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说说吧,怎么回事?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过了很久,炎月才轻轻的说道。
“……”肆雨沉默着,并没有打算开口。
“今天君天和宗主打起来了,白玉流明都还在我这里,说说吧。”炎月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一次宗主做得有些不对。”肆雨轻轻的说道。
“你是说宗主和徐清翻脸还是利用不寒?”炎月也不由得苦笑道。
“两件都有吧,徐清总体上帮了我们很多,宗主不应该这么做,至于不寒,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宗主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也不明白。”肆雨喝了一口酒轻轻的说道。
“可是宗主似乎也只是说着玩玩对吗?还没有开始呢。”炎月皱了皱眉头解释道。
“不,你太小看观星了,他的推演之术天下无二,而且,宗主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徐清好过过。”肆雨平静的说道。
“但是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那啥,或许是你们多虑了呢?”炎月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
“或许吧,但是以宗主说到做到的性格来说,她很有可能利用不寒,如果她不想,那也不至于直接和徐清翻脸。”肆雨平静的说道。
“那你怎么看?”炎月叹了一口气,那天他并不在场所以不知道当时情况怎么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君天和肆雨会发这么大火。
“我感觉宗主变了,她变得跟个狠了,那天那些话已经下了一步死棋,徐清若是不愿意放弃那他真的有可能会死在不寒手上。”肆雨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若是他放弃也只能撤出东境,而且目前飘渺宫的实力也与我们旗鼓相当,但是有不寒在我们还是能打赢,那天那些话,已经让剑宗和飘渺宫无路可退。”肆雨轻轻的说道。
“那为什么剑宗不能和飘渺宫一起联合然后对抗我们?”炎月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忘了吗?不寒的哥哥,他如今是整个白玉界第一高手,有他在,樱宗不能碰。”肆雨冷冷的说道。
“宗主她真的……”此刻炎月也是瞳孔一缩,有些难以置信。
“或许只是我想多了,但是宗主好像真的变了……”肆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
“唉……”炎月此刻也有些失神。
肆雨也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一壶酒和炎月喝了起来,开始为他讲述那天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个返虚境界的大能以及米游宗的溃逃。
“没想到你们在黑水河一战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早知道我也跟过去玩玩就好了。”炎月笑着叹了一口气。
“得了吧,你的伤养好了吗?”肆雨翻了翻白眼,随后认真的问道。
“哪里有这么容易,虽然靠着观星和琼林,我体内的阴煞之力已经被逼了出去,但是伤口一时半会还是愈合不了。”炎月苦笑道。
“你还好吧,只是有人照顾,秋画跟丰色几个人不就只能吃狗粮自己舔伤口了?”肆雨踹了炎月一脚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得了吧,她又不是只照顾我一个人,你看见的那些受伤的弟子,她基本上全部都在照顾,一天就眯半个小时罢了。”炎月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
“辛苦你们了。”肆雨叹了一口气有些抱歉的说道。
“都是兄弟,说这些干什么?不过有她在我还能偷偷懒。”炎月笑着摊了摊手。
“那你可得把她照顾好,累倒了你小子就等着被我们打断腿吧。”肆雨斜眼笑道。
“你小子。”炎月愣了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我还没有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樱宗了,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在怎么露面,后面又跟着大夜皇朝大军过来开辟东境,又没有回去。”肆雨轻轻的说道。
“是啊,这个地方还是她选的呢,钟灵毓秀,山河如画,整个东境最好的位置就是这里了。”炎月笑着点了点头。
“想当初我们进来宗门之后就没有怎么管事,一直在修炼,宗门上下事务都是她和不寒处理的,说起来我们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啊。”肆雨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
“那个时候我们能做的已经做完了,那些事她比我们懂,我们没有插手也比帮倒忙好。”炎月苦笑道。
“樱宗这么大啊,招弟子,建设,立宗规,没想到她一个人竟然全部抗下来了。”肆雨有些失神。
“是啊,现在樱宗蒸蒸日上她绝对是出了大力。”炎月点了点头笑道。
“那你小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去外门,发生了什么事,该不会就是因为她吧,还有就是,你小子为什么会把她……”肆雨没拿好眼神看炎月。
“喂喂喂!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炎月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给我说说。”肆雨靠了过来揽住炎月斜眼笑道。
“算了,不告诉你。”炎月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开口。
“小气。”听到炎月这么说肆雨也没兴趣了,翻了翻白眼躺回了地板上。
“好了,就当是个秘密吧,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炎月拍了拍肆雨笑着说道。
“行吧行吧。”肆雨也理解,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自己也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离开樱宗吗?”过了很久炎月才平静的问道。
“……”肆雨并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星空,炎月也是如此。
“我不会离开,樱宗这么多人,我从来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人留在这里,而是大家,若是你们有一天都离开了,我或许也会离开。”过了很久,肆雨才轻轻的说道。
“你小子说的不错啊,是啊,我们这么多人都在,有谁会舍得离开吗?”炎月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道。
“如果有了必要离开的时候,分别或许会更好,有些时候,分开仅仅只是为了下一次相见时候的那一句好久不见罢了。”肆雨轻轻的说道。
“等不寒出来了,也不知道哪年了,我们还等着说这句好久不见啊!”炎月笑着拿起酒壶和肆雨碰了一下,两个笑着仰头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