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姨被谢晓春带走了。
谢之遥将自己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有冰袖和防晒衣,可惜三朵金花在祁川的提醒下都穿了防晒衣。
一个个多少还是有些不想搭理谢之遥。
不过有了凤姨的出现,三个姑娘的怨气也没那么大了。
在这之后大家也都分开摘梅子了,祁川和谢之遥两人把娜娜带着的帐篷支了起来,毕竟这都带来了。
“师哥,今天的事情可有些不地道了。”
师兄弟两人,祁川有话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谢之遥一脸苦笑:“我的错,我的错。”
祁川笑着摇摇头:“大家都知道你是好心,不过我觉得在有这种事情还是和大家商量一下比较好。我想大家也肯定会愿意的。”
闻言,谢之遥点点头。
他也意识到今天的事情做的有些鲁莽了。
祁川见状也就不再多言了,点到即止,谢之遥也没有什么坏心思。
两人支好帐篷就去帮忙采摘了,别说梅子结的还挺繁茂的,看得出是经过精心打理的。
娜娜和大麦两人凑在一起,大麦有呆呆的看着娜娜,娜娜则是皱着脸,手上拿着一颗被咬了一口的梅子。
“你们这干嘛呢!”
祁川看这娜娜的样子有好笑。
娜娜将手中的梅子递给祁川,示意祁川尝尝。
祁川又不傻,光是看娜娜的样子就知道这玩意肯定不好吃,急忙忙摆摆手。
娜娜也没强求祁川,缓了半晌这才道:“好酸啊。”
“酸?”
祁川这下有些好奇,她可是知道娜娜挺能吃酸的。
娜娜都这副表情,这东西是该有多酸啊。
他看了看手上的梅子,最后犹豫了下还是咬了一小口,顿时整个脸都皱了起来。
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好奇心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会害死人的。
娜娜忍不住笑了,急忙道:“赶紧吐出来的。”
祁川连着呸了好几口,这才拧着眉头:“这也太酸了吧。这东西看来应该不是这样就能吃的。”
娜娜深表同意。
这一摘就是一上午,其实要说累也就还可以。
大家说说笑笑的倒也觉得蛮有意思的,这不马爷开始忽悠胡有鱼吃梅子呢,惹的呼胡有鱼忍不住吐槽。
“我就纳闷了,这玩意这么酸,摘下它能干嘛呀。”
马爷可不像胡有鱼那般不学无术,笑着解释道:“不懂了吧,这种梅子不是直接食用的,主要是用来泡酒、做蜜饯和果干用的。”
胡有鱼锤了马爷一下:“不能食用给我吃。”
马爷开玩笑道:“刚才我也吃了一口,不能光酸我一个人。”
谢之遥这时帮大家拿水过来,听到两人的话,道:“老马,胡老师,你们快点摘,就你们摘得最慢就只一直聊天,聊天。”
胡有鱼不服:“什么呀,谁摘得慢,听说话现实版的龟兔赛跑没。我们男人看的是耐力,到最后你在看看。”
娜娜听完后,边摘边道:“看看就看看,你还真以为我们作息健康的年轻女性,比不上过你这个沉迷酒色,不做运动的中年老男人。”
“哈哈!!”
祁川闻言忍不住笑了,姐姐扎心有一套,笑道比了个拇指。
胡有鱼也不生气笑道:“什么中年老男人,我是青少年好吧。”
“嗯!”祁川接话道:“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唉,这就对了。”
胡有鱼笑了笑,很是赞同祁川的话。
黄欣欣却补了一刀:“壮我是一点没看出来,来一阵大风都能给你刮跑了。”
一句话惹的马爷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胡有鱼道:“小黄啊,你得团结人民群众。”
黄欣欣压根没有看胡有鱼一下:“首先,我们女性要团结起来,对于不符合逻辑的无端指控进行分反击,用事实说话。”
“无端指控,什么无端指控、”胡有鱼有点不服气,对着马爷道,“老马你给评评理,什么无端指控,我那无端指控了。”
“小黄说的对。”马爷可不惯着胡有鱼道笑眯眯的说道,“胡有鱼,你就是的一匹害群之马。”
说完忍不住笑了。
惹的其他人也忍不住一乐,胡有鱼道:“我是游刃有余的鱼,你是害群之马的马!”
“哟~~”马爷指了指胡有鱼,笑道,“给我玩谐音梗,我懂。”
祁川忍不住笑着摇头:“马爷你也别创业了,胡老师你也别研究音乐了,我觉得你们两个去组个相声组合去天桥下说相声吧,绝对有前途。”
“顺便把叶森喊上。”
黄欣欣补充。
众人又是一乐。
谢之遥这时给大家倒了水,许红豆问有些好奇这些梅子的情况。
谢之遥加上黄欣欣也就将凤姨家里的情况告诉的众人。
众人这才知道这几亩梅子都是昌叔一个人在照顾,同时还种了大葱和洋芋,有空还要割芦苇收玉米皮编筐等。
众人听了多少是有点感慨。
随后大家鼓了鼓劲好好摘梅子了。
一直到了宝瓶婶和阿桂婶两人送来饭这才停了下来。
别说饭菜还挺丰盛的,有菜有肉。
别说,干完体力活吃饭就是香,娜娜和大麦都比平时多干了一碗饭。
这边正吃着,凤姨又端了半盆排骨,客气的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祁川看了一眼吃完饭就躺下的胡有鱼笑道:“胡老师,你的耐力呢,你这不行啊,有点虚啊。”
胡有鱼躺在地上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我这干了一上午,一动都不想动。你们说这老两口,那么大岁数了,哪来的劲啊。”
马爷啃着排骨道:“这有奔头啊,才有心劲,要有心劲啊,才有使不完的力气。日子过的再苦,那也甘之如饴。”
谢晓春道:“说白了,就是想让他儿子谢强,少吃点苦。要不然老两口干嘛这么拼呢。是不是。”
娜娜道:“他们应该想开一点,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要是能想开就好了,他们这代人就这样。”谢晓春道。
“这可不是他们这一代的事情。”
祁川笑了笑,然后微微摇摇头,道:“舐犊之情,这是天性。父母对孩子的爱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深沉且无私的爱了吧。”
闻言,众人一愣。
祁川的目光深邃。
“他们可以为此,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