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黎雾也知道，自己在他那里，也不算什么。
    大概也是受了点影响，那晚黎雾一直放不开。跟第一次差不多，整个人紧绷得厉害。
    稍稍一动，她就喊疼。
    周京淮看着她娇嫩细腻汗津津的小脸，被打湿的发丝凌乱的贴在她脸侧，细白漂亮的脖颈上。还有一两缕发丝顺着雪白细腻的肌肤向下漫延，轻拂过轻合未开的红蕊。
    那双漂亮干净的眼睛，也染上了动人的色彩，又惊又怕湿漉漉的望着他。
    像个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这么娇气？”
    周京淮淡淡的道。
    黎雾整个人也难受，像是有一团火郁积在心间，不上不下。听见周京淮这么一说，那股火好像向下蕴得更深了些。
    “又不是你疼……”
    黎雾颤着的音中，都染上了丝丝的哭腔。
    那一瞬。
    周京淮低眸看着她，眸底的墨色似乎更加浓稠了。
    黎雾被他眼底的神色有些吓到，身无寸缕的身子不由得轻颤了下。像是寻求某种安全感似的，低低轻轻唤他的名字。
    “周……周京淮……”
    绯红的唇一张一合，娇软诱人。
    周京淮眼神微暗，温热的指腹缓缓摩挲过她的红唇。一点点磨过，温柔缱绻。犹如艺术电影里拉得缓慢又漫长的那一帧镜头。
    “黎黎。”
    他低声唤她，指腹的那抹水光浸染得更深，莹润如潮，“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嗯？”
    不过几秒光景。
    就有破碎的音，不受控的轻轻溢出。
    黎雾想说她疼，可此时明显又有不一样的感觉。她下意识的去握住他的手指，他们唯一接触的地方。
    可刚刚触碰。
    黎雾又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又蓦地将手挪开。只是整个身体，轻轻的颤了起来。
    渐渐的。
    黎雾整个人几乎软成一滩水。
    反观周京淮，整个人冷静淡然得厉害。甚至眉宇间的情绪，都没有太大的波动。
    “周京淮……”
    黎雾又轻轻叫他的名字，是跟刚刚完全不一样的软调。
    周京淮恍若听不清她软调中羞涩的意味，温雅又贵重的脸上神色淡静，语调也是平缓从容，“怎么？”
    黎雾望着他，那双原本清透的眼眸，融入了快要哭出来的破碎的盈盈水光。
    见状。
    周京淮眼中有波澜掠过，他叫她的名字，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却不尽然。
    他问，“黎黎，能放开了吗？”
    黎雾咬.着唇瓣，想要忍住快要破嗓的声音，只是有些楚楚可怜的望着周京淮。
    她不应。
    周京淮也不急。
    只是又缓又慢的磨着。
    随着隐隐的水光回响，黎雾也跟着受不住的细声哭了出来。
    到最后。
    黎雾用尽力气撑着起身，忍着更深，颤抖着伸手抱住周京淮。
    像是被淋湿的小猫寻主那般，黎雾整个人依赖依附在他怀里，细细碎碎的哭音，“能……能放开的……”
    周京淮伸手揽过她光滑细腻的腰身。细腰盈盈不堪一握，轻轻一掐，她整个人就软在了他怀里。
    他拍了拍她嫩生生的两条细腿，“自己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