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温婉的女人,总能把他哄得开心。
以往总想把她捆住,现在看他心尖上的宝贝,贺岭只要她自由快乐,不被家庭束缚,不被任何事影响做她自己。
“尝尝。”
姜意期待着去打开蛋糕盒,轻舀一块送进嘴里,还是那个味。
再舀上一快要喂给男人,一转身就被他圈住。
贺岭的吻落下来,非得尝她嘴里的,姜意娇嗔着推开他,要吃饭。
饭后男人带着剩下的蛋糕上楼回房,她嘴里还喊着怕胖,晚上不要吃太多。
谁知贺岭抹到手上,来摸她的脸和脖子。
姜意缩在沙发,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眼里夹着娇羞。
男人扣住她的下巴就亲,毫不掩饰地夸赞:“真甜。”
“先生何时开始也开始喜欢甜的了。”姜意攀着他的肩膀轻笑,打趣道。
“我有说过不喜欢?”贺岭半跪在沙发边,从脸颊尝到脖颈。
女人不吃的,都抹到她胸前,看她欲拒还迎的姿态,又是一阵享受。
“先生就爱欺负我。”姜意咬牙抱紧男人的脑袋,全然不知嗓音有多魅惑。
引得他揽着她的腰,下口愈发重,脸埋在她胸口,低声喘息。
男人一点不浪费,都吃完,满足地抱她去洗澡,服务态度极好。
温馨时刻,姜意总想到不该想的,不知她回国后他是否还专情。
贺岭睨她一眼,笑了声,没说话。
第二日主动带上女人出门,去金融大厦,一路被外国人目送进他的办公室。
从未踏足的地方,姜意诧异又新奇,打量奢华的陈设,倒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随后,秘书进来,送上特意为她准备的热可可和点心。
“今日dylan不在。”贺岭牵女人到落地窗前,俯瞰窗外,紧贴着她的后背,“总站在这里盼着,早些回家。”
姜意垂头,遮在侧脸秀发被男人撩到耳后,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仿佛阵阵暖流正向她袭来。
这些话从贺岭的口中说出实在意外,他似乎也猜到她想什么,手掌撑在玻璃上,将她围在怀里。
“只带你一个女人来过,别的,是其他人的女秘书。”
“我没有怀疑……”姜意回头冲他眨眨眼,“先生解释什么。”
贺岭笑而不语。
临走时她的心思都很好猜,一百个不放心都写在脸上。
女人对他时而信任,时而又不信任,他也不计较,该怎么做他懂,安全感这种东西他能给。
“好啦,我信先生忠诚。”
原本说有要事不来的dylan,临时改主意,一推门就撞见依偎在一起的男女,脚步一顿,面色尴尬看着两人。
贺岭闻声松开姜意,让她去沙发坐。
“怎么又来了?”
dylan不悦,跟贺岭吐苦水,说上回在西雅图的艳遇追到纽约来,现在彻底缠上他。
他打算给笔钱了事,那女人却查到他妻子的行踪,以此为要挟,让他想办法。
贺岭看戏的眼神看dylan,颇有些幸灾乐祸,“早劝你别那么高调,事找上门,好好谈。”
姜意捧着那杯热可可,也听得入迷。
“贺先生,你知道我妻子的家族不能接受,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跑外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贺岭无奈地摇头,与他划清界限,亲亲怀中的宝贝,“好喝吗。”
姜意抿唇,还没回答,dylan就把他也拉下水。
“在西雅图可是我们一起。”
贺岭算是知道,这男人有多坏,存心在他这搅合,搂紧女人,揣摩她的表情,“我和他没一块,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哪个意思?”姜意没时刻查岗,男人就算在外找谁玩她哪能知晓?
贺岭横竖也解释不清,dylan就差拍手叫好了,只是在姜意面前,他还算收敛。
“不如贺先生帮我想想。”
“你做梦。”贺岭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就往他身上砸去,“你欠的情债关我什么事。”
dylan见好就收,不争论了,把空间让给夫妻俩。
姜意等着束手无策的贺岭开口,正猜他要找什么借口解释,男人就上前一把将门反锁,回来抱她在腿上坐。
“老婆,他满嘴没几句真话。”
不论事实如何,姜意都比想象中的平淡,“开始,是我答应先生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享。”
“后来,我不愿意了,好像没和先生说过……”
贺岭沉了口气,没有一句废话,“只有你一个,从始至终。”
“是吗。”姜意眸光淡然,到底怎样,不想探究了。
男人唯恐她心里憋着气,抱紧她,掌心扣在她后脑,“小东西,为了我们的感情和睦,不准回国了。”
“凭什么又不让……”姜意冷哼一声,差点又要与他争执。
“让你留这好好看看,会不会有人从西雅图找过来。”
她抡起拳头砸男人的后背,不轻不重的,到底还是心软。
“先生爱我就足够。”
“够吗,哪儿够。”贺岭擒住女人的下巴就吻,又凶又猛,吻到她呼吸不畅,拿指甲掐他胳膊。
姜意恍然间意识到那里受过枪伤,陡然停下。
男人也松开她,温柔道:“你该说,要先生只爱我一个,只能有我一个。”
“不需要说了。”姜意小心翼翼解他的领带,再到衬衫纽扣。
明显感觉男人的心跳加速,她直白的脱了他的西服外套,撩开衬衫,指腹触到疤痕,细细摩挲。
“那次,先生抱着我时,我感觉天都塌了,往后就只想先生平安。”
她想她的爱也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不一定是非得时刻相伴,缠着彼此。
“与爱相比,先生的身体更重要。”姜意靠上他肩头,手掌握着他手臂肌肉,“先生独自在这里,不能再出任何事。”
贺岭轻抚女人的脑袋,点头应声,“不会再有事,放心。”
姜意蹭蹭他的脖子,坦诚讲她的计划:“或许下次来,我会再去英国,去看看布莱克浦,想和那家舞服店的老板一样,做喜欢且有意义的事。”
“小没良心的,真够自私,不能留在纽约,但能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