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我的宝宝
作者:辩儿开门我呱林蛙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最新章节     
    沈燃心拧了拧眉,感受到场中暴虐的信息素气息:“这是干什么?你……程澄不是你儿子吗?你也不管管?”
    “陆止说不想你看到这一幕,但我觉得你该看。”陆业山开口道:“小橙子是我的孩子,虽然我并不想承认,他没有一点儿像我,但他确实是我的孩子……他以前做了一件很错的事情,是陆止救了他。”
    沈燃心看着拳击台上的人固执的站了起来,扶着弹力绳大口大口的喘气,用一种憎恶与不甘的表情瞪着陆止。
    陆业山开口道:“他是我的私生子,程澄的母亲,原本是家中的保姆。”
    沈燃心一副吃到瓜的表情看着陆业山。
    老陆总顿了一下:“你别这么看我,我没那么禽兽……我没碰他母亲。”
    拳击台上的信息素已经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陆止走过去,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走过去把程澄拖了起来。
    旁边就是紧急待命的医生和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医疗舱。
    程澄挣扎的还要翻出医疗舱,牙齿上全是猩红的血液,一字一顿说的非常艰难:“陆止,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凭什么可以得到他?他连你这种阴沟里的臭虫都能接受,凭什么就不能接受我?”
    陆止站在医疗舱前,垂着眸,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开口道:“等哪天我把你的脑子切开,看看会不会有屎壳郎光临你就老实了。”
    程澄的手掌死死的撑在医疗舱的边缘处,因为有鲜血的原因止不住的打滑:“是,我是卑劣,我是自私冷漠,可我变成这样,难道不是陆业山的错?!他嫌我不够正义,嫌我不够阳光,可我自小就生在阴影里,我能怎么办?!”
    陆止沉默着没说话。
    程澄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溢出来。
    他伸出手,手指捏紧了陆止的衣料:“陆业山说我草菅人命,说我不懂尊重,那又怎么样?谁来尊重我的生命?陆止……陆止!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沈燃心的。”
    旁边站着的医生看着直皱眉。
    这会儿都只剩一格血了,还在这上演什么情深深雨蒙蒙呢?
    他走上前,想要把医疗舱推走。
    老爷吩咐过,可以打半死,也可以打九成死,但不能让他真死了啊。
    毕竟再怎么混账,也是陆家唯一的亲生血脉呢?
    可程澄愤然不顾自己的伤势,挣扎着从医疗舱里翻了出来,嘶声道:“你用了我的身份这么多年,陆止……哥。”
    他破天荒的在陆止面前流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的东西都是你的了,只有他,我想留给自己,你别跟我抢了,哥。”
    陆止被他这一声哥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伸手就薅着他的头发给人重新甩回了医疗舱里。
    “乱叫什么……”陆止把汗湿的银发往后一捋:“搞的我跟你关系很好一样,事实上,要不是看在当年你算是救了沈燃心的份上,你这会儿坟头草都能喂饱一个草原的牛马了,你知道吗?”
    “让让让,让你个勾石!”
    陆止摁着程澄的脑袋,防止他再从医疗舱里出来。
    “你爹教没教过你礼貌啊?没教过你礼貌,总该教过你自知之明吧?”陆止啧了一声:“老子拼了命追的宝宝,他能低头看我一眼老子恨不得给他跪下来嗑三百个响头,还让给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你跟沈弃两个沙比,要是让沈燃心听到这种话,老子给你们烧成灰,你一堆,他一堆,全都送到农场当化肥,懂吗?”
    程澄的头被他摁在医疗舱里,动都动弹不了,旁边的医生快步走上前来,低声道:“小陆总,别给他摁死了。”
    陆止这才收了手,以免给这不成器的废物东西真摁成化肥了。
    沈燃心转头看了一眼陆业山:“问你呢,你没教过他吗?”
    陆业山:“……”
    老陆总顿了顿,开口道:“你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天生的坏种?程澄的母亲偷拿了我留在异管中心的东西,人工授精才有了程澄。他刚满月的时候,他母亲就抱着他上门认亲,要做豪门太太,我没有同意,只把他们母子安排在别院。其实程澄算是在我身边长大的,我教过他很多东西,他学的很快,但……”
    沈燃心对于程澄的了解并不多。
    即便是他未曾丢失那段记忆的时候,程澄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联姻对象”。
    陆业山当年把程澄送进沈家的时候,是打着让程澄帮助他拿到沈自清在暗地里进行违禁实验的证据。
    结果他低估了程澄对自己的恨,也高估了程澄的道德水平。
    “我是从军区退下来的,异常管理中心,是我退伍以后一手扶持上来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在联邦,有太多腺体异常的人无法生存下去了,我想让那些人活下来。”陆业山往陆止那边看了一眼,转身拄着拐杖走了。
    沈燃心跟在他身后。
    “像陆止那样的人,信息素浓度高,极度容易失控,最后的结果大概率就是在信息素失控过失杀人之后,被联邦带走审判。”
    陆业山叹了一口气:“你父亲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曾为这个目标一起努力过,只是后来,终归是分道扬镳。”
    沈燃心拧着眉,对于沈自清,在他的记忆中,那是一个疯到可以不顾他人性命,甚至连自己的命可能都不太在乎的一个疯子。
    总之跟陆业山口中那个壮志踌躇的年轻人,不太一样。
    “您能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沈燃心顿了一下,开口道:“关于那场火灾……”
    “这件事,只有当时在场的人知道。”陆业山摇了摇脑袋:“我能告诉你的是,那场火灾之后,异管中心从那里带出来两具尸体,一具是你的母亲,另外一具,却不是沈自清。”
    “你的意思是,他或许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