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睿道:“韩笑潞竟然打别人的屁股,哎,这算是大家闺秀能做的事儿么?”
程夫人道:“真正的大家闺秀哪会动手做这事儿啊?如果那个韩笑潞是个男人,搁在村里,肯定会被其他男人捆起来,准备动用鞭刑啊!”
马知睿道:“什么鞭刑啊?”
程夫人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但是,不是用手,而是用马鞭。”
马知睿道:“也是打屁股咯!”
程夫人道:“是啊!”
马知睿道:“男人用马鞭执法,我倒觉得没啥啊!反正就是合情合理啊!只是……”
程夫人道:“你有什么想法啊?”
马知睿道:“我就是觉得奇怪啊!这个韩笑潞干嘛打韩望舒的屁股呢?还是当众打屁股啊!”
程夫人道:“谁知道那个韩笑潞心里想的是什么龌龊心思啊?”
马知睿道:“这个韩笑潞是个奇葩,本身是个姑娘家,竟然敢打其他姑娘的屁股啊!她不怕别人耻笑她么?”
程夫人道:“刚才,我说了,那个韩笑潞上前大力拍打韩望舒的屁股,然后,还笑着高呼‘手感很好’啊!”
马知睿道:“这个韩笑潞太下流了吧?才十岁呢!”
程智鑫道:“岂止是下流啊?简直是卑鄙无耻,猪狗不如啊!”
马知睿瞅了他一眼,道:“三表哥,你比我还生气了呢!”
程智鑫道:“凡事以小见大啊!这个韩笑潞仅仅十岁,就敢做出这般出格的行径,若是大了,不知她闹出什么惊天的大事啊!”
马知睿道:“如果这个韩笑潞是个男的,成年后,肯定是个大流氓,忒爱女色呢!”
程夫人道:“可是,这个韩笑潞是个姑娘呢!”
马知睿道:“后来,这个韩笑潞怎么样呢?”
程夫人道:“据说这个韩笑潞考进一家书院呢!”
马知睿道:“不是吧?这样的人渣也能进书院啊!这……还有天理么?”
程夫人道:“因为韩笑潞的叔父都是有才学的人啊!韩笑潞能够考进书院,算是合情合理啊!”
马知睿道:“那书院岂不是教出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玩意儿么?”
程智鑫道:“这个韩笑潞本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与书院有啥关系啊?”
马知睿道:“我可真不明白啊!那个韩家没教礼仪么?尤其是姑娘家啊!礼仪是排在首位啊!”
程夫人道:“天晓得啊!那个韩家自诩书香门第,可这家风实在是不敢恭维啊!书香世家,未必真的是清流人家啊!”
马知睿道:“就是伪君子咯!”
程智鑫道:“不,伪君子尚且做好表面的礼仪周全,可这个韩笑潞就是现成的流氓地痞啊!”
马知睿道:“对!就是个女流氓啊!既然是个女流氓,我猜,这个韩笑潞的人缘应该不咋的啊!”
程夫人道:“不,这个韩笑潞开朗又爱玩,所以,她的人缘很好啊!”
马知睿道:“俗语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韩笑潞结交的朋友多半是同类咯!”
程夫人道:“她的那些朋友是否同类呢?很难说得清啊!但是,她的那些朋友都有些共同之处……”
马知睿道:“就是爱打别人的屁股,是不是啊?”
程夫人道:“哎,单是一个韩笑潞够离谱啊!如果是一堆‘韩笑潞’的话,这学堂得翻天了哦!这个韩笑潞的朋友多半是爱玩……就是尽情玩乐,眉飞色舞。”
马知睿道:“这个跟纨绔子弟有啥区别啊?”
程夫人道:“区别是她们也顾着学业,但不会将学业搁在首位。”
马知睿道:“这类人倒是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