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禹宸带着皇帝母妃,明处暗中诸多暗卫,护卫着一路轻功将皇帝娴贵妃带到清沐院清福门前。
禹宸来过一次自然知晓如何按门铃,皇帝看着这样气派的清沐院,似是犹如皇宫着实震惊了!
开门自然是火焰,毕竟火焰曾是禹宸的暗卫,自然认得禹宸。
“参见五皇子!”火焰给禹宸行单膝跪拜之礼。
“起来!”
“父皇!母妃!我们进去吧!”
火焰一看是皇上娘娘,自然又一次大礼参拜。
“参见皇上!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娴贵妃,还未等他们参拜完,就踏入清福门向里面行。
禹宸带路来到福音廷。
“父皇!请上座,待儿臣去传唤姑娘!”
皇帝一路来到福音廷,惊诧的眼神都没停过,这!这是仙宫吧!比他的皇宫可华贵美妙的多。
不过皇帝此时最急切关心的,仍然是他的六皇儿。
绝羽第一时间知道了禹宸皇上的到来,立刻前去稀福院通知杨丝柳。
“姑娘!五皇子带皇上娴贵妃娘娘来清沐,人以在福音廷。”
“什么?”杨丝柳甚少惊讶,此时也不得不惊讶,这太突然了。
惊漠听后手中酒杯掉落,“终是要面对。”惊漠自言自语了一句。
“我先去看看。”杨丝柳对惊漠言,而后与绝羽运轻功先去了三院。
禹宸知晓杨丝柳脾气,她的闺房院是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的,所以他第一时间去了三院找白楚稀。
“禹宸!你怎能随意带皇上出宫呢!出了事大昭江山就极其可危了。”
“楚稀!我也是没有办法,父皇多年来日夜思念六皇弟,终是得到六皇弟消息,他还尚在人间,父皇一日不见到一日寝食难安,无心理朝政。
国不可一日无主,这样下去朝堂迟早要出事,我也是为大昭子民考虑啊!”
“你先去福音廷,我去找丝丝!”白楚稀刚说完,杨丝柳就与绝羽进来了。
而此时杨瑾福苏氏等人不在,去了益福工厂。
“绝羽你去请爹娘他们回来,留在三院,没我吩咐不得出三院。”
“是!姑娘!”
“等等!没我吩咐任何人,不得将惊漠身份告知清沐他人,不得外传皇上来此何意。”
“是!姑娘!”
“楚稀!你我前去。”
“丝柳妹妹!熠谦哥哥也陪你一同去。”
“熠谦哥哥!你留在三院,待爹娘回来主持大局,三院事宜交给哥哥了。”
说完杨丝柳转身运轻功向福音廷,白楚稀禹宸跟上。
杨丝柳自然得从福音廷正门进,杨丝柳与白楚稀并肩,依然步态悠然。
“民女!草民!”
“拜见皇上!拜见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杨丝柳微微福身礼,并没有大礼跪地参拜。
这可是她清沐,她连金銮殿都敢炸,她还会怕治她失仪之罪么?她最讨厌下跪了,能不跪自然不会跪。
白楚稀也没大礼参拜,而是江湖大礼。
“朕的六皇儿怎么样了?有没有医治好?他在哪?朕要见他!”
皇上根本没在意礼不礼的,上前来询问杨丝柳。
“伤以无碍!在休息!”杨丝柳看着皇上回答。
“我的六皇儿还在责怪朕,怨朕!不愿见朕!”此时皇帝以有些无法自控。
“父皇!六皇弟不会怨父皇的,姑娘也说他在休息。”禹宸见此赶紧扶着皇帝劝慰着。
杨丝柳也不知该如何说好!毕竟这不是自己的事。她也不是太知,惊漠到底这几日思考要怎么面对,要不要认他。
“皇上!您缺席他人生多年,一时之间任谁都无法释然,但民女终相信血浓于水。
皇上是一国之君,应以万民为重。”
“你告诉朕!是不是他不想认朕?朕知亏欠他们母子太多太多,没能好好保护他们母子,害得他们母子天人永隔,害得他流离失所。
他不原谅,朕也不怪他,朕只想看看他,就是想看看他。”此时皇帝抓住杨丝柳双臂,眼中以含泪。
“多年来我都在苦苦寻他们母子,不曾放弃,多年来我都活在自责亏欠中,望有朝一日能寻回我的六皇儿。”
“皇上!您是国主啊!天下子民,哪个子女不是您的孩儿!皇上应以万民为重,保重龙体才是。
或许给六皇子一点点时间,他终能明白皇上的一片父爱之心,强求的相见不如想念!”
“是啊!父皇!姑娘说的极是,给六皇弟一点点时间,终能感知父皇的一片苦寻之心,爱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