一扬手将圣旨丢出。
“禹宸!你们未免太过分了!”惊漠气愤不以,拔出剑直指禹宸。
“这不是让姑娘与少主去送死么?驻守边关,姑娘与少主既不是武将又不是文臣,何其职责要驻守边关。”
禹宸暗卫怕惊漠伤害五皇子,便也拔剑指向惊漠。
“你们退下!出去!”
“是!”禹宸一声令下,那几个暗卫将剑收回,看了看惊漠出去了。
“我怎能让楚稀与姑娘去送死,我很快就能拿到大皇兄的罪证,只要铁证如山自然一切都会结束,到时定会安全召回楚稀与姑娘。
只要放松大皇兄提防,他才会有进一步动作,才有铁证如山啊!”
“你给我住口!禹宸!你回去给我告诉那老头子,他别做梦了!就算少主与姑娘答应,我也不答应。”
同时惊漠从胸前取出一块玉牌,直面向禹宸,且还步步紧逼。
“你给我告诉那老头子,若在敢打姑娘与少主的心思,我杨惊漠定取了他首级,来祭奠我娘的在天之灵。”
禹宸瞪大双眼睛,盯着那块玉牌语结了!步步向后退去,已经超过杨丝柳与白楚稀站定的位置,还继续向后退去。
“你是!……你是!……你是六……六皇弟!皓廷!”
“住口!我只承认你是我哥,我从来都不是什么皇子,那老头子不早就宣告我死了么!”
杨丝柳……
白楚稀……
两人都被惊漠的身份惊雷了!两人惊着大眼互看一眼,而后又看向惊漠。
难怪白楚稀查不到惊漠身世——原来是皇子,难怪禹宸危险惊漠不顾生死去救,在九幽炼要杀禹宸之时,确实听到惊漠喊禹宸一声哥。
难怪当初我问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是刻意隐瞒皇子的身份,白楚稀心下了然。
严熠谦与绝羽他们也都满脸写着震惊。
“六皇弟!那只是对外的一个宣称说辞,父皇从未放弃过寻找荣贵妃与皇弟你。
当年你我都尚在襁褓之中,父皇独宠你我的母妃。
皇后因此嫉妒在心,使了计策将父皇骗去祥瑞寺祈福,将我们与母妃也一同骗去随驾,好暗中加害母妃。
当年我母妃因,外祖父暗中派人保护才幸免于难。
而你的母妃,因侍卫全部被皇后之人通通斩杀,才不知你们母子所踪,是生是死。
父皇因此,多年心结于此难以释怀,他一直自责没能保护好你们母子。
这么多年来,父皇从未放弃过寻找你们母子,哪怕心知肚明有多么渺茫,也从未打消过他的寻找之念。”
“闭嘴!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