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我没那么废物,不会饿死的”
作者:涂涂err   被各路疯批觊觎的笨蛋美人最新章节     
    时茭被秦郅玄抱着进房间时,感觉浑身血液都冷了。
    他缩在秦郅玄怀里,想要汲取几分微弱的温暖,却发现男人就是带给他无尽森冷的人。
    “能不能……”
    他仰头,眨巴着纯良无辜的乌眸杏眼,泛滥出少许怜弱,企图秦郅玄怜悯他。
    “不能!”
    时茭瘪瘪嘴,哼唧反驳:“这跟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蓦地,男人眼神一戾,漆黑狭长凤眸中遍布晦暗迷雾。
    “茭茭,你的身体跟你的脑子一样,总想着逃,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就又会把我丢下。”
    “要是你在外面出个意外,可怎么办?”
    “你觉得你有自保能力吗?”
    “没有。”
    “外头都是坏人。”
    这次是抢劫,擦伤了手,以时茭对危险的把控能力,下次缺胳膊少腿儿,秦郅玄都不会意外。
    时茭觉得秦郅玄pua他。
    自己怎么就不能保护自己了?
    游络的手指缠绕在时茭伶仃白玉的细颈上。
    脖颈脆弱,秦郅玄只敢摩挲,却不敢用力捏。
    眉眼间逐渐染上翳霾,诉说着疯癫的痴迷。
    “宝宝,你都不知道,每次你多看别人一眼,我都害怕别人会喜欢上你。”
    “别人看你一眼,我都想把他的眼珠子扣掉。”
    在遇到时茭之前,秦郅玄觉得自己还算是个正常人。
    可遇上时茭之后,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没有任何理智,有的只有肆意疯长的占有欲,和病态到神志不清的偏执。
    他不想要时茭的注意为别人停留,他要侵占时茭的所有。
    “所以你的眼神为什么要落在别人身上?”
    “这是出轨!”
    “你只能看我!”
    时茭:“???”
    面对秦郅玄带着委屈的控诉,时茭只想说……
    神经!
    秦郅玄太不正常了。
    癫头癫脑的,跟有大病一样。
    时茭咕叽出声:“我哪里出轨了?”
    他乖得不行好嘛。
    “老婆,你现在没有钱,你想去哪儿?”
    时茭瞪着清明眸子思忖了片刻,一本正经:“我可以打工了。”
    “我现在又不是通缉犯,能养活我自己。”
    “我没那么废物,不会饿死的。”
    也就十几天的事儿,找个包吃包住的工作不就好了嘛。
    有什么难的?
    秦郅玄:“……”
    “我对你不好吗?”
    秦郅玄倍感受伤,没有咄咄逼人的压迫,可那双黯眸里乍泄出来的威胁,只多不少,让时茭毛骨悚然。
    时茭陷入思索:“嗯……”
    坦白来说,秦郅玄对自己挺好的。
    不,是非常好。
    在原来的世界,他过得不算好,不仅不富裕,饱一顿饥一顿的,被欺负了也不会有人给他撑腰。
    可在秦郅玄这儿不一样。
    秦郅玄虽然流氓、偏执、不讲道理,有时候还总爱生气,一身腱子肉感觉会揍他,但除了不痛不痒的拍拍辟谷,也没怎么着他。
    对他不仅生活上关怀备至,花钱也是一点不手软,还总给他收拾烂摊子。
    时茭总觉得,摊上自己这么一个男朋友,焦头烂额极了。
    他反正不会找自己当伴侣。
    秦郅玄只是不给他身上放钱而已。
    就像秦郅玄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
    自己手里捏了点钱就想着跑,独自潇洒,也难怪秦郅玄没安全感了。
    可是,怎么能是自己的错呢?
    那些钱都是他自己赚来的,他想怎么花都行。
    时茭给自己打镇定剂,让自己不要上头。
    这只是副本,是虚拟世界,秦郅玄是虚假是形象而已。
    回了原来的世界,他还是穷鬼一个,还孤家寡人,也没有人喜欢自己,更别提给自己这么大把大把的花钱了。
    欸~
    “也就……一点点好呗。”他故意含蓄。
    秦郅玄:“……一点点?”
    男人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自己平时对时茭到底有多差,居然还没达到时茭的男友标准线。
    被打击积极性的秦郅玄面色冷郁,跟抹了碳灰一样。
    时茭虔诚的捧起双手,拜了两下:“求你了,你别关着我,我之后一定听话。”
    “我可以每隔一天,都让你嗯~,怎么样都可以哦~”
    说完,还朝秦郅玄抛媚眼,试图采用手段勾引。
    还有十几天了,他要在这个花花世界潇洒,而不是被圈禁在这一隅之地。
    哪知道秦郅玄固执己见,分寸不让:“求我没用。”
    “宝宝,你的谎话太多了,你是个又呆又坏的骗子。”
    “把你关起来,我随时随地也能为所欲为。”
    时茭:“……”
    该死的秦郅玄!
    脚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秦郅玄轻轻剐蹭了一下时茭的脚踝:“可以在这房间内活动,洗手间,阳台,都可以到。”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是不能出去。”
    -
    时茭被秦郅玄关起来了。
    入夜,因为白天才被欺负过,所以秦郅玄晚上饶了他。
    也就这点仅存不多的良知了。
    时茭还生着气,所以不想要秦郅玄来抱他,摸他一下都不行,对秦郅玄拳打脚踢的。
    一张大床,时茭都要掉下去了,又跟个蚕蛹一样,往边沿处扭了扭。
    秦郅玄胸膛贴着时茭的后背,黝黑的瞳眸幽幽寒凉。
    衣物隔绝不了两人身上的体温,时茭身上的香氛也直往秦郅玄鼻子里钻。
    秦郅玄的手贴在时茭腰下:“你再跑,我就要开始发疯了。”
    “你是要惹我生气吗?老婆。”
    彻骨的冷意侵蚀了时茭,背对着秦郅玄的时茭抽动了了下身子。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后颈,感觉下一秒就会化身成野兽的盘中餐。
    感受到秦郅玄手心的滚烫,时茭心脏一悸,成了受惊的小鹿。
    “不行,不能来,我还没好呢。”
    秦郅玄自然知道时茭的娇嫩,他不过是吓唬一下。
    “转过来,给我一个晚安吻。”
    时茭转身时,还险些从床上掉下去,好在后背有秦郅玄的手托着。
    时茭敷衍的跟秦郅玄贴贴:“你才是坏,我哪里坏了?”
    说完,拳头就往秦郅玄胸口砸。
    硬邦邦的,手疼。
    秦郅玄把时茭往床中央捞了一把,贴着时茭的额头吻了一口:“睡觉吧。”
    -
    时茭的生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一点也不缺衣少食,只是不能出去。
    不用上班也就意味着不用早起。
    所以这几天秦郅玄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过度放飞自我了。
    也不知道一个老男人,体力为什么那么超标。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秦郅玄的病娇感更浓了,每晚都会在他耳边森森恶语。
    “叫老公。”
    “说你爱我。”
    “还想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