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黄色的短袖上衣和同色系的睡裤,不穿睡裙是为了方便活动。
祁亦珩将手中的书放到桌子上,拿起很早就放在桌子上的吹风机。
“过来。”
安沅念立马屁颠屁颠的过去,脸上的开心怎么也掩盖不住。
她坐到凳子上就开始晃腿:“谢谢亲爱的。”
祁亦珩将她的浴巾取下来搭在旁边:“只有这时候才舍得叫的亲密。”
安沅奶奶立马开始解释:“我是怕你听腻了,你看看我偶尔叫一次你心里肯定特别开心、惊喜。”
祁亦珩拿起一边的梳子小心的替她把头发梳好。
“歪理。”
安沅念不敢乱动只能加重语气。
“不是歪理是事实。”
祁亦珩不和她争执了,耐心的给她梳头发。
暖风的温度让她整个人都是放松的,头发被吹起,逐渐从湿变干。
“你这手法不错啊!之前给谁吹过。”
祁亦珩细细的替她一点一点的全部吹干才愿意放手:“没有给别人吹过,是我自己练的。”
他去买了假发洗完开始吹,从湿到干一点一点的变着样子让她觉得舒服。
女孩子的头发本来就是又密又长,洗一次头发都很累了,还要去吹头发,真的很累。
他可以学一学给她吹,这样她才能爱护好自己。
“好了,去睡吧!”
安沅念穿着小熊拖鞋爬上床:“你要走了吗?“
她的眼睛没有见丝毫闭眼的打算,直勾勾的看着他让他格外的留念。
“乖,闭眼睡觉。”
安沅念这才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
从房间出来后他嘴角的笑意才逐渐落了下来。
他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他的旁边立马来了两个女仆被他一眼就吓的不敢靠近:“离我远点。”
身边的女仆立马向后退了几步隔开距离不敢抬头观看。
这位从东方过来的主人明明生了双花心的眼睛,却给人一种不得靠近的感觉。
她们哪怕再喜欢也不能扑上去了。
他的眸光深沉,看着早早摆放在桌子上的资料。
肖椎让几位女仆退下,自己一个人去厨房准备咖啡。
先生总是这样,一边要恋爱一边要工作,但不得不说恋爱已经占去了他很多的精力,他也乐在其中。
很快咖啡被端了上来,祁亦珩点了点头。
肖椎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曲家回话了。”
祁亦珩将手中的资料放下来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他,没有的倦色让他难以忽视。
“他们同意。”
祁亦珩淡淡一笑:“那就开始准备。”
肖椎拿出一个请柬,上面写着漂亮的f语能看出来主人家写的时候满满的都是幸福。
祁亦珩打开看了起来然后随手扔在桌子上。
“先生,我们去吗?”
祁亦珩疑惑的扭头看向他:“为什么不去?”
肖椎被弄的迷迷糊糊的。
“我们人生…………”
“我们是以合作商的身份出席。”
肖椎立马就懂了老板说的意思:“我先咋就去定礼服。”
祁亦珩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爱的人?”
这话一出肖椎沉默了下来。
他有爱的人,这个人……不爱他。
强扭的瓜不甜,他也不想为难她。
有些时候不得不放手其实会发现看着她幸福也很不错,但是他更希望能站在她旁边的人是他。
爱情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有人对它不予理睬,有的人穷极一生去追求。
他是个倒霉蛋罢了,没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青梅竹马比不上天降。
真是可笑又心酸。
“是,不过已经过去了。”
他现在只求她能永远生活在幸福里。
“你先去休息吧!”
祁亦珩下达了命令就继续看桌子上的文件了,一件件堆积在一起看的人都快崩溃。
有些人能当是老板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
游轮上形形色色的人紧紧的靠在一起,时而交谈、时而暧昧横生。
黑色的夜晚下整个一轮上灯光、美酒、鲜花、美人……………
f国贵族在里面是最上流的存在,西方的面孔在这里很常见,他们成了他们口中的外国人了。
“我的天啊!这是谁的五班?太漂亮了。”
“哦,美丽的东方小姐,快点看看我吧!”
“东方的女人,真漂亮。”
女人提着裙摆踩着高跟鞋上了游轮,抹胸式的设计漏出傲人的身材,张扬却又具备绝世的长相。
黑色的连衣长裙,她把裙摆提了起来踩着细高跟鞋往里面走。
“哦,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共进晚餐。”
安沅念笑着摇了摇头用撇脚的f语委婉的拒绝。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什么?”
周围的人陷入了震惊。
“她………有未婚夫了?”
“我的爱之神把我杀了吧!我再也爱不上别人了。”
安沅念礼貌的笑完后就开始向后退,黑色的绑带高跟鞋设计独特。
她绕着往后面走以防碰到熟悉的人。
刚刚上来前祁亦珩接到一个电话让她乖乖在游轮上等着,不要乱跑。
安沅念一路往人少的地方走,裙摆在脚下荡起多多花。
微卷的长发随着步伐摆动,今天她没有扎着头发。
黑钻在灯光下格外的刺眼,游轮里面的自助餐让她吃的格外的香。
西式饭菜也很不错。
安沅念挑了份饭菜就坐下来开始炫了。
“你好小姐,请问这里有人吗?”
安沅念了摇头:“没有。”
还好会一些简单的语言,不然她就丢脸丢大发了。
对面的女士是f国面孔,红色的裙子漏出能让人看流鼻血的事业线,金色的头发别有一番风味。
她只拿了杯红酒开始喝了起来,眼中含着忧愁。
安沅念不敢太过打量只能匆匆的看了两眼就赶紧躲避。
她长得………好眼熟。
但是又觉得的这不是在现实生活中碰到的那种眼熟。
安沅念吃着饭观察着女人,她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总觉得她好像想一秒就能哭出。
女人抬头看向东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