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锋几人吃的饱饱的,明天要去坐火车了,晚上早早就睡了,哪里知道院里几户人家的算计。
等到天亮,外面也传来了急急忙忙跑步的声音,江锋和何雨柱两人都起来了,出门洗漱后,将昨晚没喝完的汤热了热,早上就骨头汤就窝头了,热汤的香味又引起院里禽兽的骂声。
回来叫起了何雨水,何雨水懵懵懂懂的洗完脸刷完牙,直到坐在桌前才清醒过来,端起碗了就是一大口,还好天气凉,汤冷的快,不然嘴里非烫起泡不可,几人吃完早餐,将屋里整理收拾了下,剩菜就用饭盒装着抱在带的衣服里面,估计到中午还能是温的,互相检查了下,背包,包裹,水壶,洗漱用品都装好了,几人关好门窗,锁上门就往院外走去,现在坐火车,要早早的去等,火车可不等人的,这个时间也就差不多8点过点,走路过去拖着何雨水,9点半能到就不错了。
在院门口跟三大妈打了声招呼,说了要去保城几天,三人就往火车站方向走去。走了不出二十分钟,何雨水就叫着走不动了,江锋和何雨柱一路上轮班的背着何雨水,到火车站都快十点了。
江锋赶紧跑去看了看,快检票了,就将东西都背在身上:“柱子哥,你背好雨水,人多,不要放她下来,我拿着票,跟着我走。”
何雨柱把何雨水往上托了托,跟紧江锋就往人堆里插了进去,好容易挤到检票处,江锋拿票出来,只听“咔嚓”一声,票面就被剪了个缺口,几人随着人群到了站台,终于可以把东西和何雨水放下来歇歇了,叮嘱好何雨水,千万不要乱跑,两人互相在身上检查了下,各个口袋都摸了摸,还好,身上都没事,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江锋轻声的说:“等下上车要多注意,我来背雨水,你拿好票和包裹,我身上没东西。”正说着,就听见“滴”的一声,就听见火车“狂吃”“狂吃”的声音慢慢进入了站台,江锋赶紧将东西往何雨柱身上挂,三张票也塞在他手里,检查了下,没漏下什么东西后,就将牵着衣服的何雨水一把抱了起来:“柱子哥,走。”
火车那个窄窄的门,几人挤了上去,满头大汗,上去找到座位后,将东西放好。
何雨柱才发现挎包被人割了个口子,裤子口袋也划开了,江锋一看,赶紧就把何雨柱按着坐了下去:“不要说话,说不定还有人在车上,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何雨柱打开挎包看了看,还好,没把钱放在包里,裤子口袋里装了几块钱的散票就没了,幸亏是把钱分开来放,零票也装了几个口袋,上衣口袋就没事。
何雨柱按捺下脾气,几人在位子上坐了下来,何雨水紧紧的搂着何雨柱的手臂,睁大双眼左看右看,第一次坐火车,看见什么都是稀奇的,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江锋打开车窗,火车还没开,让外面的冷空气进来,味道就好多了,这是江锋在这个时代第一次做这种绿皮火车,就是后世人称的:“绿袍老祖。”坐了不一会,就听见几声汽笛声响,火车慢慢的就开动起来了。
慢慢的何雨水也熟悉了起来,在椅子上站着,前面望望,后面望望,也不用抓紧何雨柱了,何雨柱起身活动了下。
“tmd,这么倒霉,被我抓到打不死这些孙贼。”
江锋说:“算了,搞不好人家根本就没上车,只是在门口挤来挤去的好下手。”
坐旁边的几人看了看何雨柱,看见裤子和挎包割了条口子,都只是笑了笑也没说话。
何雨水玩了一会,过了新鲜劲,就开始犯困了,靠在何雨柱的身上就睡着了,两人也默默地没有说话,只听见车厢内嘈杂的声音和火车“狂吃”“狂吃”的声音,到了中午,几人摸出包里的馒头和早上打包的饭盒,就着剩菜吃了一口。
等到下午,火车到了保城站,三人收好东西,就下了车,出站后也是两眼一懵,往那边走都不知道,江锋看了看车站的大钟,已经是下午快5点了,左右看了看,在车站前广场上看见几个值班的军人,跟何雨柱说了声:“柱子哥,你在这等我,我去问问路。”
说完江锋就朝值班点跑了过去,江峰还是后世的思想“有困难,找警察,找子弟兵也行。”要是何雨柱,现在建国没多久,躲着这些当兵的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上去。
江锋拿出黄明写有地址的纸条,给一个战士看了看,说了几句话,这时值班室里走出一位年龄约40岁左右的军官,拿过纸条看了看地址,就给江锋指了个方向,说了几句话,江锋就鞠了个躬,跑了回来。
“柱子哥,我打听清楚了,姑父住的地方是在哪个方向。”江锋手指了指西边,“走过去大概要一个多小时,那边有招待所,到哪附近在去打听,先去招待所住下来。”
