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陆清然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踱步而出。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方旭正与大王姬以及另一个陌生女子一同走出房门。
三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让陆清然瞬间瞪大了双眼,愣在了原地。
“我靠,方旭兄弟,你丫艳福不浅啊,一晚上竟然能跟两个大美女共处一室!”陆清然满脸羡慕之色,甚至还夸张地冲着方旭比划起了两根手指。
听到这话,方旭先是一愣,随即狠狠地瞪了陆清然一眼,没好气儿地反驳道:“你这家伙别乱说!”接着,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两位女士,向大家介绍起来:“这位是胡媛媛,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东北姑娘。而且,她还是大王姬朋友的女儿呢。这次咱们后面的行程,她会一直陪着咱们,帮忙处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儿。”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陆清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但紧接着,他的目光便再次聚焦到了胡媛媛身上。
虽然相貌不如大王姬,但是前凸后翘腰细腿长的完美身材比大王姬更有韵味,
只见他两眼放光,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
热情地伸出右手,并自我介绍道:“嘿嘿,美丽的小姐,您好呀!我叫陆清然,乃是白云观观主天通道人的关门弟子哟!”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陆清然如此殷切的举动,胡媛媛却仿佛完全没有看见一般,连理都不理他,只是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头也不回地径直向前走去。
不过,陆清然对此似乎并不在意,非但没有因为被无视而感到恼怒,反倒在心里暗暗想道:“果然,像这样的美女都是有些脾气的嘛,就比如那位大王姬也是如此高冷。看来越是漂亮的女人,性格就越独特呢!”
想到这里,他静静地凝望着胡媛媛渐行渐远的身影,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悄然爬上了他的嘴角。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脚步轻快地追了上去,犹如一只欢快的小狗跟在主人身后。
一靠近胡媛媛,他便迫不及待地在她耳边滔滔不绝起来,嘴里吐出的尽是些毫无营养、无关紧要的话语。
与陆清然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截然不同,徐静始终沉默不语,但她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胡媛媛,仔细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凭借着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敏锐直觉,她很快就察觉到胡媛媛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曾经在哪里遇见过似的。
犹豫再三之后,徐静终于迈开步子,缓缓走向站在一旁的方旭。
待来到他身边时,她刻意压低声音说道:“这胡媛媛不太对劲啊,总感觉有点儿古怪。”
听到这话,方旭微微一愣,随即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徐静的看法。
他心里清楚,以徐静那多疑的性子,一旦对某个人产生怀疑,必定会像猫捉老鼠一样紧盯着对方不放。
与其让她这样劳神费力地暗中调查,倒不如直接将胡媛媛的真实身份告知于她,也好省去不少麻烦。
于是,方旭凑到徐静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轻声说道:“其实,她就是袁立强家里那个附身在他奶奶身上的仙家。”
话音刚落,徐静的脸上顿时露出惊讶之色,
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什么?竟然是她!难怪我刚才觉得她的气息如此熟悉呢,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她是胡三太爷和胡三太奶的小女儿,放心她不会对咱们做不利的事情了。”方旭小声解释道。
听到方旭说出胡媛媛竟然是东北仙家之首胡三太爷和胡三台奶的小女儿时,她整个人都呆立当场,心中的震撼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
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啊,而眼前这个胡媛媛居然有着如此显赫的身世背景。
时间过得飞快,没过多久,几个人便顺利地与老吴会合了。
好在方旭事先跟老吴打了招呼,告知他今天会多出一个人同行,并叮嘱他开一辆宽敞些的商务车前来接应。
不得不说,老吴办事还是挺靠谱的,然而当他开着一辆不知转了几道手、外表破旧不堪的五菱面包车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中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了。
老吴看到大家脸上露出的惊愕表情,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各位,最近咱们经费有点紧张,只能先将就一下啦,请大家多多包涵哈。”
话音未落,只见胡媛媛皱起眉头,满脸嫌弃地盯着那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撅着嘴抱怨道:“本姑奶奶长这么大,还从未坐过如此差劲的车子呢!”
恰在此时,一辆崭新锃亮的黑色豪华商务车稳稳地停在了方旭等人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主驾驶位上探出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人故作惊讶地大声喊道:“哎呀呀,真是太巧了,方旭,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啊,难道也是住在附近不成?”
“胖子?”
看到来人方旭并不高兴,反而不由的皱起了眉,
“不止我一个,何沐珊也来了。”胖子说着往后靠了靠身子,想将副驾驶的人让出来,
可是他低估了自己肥胖的身体,无论他怎么后靠,都把副驾驶挡的严严实实的。
见方旭皱着眉不说话,知道他生气了,于是胖子主动说道:“你们去哪,捎你们一段啊?”
胡媛媛欣喜的刚要开口,却被方旭抢先说道:“不用了,你们先忙吧,我还有些私事处理。”
胖子闻言一愣,坐在副驾驶的何沐珊身体一僵,
胖子突然破口大骂道:“方旭,你大爷的,以后咱们不再是兄弟了。”
说完胖子升起车窗,就一脚油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