这时的何雨水还在何雨柱身上背着,睡眼朦胧的,江锋拿起带来的东西,带着何雨柱就朝西边走了过去。
还是一路上两个人换着背,等到了地方又找了个大爷去打听招待所位置,江锋还去抽空买包烟,大前门,用了五千块,也是觉得现在这个大票用着太不方便,又不好带,说出来吓死人,江锋边走边想,也没几年货币就要改革了。
到了招待所,几人出示了介绍信,才给了一个房间,等到进房后,将雨水放在床上,两人都累瘫了,一个躺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两人互看了眼,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没过一会,何雨水就醒了,走路没力,到地方马上就活蹦乱跳了。
江峰起身拿起水瓶,去招待所打了瓶开水,回来就叫雨水过去,两人洗了把脸回屋后,又叫何雨柱也过去洗。
等何雨柱洗完回来,江锋说道:“我刚问了下,现在6点15分,从这里到姑父家半个小时就差不多,柱子哥,你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沉默了下来,江锋也知道何雨柱的意思,快到地方了,反倒是患得患失,开口说道:“去吧,先去看看,等到明天,搞不好人又去上班了。”
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水,何雨水也知道是什么情况,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一咬牙:“走,我倒要看看何大清能说出什么话来。”
几人收拾好东西,钱、介绍信都带在身上,其他的都放在屋里,现在招待所都是国营的,小偷小摸的大街上是有,能进来上班的都是正式工人,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丢了铁饭碗。
出门后,还是带着雨水走了一段,又开始背着了,刚开始还说说话,后来几人都沉默了,江锋心中明白,大概率的见不到何大清,剧中说过,被白寡妇赶走,连口水都没给的喝,这一次我来了,看你能不能躲的过去。
走到一个巷子里,江锋拿着地址挨个看门牌,碰见一户人家正开门倒水,江锋上去问道:“大妈,你好,我来找何大清和白小洁,我是他家亲戚,请问下xx巷xx号是这里吗?”
大妈说道:“是这里,你再往前走,门前有棵桂花树的就是了。”
“谢谢大妈。”江锋转身就带着何雨柱往前走去,看见一棵桂花树叶子都掉光了,上去看了看门牌,对何雨柱点了点头,何雨柱将何雨水交给江锋,上前去就敲了敲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何雨柱没有说话,继续敲门,想着等她开门再说。
这时门里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洁,谁在敲门了。”何雨柱和江锋都听见了这个声音,江锋心想:“要遭。”
何雨柱开口就是:“何大清,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手里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这时那个女人说话了:“哪里来的野种,这样子敲门,这里没有什么何大清,给我滚。”
何大清说了那一句后就没有再说话了,何雨柱在门前敲了十几分钟,骂也骂了,只有白寡妇在里面对骂,一直叫何雨柱滚蛋,雨水也在外面哭了起来。
江锋看见巷子有几户人家都开门看了看,感觉差不多了,就叫道:“柱子哥,不要敲了,我有办法叫他开门。”
“什么办法,你早说呀。”
“我也是刚想到,这边也有军管会,拿军管会来吓唬他,他敢不开门就去告他。我是刚刚想到黄叔才想起可以这样的。”
何雨柱上前去说道:“何大清,你不要以为你躲在里面就行了,你今天不开门,我明天就去你们单位,去军管会告你去,你抛弃子女,跑来给个寡妇拉帮套,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管。”
傻柱话一说完,里面一下子没了声音,等了一会,听见大门吱的一声,开了半扇,何大清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句:“何大清,你自己的事自己去说清楚,说不清楚就不要再回来了。”